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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無殤偷偷的招呼小六去虛空盾古魚那邊探聽探聽，為什麼就沒有魚跑路呢？
寧可被吃也不跑路，讓他不理解啊。
小六就幻化成一條魚，去了。
扭呀，扭呀扭，擺啊擺啊擺。
小六胳膊上掛著一隻籃子，籃子裝了很多小零碎，他悠哉的朝著一群魚晃蕩了過去。
「你怎麼才來？集合時間早過了不知道呀？」某隻大魚頭吵吵道。
「我又不會看時間，我怎麼知道時間過了？」小六耿直的說道。
咳咳咳，一群魚之中至少有一半咳嗦了起來。
還有一半偷笑。
「我說你是哪家的？你們部族沒有魚教你們一些基本的知識啊？」另外有大魚頭扭過來問。
「什麼是基本知識，我咋從來不知道呢？」小六問。
「那你還知道啥？」大魚頭又問。
「交配，排卵，看護小魚崽子。」小六挺胸抬頭的說道。「我可能生了，小崽子額賊多。」
「那也不錯哈，不過誕生了靈智的魚都能生啊，不能生的哪裡能待在這裡，早就回去水洞裡面壁思過了。」有魚頭說道。
「為什麼啊，這能不能生小魚，不是看天賦嗎？怎麼還可以面壁思過，面壁思過能多生下魚崽子呢？」小六疑惑的問。
啊噗噗，大魚頭一陣噴笑。
「你這小子說話有意思啊，好吧，我跟嘮嘮。咱們雖然是魚，但是咱們也得與時俱進啊。」大魚頭十分認真的說道。
小六：「……」
「真的，原始野蠻的部落制度一點都不和適合我們這些高智商的魚類。」
小六：你說嘛？
「真的，魚生能有幾回搏，此時不搏何時搏！」
小六：「說重點。」
「咳咳咳，你是知道的吧，咱們虛空盾古魚其實是處在神域的食物鏈最底層的魚。誰都可以吃我們，什麼飼料魚，什麼萬能肉魚，什麼可怕的吃不完的大頭魚，都是我們的身上背著根本洗不掉的污名。」
小六實在受不了「大哥，咱們能說點核心重要的事情嗎？」
啊噗，站在這一堆魚最前頭的一隻大魚頭直接笑噴了。
「小子，你過來，那個話癆平時就愛瞎叨叨，其實我也煩他。不過去年他得了咱們族群最佳年度生育獎，聽說他條魚，跟其他的雌魚配合一年就剩餘了三十億尾，實在是我們雄魚之中的楷模。所以我讓著他。」
小六：我特麼的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難怪我爹總說咱家的虛空盾古魚泛濫成災，怎麼吃也不吃不完。能吃完才是怪事吧。就之中繁衍能力，一年一條魚三十億尾，特麼的，誰能吃的完？
「像他這麼能生的魚魚多嗎？」小六表情痛苦的問。
大魚安慰似的拍拍的他的小肩膀「別傷心，我在生育方面也比不上他。但是咱們也是可以的。咱們每條雄魚一年少說也能生上一億尾。秦氏神族想把我們斬盡殺絕，那是絕對不可能噠。」
「既然秦氏神族總想把我們斬盡殺絕，為什麼我們不逃走呢，我們這麼多魚，我看他們管理也不是很嚴，只要我們樂意誰都可以出去逛，怎麼就不能藉機逃走呢？」小六把親爹讓他打探的事情給問出了口。
「這你就不懂了。即使我們逃出去了，也是一樣的被吃的命啊，那逃出去做什麼？在這裡，只要我們能生，怎麼著被吃的論不到我們這些肉柴的老乾巴魚。反而是鮮嫩的幼崽們是他們神族的最愛。
我們是生的越多，魚越安全，生育才是我們部族存在的根基，剩餘才是我們虛空盾古魚強大的根本。我們繁衍後代就是強，誰也比不上。
跑路啥啊，做那麼不明智的事情，還是我們高智商的魚嗎？」
大魚頭對著小六數落道。
小六差點被震撼的掉下了下巴。
艾瑪，一條雄魚一年就可以下一億尾，嗷嗷，那麼多的魚，我連數數都不想數好嘛。
太可怕了。
這些魚簡直是點亮了屢吃不絕，繁衍無窮盡的技能點啊。
「可是神域這么小，我們那麼多魚，總要一天這裡也是要住不過來的啊。到時候秦氏神族就不會對我們那麼客氣了。」小六又問。「那等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又該如何？」
「怎麼會等到那個時候呢？」大魚頭無語的道「我們每年都把一半多的孩子們放入虛空好不好。要不然這小神域早就裝不下了。」
小六：太可怕了，你們。都放走了那麼多小魚了，你們怎麼還這麼多啊？
「那放流進入虛空的孩子們會不會很不適應，完全生活不了？」小六好奇的詢問道。
「別提了，一提都是眼淚。一億尾最後能活下來十來尾就算不錯的比例了。唉，別問，別問了。」大魚頭直接兜里掏出一個小手絹，還是某種仙絲煉製的。應該是個仙器，看那成色，嶄新的，顯然是最近才入手的。
他掏出小手絹就開始在哪裡抹眼淚。
「沒辦法，完全沒有辦法。秦氏神族的神域要是還能再大一些就好了。嚶嚶嚶，我的孩子們啊……」
小六：我也完全沒有辦法體會你們的悲傷啊，我都被你們的可能存量和生育能力震撼的話都所不出來了。
回頭小六把自己打聽到的魚魚們的真是情況告訴給秦無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