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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古代也有強勢阻止丈夫納妾的女子,別以為古代男人都得三妻四妾,而女子都會容忍。」
有這麼多人陪著她,溫暖一點不怕去花樓。
京城最大的花街柳巷,生意極好,香粉氣息撲鼻,燈火闌珊。
溫暖被老鴇熱情迎進去,安排雅座,酒菜擺滿桌。
視察古代娛樂場合,我喜歡!
古早言情中哪個穿越女不去青樓不去唱歌跳舞,大秀詩詞。
有種懷念的感覺,祭奠曾經的少女情懷。
新進來的萌新一臉懵逼,男扮女裝逛青樓的主播沒有被群嘲?
這算啥,我家溫暖穿著夜行衣壁咚昏君呢。
第六十章 又是熟人
溫暖點了兩個花娘陪酒,翹著腿看似欣賞歌舞,目光在嫖客們中間遊走,不大一會兒,溫暖突然伸手點昏了陪酒花娘,轉身出門。
她如同一隻靈貓一般在人群中穿行,此時花樓中間舞台正有歌舞表演,摟著花娘的大爺們喝得醉醺醺的,同花娘調笑。
幾乎無人注意到溫暖。
倒是有幾個沒客人的花娘頻頻勾搭溫暖,花娘伸過來的手連溫暖的依附都沒碰到,不知怎麼眼前一花,再定神時,俊朗的少年已遠去了。
不過花娘們很快扭動身軀繼續在花樓中穿行,招攬男客。
花樓後面的紅樓才是真正的銷金窩,沒有熟悉消費過的大客戶領路,再有錢都難以進入。
紅樓的女子都是京城名妓,檔次足夠高,招待的人要不是勛貴子弟,要不就是聞名遐邇的詩詞大家。
溫暖看到有人把守著紅樓的入口,圍著的高牆當然擋不住她,轉移到陰暗的角落,溫暖縱身躍起她雙腳剛一落地,同正準備放水的男人面對面。
男人愣住了,不敢掏出自己的鳥兒。
溫暖一步上前點中男人的穴道,跳開好幾步,遠離倒在失去知覺的男人。
沒溫暖的功夫,還真不敢來逛青樓,太危險了。
紅樓中的客人隨地放水?紅樓該仔細辨別客人的涵養了,就這樣的,給錢也不能讓進。
遺憾,我還想看看古代青樓的衛生間是不是用金馬桶,旁邊有美人貼身伺候呢。
溫暖踹他命根子一腳,代老師教他注意素質。
一群口是心非的傢伙,嘴上說著青樓沒意思,可是人氣漲的飛快。
「溫暖:不用,這次後,他再不敢了。」
也是,再敢的話,他的心得多大啊。
紅樓中絲竹聲清幽,不如前面的語調歡快充斥著勾魂的,人也很少,顯得清淨。
溫暖躡手躡腳挨個屋偷窺,有人已經同名伶滾到一起,有些人飲酒談事。
幾個勛貴少年說起國子監祭酒教子不嚴的醜聞。
「那女子連魏王都沒騙過,把劉公子迷得昏頭昏腦,他的屁股被劉祭酒打腫了,這一次他得在床上躺一個月。」
「不是他祖母死命攔著,劉祭酒能生生打死他,我是聽說,那女子不僅伺候了劉公子,還爬上了劉祭酒的床,被劉夫人發現這才鬧大的。」
「劉祭酒這次壞了武王殿下的計劃」
溫暖嘴角隱隱浮現笑,這傳言怕是魏王放出來的,否則不會流傳這麼快。
魏王下手又准又狠,劉祭酒就算沒做過,還能挨個去解釋證明?畢竟劉祭酒的名聲已經壞了。
有點坐穩太子之位,又在武王壓迫下保住皇位的乾元帝影子。
隆承帝晚年,皇子爭奪帝位不比歷朝歷代輕鬆,又有武王時不時的添亂攪合,太子心機手段不足的話,早就被兄弟同武王玩死了。
溫暖剛想離開,聽到熟悉的聲音。
「劉祭酒平時時不時稱讚武王之能,讓我們效仿武王,難不成他還參與武王殿下的大事了?」
溫蜇!
溫暖順著縫隙偷看,溫蜇滿臉討好,一群勛貴子弟大多坐著飲酒,只有他如同小廝一般為他們斟酒。
「你懂什麼,不該你問的就別多問。」衣冠楚楚的少年翹著腿,「你跟在我們身邊,伺候好我們,在國子監也好過日子,以後說不得保你一份前程。打聽不該打聽的,你想做什麼?」
溫蜇謙卑說道:「就是隨意問問,尋思著能不能巴結上武王殿下」
「哈哈哈,天真,你就是趴地下給武王殿下舔鞋底子,武王也不會收下你這個奴才!」
一人哈哈大笑,其餘人大多也是鬨笑嘲諷溫蜇異想天開。
「看在你很乖的份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您說。」
溫蜇腆臉笑著。
「溫浪還活著,你就永遠沒有出頭的機會!我聽祖父說過一句,武王殿下同陛下欣賞一個人不多,但是卻都恨著你爹,溫浪也算是個人才了,被這兩人同時恨著,你還想好?」
溫蜇慢慢垂下眼,佝僂著腰出門:「我我去給你們拿酒。」
出門後,溫蜇看到面前站著一人,緊張繃緊身體,「你」
「大哥,是我。」溫暖摸了一把臉,臉上的偽裝淡了一些。
她也很尷尬的。
「小暖?!」
溫蜇一把拽住溫暖,緊張四處看了看,熟練把溫暖推到一旁空至的屋子,「你怎麼跑這裡來了?是沒錢了?還是來尋父親?!」
他從懷裡掏出幾張銀票,遞給溫暖,「快些離開,一個女孩子就算有自保的身手也不該來此處,被人看穿身份,你還想不想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