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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的臉色發黑。
「這事兒啊,我們已經解決了。婧婧你不用管了。」觴直接回答了她。
雲婧想了想,就沒說自己已經拒絕了人家的正妻,並且一點好臉色都沒有給那女人的事情。其實要說不生怨也不可能,要是在外面她也就認了,可是在將軍府里出事,尤其那個女人之前還一副那樣的嘴臉,這讓雲婧真的無法原諒她。
若能允許,她更想直接用劍砍了對方。
通往正院的大門這時候轟的被撞開,跟著一大隊王城巡邏軍士沖了進來。為首的一個十分威武的將軍。
「蜃?」旦不解,這個時候蜃為什麼帶兵出現。
「你就是雲婧?」蜃冷冷的眼神直接投射到雲婧身上。
「我是雲婧。」雲婧直接站起身,承認。
「那跟我們走一趟王城執法司吧。」蜃將軍一臉冷硬的說道。
「什麼意思?雲婧是我請來的客人,你憑什麼將她帶到執法司去?」旦怒了。
「旦你不要發怒,你的妻子的娘家已經把你跟這個女人一起告了。說是你們合謀殺了你的妻子。作證的就是你的妹妹的珊瑚。如今其它人都在執法司等著你們呢。趕緊跟我走吧。」
旦的臉直接黑的快凝出水來了。
「你說什麼?我妻子已經死了?」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死掉?老頭子已經押著他讓他回去了。
「旦,走吧,一起去。婧婧是的女人,我是不能不管的。」說完這話,觴還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委屈的看了看旦。跟著給了雲婧一個眼神,雲婧自然的爪子一揮,將幾條小尾巴收起。
旦猛的回神,看看眾人,然後臉色陰沉的點頭。
他們剛一走出院子,旦的人已經出發傳出消息了。
旦的人最先找上的是解,但是明顯剛到門口,就被攔截驅趕了出去。
找上其它人的時候,也因為這樣那樣的突發事件拖延了,竟然沒有及時通知到任何一個旦打算找人。
他們在蜃的押解下直接到了執法司,裡面一邊是三位宗族長老,另外一邊就是他妻子娘家的人。他的大舅子,岳父還有一位年歲很大的女子,據說是他妻子的姑祖母。
地上是他妻子的屍體,那女人的臉色是慘綠色的,應該是被毒死的。
「既然人都來了,那麼我們先說經過。珊瑚,將你看到的全部經過都將出來。」珊瑚慘兮兮的顫抖著將過程講了一遍,前邊大半部分都是真的,就只有最後是假的。珊瑚說雲婧接受了旦妻子的和解要求,答應與旦的妻子對飲,然後她驚恐的道「誰知道那酒水裡有毒,是她,就是她親自給嫂子到的酒,嫂子喝完就死了。
她冷笑幾聲說什麼終於報仇了,然後就走了。看都沒有看我一眼。」珊瑚驚惶又畏懼的看了看雲婧說道。
「婧婧幹得好。」觴在一旁高興的說道。
頓時,整個執法司的人齊齊把眼神落到了他身上。「可惜我沒機會靠近她,幾次都讓她跑了。你真棒,這活乾的漂亮,真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好孩子。」
噗……
某個打算喝水的族老但是噴水了。
大家齊齊眼神詭異的看著他。
「這不可能。」到是旦還是比較有理智,他沒氣的翻了觴一眼。繼續道「爺爺已經答應將石泉城附近的陰泉城交給觴,讓他不追求那女人的錯誤。還壓著我讓我將那女人接回家。都已經決定好的事情,雲婧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毒死那個女人。」旦連妻子都不願意叫。即使是前妻。
「哥,那你覺得是我毒死了嫂子嗎?」珊瑚可憐兮兮的說道。
「……」旦頓時一陣氣悶。他看看珊瑚,也不覺得跟妻子一直關係比較和睦的珊瑚會毒死妻子。「或許是意外,或許是什麼人的陰謀下的手。我覺得雲婧不會做這種事兒。她至少比觴理智點,不會跟著觴胡鬧。」
「告訴你們好了,其實是我讓她這麼幹的,她身上還有我給的毒藥。」觴大模大樣的說道。「雖然今天黑水王說了那事兒,可是婧婧出去了她不知道我們的協議,所以有了下手的機會,她聽我的命令出手再正常不過。」
「觴……」這不瞎胡鬧嗎?旦真不理解為什麼觴一定要把主謀的罪名背負到他的身上。即使不是其他人的陰謀,也不見得是雲婧的錯。縱然真是雲婧做的,捨棄一個雲婧,總比讓其他人責怪他強吧?
觴不是一個沒成算的人,他難道不清楚那家族的人不會輕易放過此死。
「要說一命償一命,我一個弟弟已經給你們的孩子償命了,你們憑什麼還敢出手害死我妹妹。」旦的大舅子一臉憤怒的質問。
「笑話,你一個妹妹值多少錢?你一個弟弟又值什麼?怎麼能夠跟我兒子比?」觴冷笑。
「在我心裡我弟弟跟妹妹就是無價的至寶。」
「我兒子比至寶還至寶,你們死全家都比我兒子一片鱗片。」
「你卑鄙,混蛋,人渣。」旦的大舅子瞅著觴怒聲罵道。
「你虛偽,陰損,臭不要臉。」觴直接快嘴的怒罵回去。
自此來人開啟罵架模式,張嘴對罵起來,而且一個比一個罵的刻薄兇狠。
看得幾位宗老直搖頭,而旦的妻族那邊的人則是直接臉色陰沉。
咣咣。
最年長的宗老直接啪桌子了「肅靜,罵人能夠解決問題的話,你們就繼續罵。反正這個事情解決不完,大家誰也不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