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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到了永生。
「永生最近幫了我很多忙,他真的什麼都懂,就是動手能力有些弱。」白草雞蛋裡面挑骨頭,說著說著話題拐到身體上,「他身體也好。」
秦晏當即停下手,扶著肩膀將人恢復原狀,撈一條胳膊來慢慢按摩。
白草沒得到回答不甘心,「這麼長時間狀態都很好,代表創造永生的技術很成熟,秦晏你要不要站起來?」
「再等等吧。」
秦晏手下有一搭沒一搭地按著,「目前的情況不允許我長期休養,等到事情穩定下來,我會選擇手術,倒是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還有什麼事情比你的腿還要重要?」白草瞪他一眼,就她在瞎操心。
「當然有,眼前就一件。」秦晏手上力道加重兩分,「我看過日曆,明天宜離婚。」
「???」
白草盯著秦晏,「你別騙我,日曆上根本沒這麼一說。」
「所以去不去。」
「怎麼去,你到現在都還沒給我身份證呢,我還是個黑戶,還有啊白家那邊蒸蒸日上,他們願意否認我是他們女兒,斷開和秦氏的聯繫?我挺小邵姐說過,你給了白氏不少幫助,再說了,就算是身份證拿到手,我今年也才十九歲,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你難道打算犯罪。」白草只負責提出問題,隨後就安靜地等待秦晏回答。
「……」
秦晏認真想了想坐下決定。
算了,不離了。
……
白草一覺睡醒,動了動手腳疲乏已經緩解大半。
習慣性摸起手機看時間,屏幕亮起就跳出一大堆的信息,她這才想起來昨天有讓秦晏幫忙詢問錢多蘭秋的事情。
後來……後來倆人歪到離不離婚上了。
白草順著看下來,發現錢多說了許多,總結下來的意思就是蘭秋還沒回來,他也聯繫不上,甚至在那之前蘭秋提出過辭職,被他壓下來,如今被問起錢多有點擔心蘭秋的狀況。
不回來,要辭職。
蘭秋是打算離開北京城嗎?
白草上起心,想著今天沒有要緊的事情,也不著急起身,找到蘭秋發了兩條信息。
等洗漱完吃早飯餐時再看,就像是錢多說的那樣,根本沒人回復消息。
她記得蘭秋之前說過和景夫人是朋友,好巧,她和景珠也是朋友。
直接一通電話打到景珠那邊,熟悉煩躁聲再次響起。
「三句話之內想好怎麼死!」
白草啃了口窩窩頭,念了句,「累死在夜店迪廳上。」
「嗯?」
景珠迷迷糊糊聽到熟悉地字眼,煩躁地眯起雙眼看向手機,來電顯示讓她打起精神來。
「你又大早上打電話來,還咒我!」別以為她不知道,白草根本不逛夜店,沒可能累死。
「你這樣顛倒作息會熬壞身體的。」
「有事說事。」
白草哦了一聲,「能麻煩你把你媽媽的聯繫方式給我嗎?我有點事情想找阿姨。」
景珠翻個身,「好好的你找我媽做什麼。」
她盯著天花板,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找蘭姨嗎?」
「你知道!」白草趕忙追問,「蘭秋最近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恩,聽說她娘家把人藏起來,正在準備她跟姓傅的復婚婚禮。」
「強迫的!」白草炸了。
「半強迫吧,好像是蘭家人拿蘭姨兒子威脅了什麼,我媽最近被這事氣的幾天都沒能好好吃飯,怎麼都找不到人,想幫忙都沒辦法。」
景珠已經清醒過來,懶洋洋地複述,畢竟沒有當事人任誰說都是家事。
「姓傅的已經爛成這樣,為什麼死氣白咧地非要嫁過去。」
「恩……」景珠頓了兩秒,才慢吞吞道,「這次好像是因為你哎。」
「我?」白草氣呼呼地吞下最後一口油條。
「蘭家看中蘭姨和你的關係,望向借著你和背後的小秦氏把姓傅的拉起來。」
「靠什麼拉,他高價拍下來的一塊什麼都沒用的爛尾樓地嗎?留著給背後墓地當墳場都嫌棄地皮小。」白草念完才察覺到不對,「等等,蘭秋那有提過辭職的事情,不會就因為這個吧。」
「不知道,反正蘭姨她媽眼光怪高,給自己孫女相中了新能源總裁最近正忙著牽線,得了消息新能源跟四季關係好,妄想曲線救國。」
白草無語了。
對外公開的新能源總裁好像是秦晏的小助理,人長得斯斯文文的,可不能被這種極品給沾上。
「蘭家做什麼的呀?」
「做餐飲的,專門吸取下線加盟,攤子鋪的倒是挺大。」
「知道了,你繼續睡吧。」白草正要掛斷電話,就聽到那邊吼道,「我還睡什麼誰,瞌睡早就被你吵醒。」
「對不起嘛,我也沒想到你真的拿蹦迪當事業。」
「……你在嘲諷我。」
「我在勸你,日夜顛倒作息還不穩定的人,容易猝死。」
「你咒我,我錄音了。」
「哎呀呀!」白草話峰一轉,「沒啦沒啦,我在關心你。」
「哼。」景珠陰陽怪氣,「真關心我,也不見你出山,成天龜縮在裡面。」
「你想我了嗎?」
「呸,才沒有,別瞎說。」
「我懂了,現在就出山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