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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地面上的男人發出一串斷斷續續的笑聲,「吸血鬼……你……你們都會死的,我會在地獄裡先等你們。」
「冥頑不靈。」公爵皺眉,朝著周圍輕輕頷首,那些因為這幾個人受傷的血族們心領神會的一同撲了上去。
只聽見一聲短促的叫聲,很快便是鮮血瀰漫開來。
等到血族們散去,地面上就只剩下的渾身都是血洞的乾屍,死的不能再死了。
「公爵大人,他們不願意說出祭祀的事情,我們是不是要另做打算?」一個心腹走上來輕聲詢問道。
「這些事情叔叔會搞定的。」公爵打了個哈欠,有些無聊的說道,「立日教的人也這麼無趣,就不能多給我找點樂子麼?哎,你去想個辦法,還是哄些時間系的玩家們過來吧,他們比較有趣,特別會偽裝,能夠給我帶來不少樂子。」
心腹已經對公爵的任性見怪不怪了。
說句難聽的,人家這身份這地位,早就給了他足夠任性的資本。只要親王還在,別說是幾個普通玩家了,就算是【蜉蝣】組織的一些幹部,落到公爵手裡也別想活著出去,難道那個組織會為了幾個人就和親王對上麼?
「公爵……公爵大人!」
恰在這時,這一個重傷渾身是血的守衛正步履沉重的衝進了宴會廳之中,然後摔倒在公爵面前。
公爵退後了兩步,免得被這個守衛身上的血濺到。
「怎麼回事?」心腹上前喝止道,「驚擾了公爵大人你該如何謝罪?」
「大人,有人……有時間系的玩家闖進我們那裡,大家都不行了,藏在花園裡的那位夫人也……也……」那守衛努力的保持著清醒,但似乎到了這裡也沒有堅持下去的動力了。
很快,守衛的聲音戛然而止,整個人就昏迷了過去。
「花園裡的守衛?」公爵眼睛一亮,「不是說立日教就來了這五個人麼?哦,不對,他們好像去立日教分部也找了個人。還有之前混進我城堡的小老鼠,也一直沒有被抓到。」
「公爵大人,我這就派人過去處理。」
「不,我自己去。」公爵斬釘截鐵的說道,「時間系的玩家我很久沒有玩了,我要去試試。」
「是。」心腹對公爵毫無辦法,只能跟著他一同離開。
至於那個昏迷過去生死不知的守衛,那就根本不是他們操心的範圍了。不過是個守衛,死了也就死了,就算是伯爵等級也沒有什麼好可惜的,想要搭上他們公爵的伯爵可多得是,不值錢。
他們兩人很快就來到了花園之中。
入目所見的則是那些喝了血昏迷過去還被大宋安補刀了的守衛們,他們全部都死了,花園裡那些孕母也是一臉的驚慌,聽見的都是各種激烈的參加聲。
公爵和心腹兩人看都不看,徑直的朝著花園的最裡面走去。
「密言【瀰漫而出的莎莎】,使用對象,血族公爵。」大宋安遠遠的從望遠鏡里看見公爵的道來就毫不客氣的使用了密言。
他很清楚,自己現在的實力絕非公爵的對手,想要殺掉對方的唯一辦法大概就是使用【密言】,趁著對方被【密言】糾纏的時候才能找到自己動手的機會。
可問題就是,他們的確是被引來了,可來的居然是兩個人?公爵身邊的那個人,恐怕實力不在女血族之下,這女血族現在也只是被他們困著呢,想要殺掉還費事的很。
大宋安手中的黃級【密言】,已經是他手裡最大的底牌了。
但它未必能夠殺得掉血族公爵。
只見公爵和心腹兩人前進的道路上突然出現了一道灰色的水流。那水流緩緩的和地面上的一些血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一種特殊的顏色。
周圍的小石子準備就緒。
公爵走著走著,發現自己的鞋子突然被一顆尖銳的小石子給扎穿,雖然這石頭沒有刺破他的腳掌,但走路還是很不方便。
「什麼東西?」公爵漫不經心的將石子踢開。
那石子被踢開之後直接撞到了花園的一座假山之上,那假山也不知為何,被這麼顆小石子一打,竟然直直的倒了下來。那隱藏在假山之中的一些蛇也頓時傾巢而出,紛紛朝著公爵的方向遊走了過去。
「這裡怎麼會有蛇?」心腹第一時間跳了出來,企圖將那些蛇殺死。
但古怪的是,總有那麼一兩條蛇會好巧不巧的躲過他的攻擊然後朝著公爵游去。
公爵正要動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臂不知怎麼的被一個無形的女人給纏住了。
那女人的氣息吹過公爵的脖子,陰冷至極。
「密言麼?看來這個時間系的小耗子還有不少東西。」公爵很快就從這一系列的事情里反應了過來,臉上也出現了一些笑容,「就是這樣才叫有趣,玩來玩去,還是時間系的玩家更加有意思。」
公爵不再反抗,任由那個無形的女人困住他的手臂,等到那條劇毒不過的蛇已經張開大嘴準備襲擊的時候,公爵才將部分身體化為血霧,直接將那條蛇活活吸乾。
「我的【密言】只能攻擊他半天的時間,等到公爵徹底破了密言,我就沒有什麼別的底牌可以對付他了。」大宋安咬著手指,有些糾結。
路平沙呢?他明明之前表現的對時間系的玩家那麼了解,怎麼去報個信就突然沒有蹤影了?他一個人可對付不來兩個血族。要是他能硬扛,系統就不會提示他去找路平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