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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不懂事的娃娃都沒動,怎麼其她人就管的住手,偏嬸子你就管不住呢?」
在場的眾人不由的微不可覺的挺了挺胸,沒錯,他們就是這樣有道德有底線的好人。
一番話完全把兩者擺在了兩個隊裡面,李蓮這手段是越來越強了,李嬌蓉如此想著淡淡的笑著,很是親和的說道:「娘沒別的意思,就是看著衣裳好看,也想給我做一件。
你這件衣裳看著就好看的緊,價格肯定也很貴,要買衣服得仔細的看好了,娘在鄉下習慣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李蓮只是似笑非笑的說道:「奧,原來是沒注意呀,這也是很有可能的,畢竟不是誰都像姐姐你這樣有這麼好的記性,什麼雞毛蒜皮的事情都還記得。
等到將來你老了,肯定也會對今日的恥辱一直念念不忘,心比天高擺脫了所有人希望能夠飛上天,誰知道反倒跌的狠狠的,反倒是自己捨棄了的飛上枝頭,心有不甘的,暗恨不已。
為此一直緊緊的抓住機會,就希望能夠雞犬升天,對不對?」
這話是啥意思?驢唇不對馬嘴的,眾人聽得一臉莫名,唯有李嬌蓉臉色慘白,目光狠狠地盯著李蓮,就連往日一向親和的面孔都維持不住了。
見此眾人明白了,原來這是姐妹倆心知肚明的,事情不能擺在明面上說,那一定見不得光,大瓜的氣息讓眾人不由得興奮了起來。
心裡躍躍欲試的恨不得兩姐妹趕緊廝打起來,李嬌蓉卻不得不忍氣吞聲,滿是懷疑,驚恐的看了一眼李蓮。
事情往最壞的方向發展了,敵暗我明,對方對自己知之甚詳,而自己卻一無所獲。
知道未來的發展,就可以截取到對方的機緣,李嬌蓉忍不住的去想李蓮,如今李蓮的膚白如雪,是不是建立在自己的機緣的缺失之下。
愈想就越是不敢,陰狠的如同毒蛇一樣死死地盯著李蓮,恨不得掐著她的脖子,讓她把自己的東西還給自己,但是不行,這是軍營,之前她想藉此掣肘李蓮讓她露出破綻,現在這份掣肘也還給她了。
李嬌蓉越想,就越覺得肯定是對方占盡了先機,故意的挖陷阱給自己跳,否則的話自己怎麼會如此屢屢失敗?
似笑非笑的還擊道:「鳩占鵲巢就沒意思了,拿著其她人的東西耀武揚威,你也好意思?」
李蓮聽見這話,滿臉無奈的說道:「其她人的東西,姐姐你想太多了吧。」
李蓮說的是大實話,但在李嬌蓉聽來這完全就是諷刺她的話,更從另外一方面佐證了自己的想法。
心頭怒火中燒,兩隻手緊緊地攥成拳,忍氣吞聲的說道:「這衣裳好看是好看,可也只能夠鮮亮這麼點兒時間,日子久了,以後會有更多更新,更好的款式上來,這件舊衣服也就不值錢了,妹妹,你就慢慢珍惜這件舊衣服吧。
只希望你能夠讓他一直光鮮亮麗的,不然今時今日的炫耀,不是惹人發笑嗎?」
李連一連諷刺的說道:「我可沒有姐姐經驗豐富,一定吸取姐姐的經驗,爭取讓這衣服一輩子光鮮亮麗的。
再者,這衣服就算不能一輩子光鮮亮麗,好歹現在她是鮮亮的,總比沒有鮮亮過的好。」
氣得胸口起起伏伏的李嬌蓉暗下決心,不行,必須打破這個怪圈,否則的話,自己所有的想法,手段都只會被逐一擊破的,甚至在這其中錯失機緣。
李嬌蓉抿著唇,不再言語,只是充滿怨毒的看了一眼李蓮,像是在告訴她,自己絕不會放過她的,對此,李蓮的回應是一臉的不屑。
搞什麼?這可是軍營最多打打嘴仗,掐掐架而已,要想使什麼手段,是生怕別人不找你的小辮子嗎?
姐妹倆一番雲裡霧裡的話,說完之後,便各自離開了,圖留下一種似懂非懂的軍嫂們,但這一場交鋒,也讓她們懂得這姐妹倆是真撕破臉了,還是完全沒有迴轉的那種。
驕傲的如同一隻得勝了的大公雞一樣,就差昂首挺胸的走外八字的李蓮,得意洋洋地回到了家裡,睡在悠車裡的孩子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睛,胖乎乎的小手一副睡不醒的模樣,揉搓著眼睛。
可愛的讓李蓮不由得露出了姨母笑,上前去將孩子抱了起來,咦,好沉,是個實心的小胖子沒錯了。
習慣了午睡醒來的小胖子,才剛剛睜開眼睛便感受到這最讓他眷戀的人,更是慵懶的拉著小身子,懶洋洋的像只大貓一樣靠在李蓮的懷裡。
小臉往李蓮的懷裡使勁地埋了埋,那依戀勁,恨不得成為李蓮的腿部掛件,走哪帶哪,但還是逃不過濕帕子的一頓揉搓。
原本還掙扎著醒不過來的小胖子頓時就清醒的不得了了,撇著嘴,哼哼唧唧的像是隨時要哭一樣,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下又一下地撇著李蓮,撒嬌想要已經大人注意的想法表現的淋漓盡致。
李蓮好笑的伸手輕拍著他的背,大人的重視,讓孩子肆無忌憚的撒著嬌,哼哼唧唧的像是受了大委屈,理所應當的享受著來自於大人的關愛和注視。
委屈巴巴的癱了好一會兒,才坐到李繼業專門給他做的學步車裡,這下可玩瘋了,小腳丫一顛一顛的,左沖右撞的,玩的別提有多歡快了。
大門一關,前面的水泥地之前才重新抹平過,平平整整的,可以放心讓這孩子玩兒了。
孩子玩得歡快,心情不錯的李蓮哼著歌,腳步輕快的處理著家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