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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們來說,只是最節省成本和資金的一種隨手而為。
梅麗莎呆住了。
這邊郁想正在和臧總說話:「您知道我懷孕了?」
臧總:「嗯,你不要有心理負擔,之前是什麼樣,就還是什麼樣。只是如果你有需要,一定要及時給我打電話。」
郁想沒想到,會是臧總反過來安撫她。
郁想愣愣地點了下頭。
啊,那好像……多餘的話……也就不用說了?
郁想迷迷糊糊地跨過大門,拾級而下。
然後就看見了儲禮寒的車。
「臥槽,郁小姐?」王秘書剛下車,就被郁想的身影驚到了。
然後沒等他開門,儲禮寒眼皮一跳,手上一用力就自己把門推開了。
王秘書走了下神,差點被鏟地上去。
最後還是儲禮寒一手卡住了門,然後側著身子從門內出來,這才沒有讓王秘書在雪地上摔個屁股蹲兒。
儲禮寒站在車旁,定睛朝郁想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後他才拔腿朝她走去。
「我來接你。」郁想站在一級台階上說。
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也還是沒有儲禮寒高。
儲禮寒低低應聲:「嗯。」
郁想湊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今天那位梅麗莎夫人問我,是什麼時候和儲大少認識的。我說……一個宴會,嗯,儲大少對我一見鍾情,不能自拔。」
儲禮寒目光閃動。
這是和他串詞來了?所以難得這麼積極地來接他?
儲禮寒抬手本能地托住了郁想的後腰,突然低下頭,吻住了郁想喋喋不休的唇。
郁想:?
說得好好的,怎麼又親上了?您忘了您以前doi都可高冷不帶親一下的嗎?
哦不,還有個問題!
郁想突然想起來後面還有一個臧總啊。
她這人臉皮再厚,當著人家長,還是多少會有那麼一丁點兒的害羞的。
於是郁想的手抵住儲禮寒的肩,輕輕把人往外推了推。
儲禮寒鬆了點力道,但手仍舊扣著她。
他淡淡道:「嗯,不能自拔。」
像是為了加大力度地印證這四個字,儲禮寒話音落下就又吻了上去,他撬開她的唇齒,還能感知到一點殘存的牛奶香氣。
郁想被吻得有點腰軟。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她這人懶筋太多,親一下就站不穩了。
她攀住儲禮寒的肩,艱難地分開唇,擠出聲音:「你媽……哦,我不是罵人啊。是臧總,就在後面。」
儲禮寒鬆開了她的唇,卻沒有鬆開手。
他抬頭朝大門後方望去,微微一頷首,禮貌地向臧總打了招呼:「母親。」
等郁想靠著他站穩了,他才轉而扣住了郁想的手。
郁想的五指被分開,與他十指相扣。
郁想:?
她也沒有談戀愛的經驗呀。
郁想咽了咽口水。
是不是有點過於膩歪了?
儲禮寒的目光從她臉上掃過,漫不經心地又念了念那四個字:「嗯,不可自拔。」
郁想:???
好傢夥。
擱這兒實踐「不可自拔」呢!
儲禮寒牽著人進了門。
他走在前面推開了門,先讓臧總進去了,然後才牽著郁想進去。
室內的人,一下全部將目光都定格在了十指緊扣的手上。
臥槽!
我他媽和我女朋友都沒這樣過!
高學輝今天震驚到梅開二度。
得讓儲禮寒這樣的人,干出這麼幼稚的事,做出這麼離譜的姿態……高學輝對郁想的話徹底深信不疑了。
這豈止不可自拔啊,這都快如痴如狂了。
因為有臧總在的緣故,他們吃了相當安靜的一餐。
最後是高學輝主動送臧總回去。
這樣嘛,郁想就能和儲大少二人世界了唄……高學輝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天才。
只是臨走的時候,臧總難得表現出了一點不舍?像是覺得郁想離了她的眼皮子底下,就很容易碎掉一般。
臧總看向郁想,低聲問:「我能摸一下嗎?」
郁想:「行啊。」
臧總攥了下手指。
但郁想這時候卻是先轉向了儲禮寒,她問:「儲大少要先摸摸嗎?」
儲禮寒怔了片刻。
他站在屋檐下,入夜後的燈光微弱地灑落在他們的肩頭,他盯著她的目光深沉而又有種說不出的溫柔。
儲禮寒又想親她了。
儲禮寒動了動唇,啞聲應道:「嗯。」
然後一步上前,離郁想更近些,兩個人的影子都幾乎交疊到了一塊兒。
他還是本能地先托住了郁想的後腰,然後才抬起手掌,輕輕按上她的肚皮。姿態強勢,但用的力氣很輕很輕,剛一挨上去,就像是被灼燙了一下似的,飛快地收了回來。
就一下?
郁想眨了眨眼。
不會是那個什麼,恐娃症吧?
郁想轉過身看向臧總。
臧總的動作就更小心翼翼了,她問:「難受嗎?」
郁想仔細地品味了一下,說:「其實沒太大感覺。」
「會吃不下飯嗎?」
「剛才我吃了……」郁想轉頭看儲禮寒。
儲禮寒:「……兩碗。」
「會半夜想哭嗎?」臧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