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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拉二拽的,元景煥火氣也上來了,他冷聲喝道:「你們幹什麼?這裡是郁小姐的家!警報鈴就在牆上……」
保鏢一聽心說那肯定不能讓你按著鈴啊。
「嘭」一聲巨響。
他們把元景煥結結實實地按在了地上。
而這時候郁想的掙扎也變得激烈了。
當她發現,不管她怎麼掙扎,儲禮寒的手都牢牢地箍著她的時候。
儲禮寒抱著她徑直往樓上走。
上了五層階梯的時候,儲禮寒突然頓住了腳步。
郁想:?
怎麼?是我掙紮起來太沉了嗎?
儲禮寒把她放下來,一手仍舊托住了她的腰,然後就這樣將她按在欄杆上,俯身吻了下去。
男人面上沒有什麼表情。
吻下來的時候卻是火熱的,甚至有些粗暴和強勢。
郁想的心跳飛快如擂鼓,她不自覺地蜷了蜷手指,牢牢攀住了儲禮寒的肩。
哎不行。
這樣看上去太主動了。
於是郁想別過了頭。
側過臉的那一瞬間,她看見了被按在了地上的元景煥。
元景煥也在看她。
被迫承吻的郁想用盡渾身的力氣才偏過了頭。
她的長髮順著欄杆滑落,因為被親吻時的激烈而微微晃蕩起來。元景煥甚至還能窺見一點,她抵住欄杆的腰,何其纖細。
就在這時候,儲大少冷酷無情地掐住了郁想的下巴,將她的臉掰了回去,然後吻得更加用力且霸道。
郁想幾乎喘不過氣。
謝謝。
腿軟了。
郁想無力地倚靠在了儲禮寒的懷裡。
元景煥面色鐵青。
她看上去像是一朵堪堪要被儲禮寒揉碎的花。
然後儲禮寒托起這朵花,再度往樓上走去,他走過拐角,也就從元景煥的視線中消失了。
可郁想的聲音還在響,她嘶聲道:「儲董已經把我從你的身邊趕走了,大少還想做什麼?」一點壓抑的哭腔,幾不可辨。
王秘書聽得一愣一愣的。
心說這台詞挺耳熟。
只有元景煥的面色變得愈來愈難看。
他想強迫她嗎?
儲禮寒在拐角處頓住腳步。
他面無表情地垂下眼眸,連繫統都被嚇住了。
系統哆哆嗦嗦地出聲:【在我屏蔽期間,你得罪大反派了?你慫一點吧,我怕你現在就死了啊。還沒到你死的時候呢……】
系統的話還沒說完,就一下噎住了。
因為郁想發現儲禮寒沒往下接話。
她覺得這不行,於是抻了抻脖子,親了下儲禮寒。姿勢太彆扭,她只勉強夠著了儲禮寒的下巴。
系統:?
儲禮寒眼底滑過幽暗之色,他摩挲了下郁想的唇,然後低低開了口:「那又怎麼樣呢?」
他的聲音如玉質般動人。
但說出口的卻更像是來自魔鬼的話:「不管你去到哪裡,在誰的身邊……。也許你更喜歡被鎖住手腳嗎?」
您好會。
郁想舔了下乾燥的唇,抬眸望著他:「如果我和別的人談戀愛,結婚……」
儲禮寒:「我會殺了他。」
好傢夥,還謹記著殺人狂人設呢。
您可真不錯!
儲禮寒俯身湊在她的耳邊,這次是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他緩緩道:「我還會讓你下不了床。」
系統:???
這不對勁。
儲禮寒抱著郁想走進了臥室,輕描淡寫地說:「你應該遭到懲罰。」
臥室大門重重關上。
系統聽見了一聲,布帛被生生撕裂的聲音,然後它火速打上了馬賽克:【…………】
剛才還為郁想擔心的它,仿佛是個憨批。
它現在甚至也不關心,那「懲罰」是有多麼的「嚴酷」了。
樓下。
保鏢這才輕輕鬆開了元景煥,說了聲:「抱歉。」
元景煥面色沉沉,他站直了,撫平了衣擺上的褶皺,然後才抬起頭,冷聲說:「說抱歉有用嗎?你們難道沒有看見郁小姐遭遇的困境嗎?」
保鏢們和王秘書對視了一眼。
心說這「困境」我們也沒琢磨透呢。
「我勸元先生還是不要做無用功了。」王秘書真誠建議。
別說你了,我們都沒看明白怎麼回事呢。
但這句好心的勸誡,落在元景煥耳中,就更像是一種傲慢的威脅了。
「大少好大的威勢啊。」元景煥冷聲道,「如果我非要上樓呢?」
王秘書心說別吧。
可別看見什麼不該看的啊。
這不是逼著咱們把你放倒嗎?
郁想有沒有被囚起來,暫時是不知道。
但元景煥在說完那句話之後,確實是被幾個保鏢壯漢團團圍住了。
王秘書嘆氣:「既然元先生不肯離開,那就在這裡再多留一會兒吧。等我們大少下來了再說。」
元景煥冷冷地坐在那裡,沒有再開口。
別墅里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這裡隔音做得很好,臥室大門一關,他們就什麼聲音也聽不見了。
但也是因為過分的安靜,這讓元景煥感覺到了加倍的難熬。
他不知道,儲禮寒私下衣冠楚楚的假面,居然這樣的冷酷無情、猙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