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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靖南侯同尹夫人鶼鰈情深的夫妻關係讓世人羨慕,和睦友愛的侯府氛圍比起禍起蕭牆,兄弟之間算計爭權奪利,完美太多了。
這些都是靖南侯的保護色。
再加上李湛對他對欣賞,難怪靖南侯一直榮寵不斷。
溫暖端起茶杯,向李湛方向敬了敬,以茶代酒
「沒有我爹得話,我也會很欣賞他,同從聰明人做朋友,好過被單純的朋友坑死,只要讓靖南侯知道我比他強,看透他的計量,他就是最好的朋友。」
李湛點頭道:「沒錯。」
「可他娶了尹夫人,這沒什麼,他打算一直踩著我爹,這就不好了,踩我不認識的人,我不吭聲,利用我爹,不能夠。」
溫暖說道:「方才我同白掌柜商量對付尹夫人,這些不足以讓靖南侯罷手,我爹得讓他明白,隨時隨地,我爹都有掀翻靖南侯的實力。」
「這個有點難!」李湛回道:「不是爺小看令尊,父皇只能震懾,今日以後,父皇許是對令尊更維護,但指望父皇直接出手,這不現實。」
李湛若是做皇帝,他敢做。
隆承帝同他不一樣,不似李湛任性,不似李湛那麼無所畏懼,打碎一切束縛,只按照他的心意重塑。
「證據擺在皇上面前,靖南侯就知道我爹的厲害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真正影帝
溫暖已有一些靈感,著手布置怎麼給靖南侯一個教訓。
她也想快意恩仇,看不慣誰,直接滅掉,她看不慣的人大多有權有勢,隆承帝都得慢慢籌謀。
溫暖漸漸收服一些人,漸漸收攏一些勢力。
可離她迎回安陽長公主還差得遠。
今生,她才知道讓朝廷出兵到底有多難,有多少人反對安陽長公主回京。
這股根深蒂固的反對力量,不是隆承帝一道聖旨就能解決的,隆承帝同李湛是父子,但他們有不同的性子,同處事態度。
前世,乾元帝李湛主戰時,面臨不少的反對聲。
隆承帝當夜同溫浪直接醉倒在一起,清晨,他連衣服都沒來得急更換,直接穿著皺巴巴的衣服,躡手躡腳從溫府出門。
他怕被有心人看到自己從溫浪家裡出來,又得多不少的流言蜚語。
李湛對此不以為意,偷偷感嘆一句,「父皇不會做皇帝啊。」
當皇帝還需要怕臣子了?
隆承帝回到宮中,換了龍袍緊趕慢趕去上早朝。
他一如既往抬舉皇長子,一直讓皇長子站在他身邊,皇長子偶爾從臣子手中接過奏摺,遞給隆承帝。
皇長子積極主動,倒是分擔不好田公公的活兒。
朝臣們隱隱覺得有哪不對勁,卻又一時想不明白。
不過,懇請隆承帝封德妃為皇后的奏摺開始多了起來,可上摺子的官員品級都不算太高。
真正主宰中樞閣臣,以及六部侍郎等二品三品大元,始終沒又上書。
哪怕德妃已經頻頻召見高品級命婦夫人們入宮,依舊很少能說動朝廷要員。
入宮的命婦往日都很近親德妃,在德妃面前也都答應得好好的,可她們回府後,同老爺商量。
武勛重臣統一表示,等等在太廟反思的武王殿下對此事的態度。
何況隆承帝並沒有流露出任何廢后改立德妃的意思。
自從皇長子跟在隆承帝身邊,隆承帝便不再踏足德妃寢宮除了時不時去看望一番皇后之外隆承帝召幸妃嬪次數逐漸減少。
皇后娘娘時常召見皇長子,對其噓寒問暖態度親近不得了。
皇長子不至於每次都去,可他也不能完全無視皇后的召見而他每次去中宮隨後德妃就會趕到。
幾次疲於奔命,嚴防死守皇后親近皇長子,德妃漸漸明白皇后的心思。
「故意的,皇后故意用召見皇長子來噁心本宮!」
德妃封后之路不順皇后不肯退位讓賢反而諷刺於她,如今皇后又作出噁心她的舉動,德妃心頭似壓著一塊大石頭,整夜整夜睡不著。
往日從容淡然也維持不住,從德妃寢宮打掃出去的瓷器碎片多了不少。
在後宮消息傳遞得快即便德妃讓身邊的宮女太監們閉嘴,瓷器碎片總不能被突然間消失而且身份不高的美人時不時被德妃罰了。
后妃們私底下嘲笑德妃,能說別人說不了自己。
德妃曾經勸過時常摔東西發泄的后妃當維持心境平和,摔東西解決不了問題。
皇后娘娘特意派人訂購了一批瓷器送去給德妃來人說隨德妃摔,看在皇長子的面上,德妃都摔碎了,同皇后說一聲,皇后還會讓人送瓷器過來。
此事,被皇長子告到隆承帝面前,皇長子訴說德妃的委屈,話里話外的意思,懇請隆承帝做主。
隆承帝聽後哈哈大笑,詢問溫浪,「你覺得皇后可是嘲諷德妃?可是皇后不賢?」
皇長子瞪大眼睛看著溫浪。
若說跟在父皇身邊,最讓皇長子不舒服的地方,就是溫浪了。
他要幫著謄寫一些文書,還要幫隆承帝整理一些讀過的書,以及整理讀書筆記。
偶爾隆承帝突然詢問皇長子,論語上的句子,或是四書五經上的段落。
若皇長子回答不上來,隆承帝總是面露幾分失望之色,皇長子最怕隆承帝對自己失望,背著隆承帝,皇長子再次下苦功夫,重新翻看經史子集,書不離手,背誦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