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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才是瘋子,竟說尹夫人紅杏出牆?」
「……還用我說?最近你沒看紅袖招這個話本嗎?尤其是最後幾頁的故事,據說就是在影射尹夫人的。」
「你們聽說沒?靖南侯為繼女打了親生女兒一個耳光,並把嫡親的女兒關進祠堂,任誰求情都沒用!」
「你想說什麼?」
「換做是你,你會對不是親生的比親生得還好?!尤其靖南侯同溫浪……按照紅袖招中的故事,他們早就認識,只是溫浪是靖南侯上司,後來長寧之戰後,靖南侯崛起,才壓下溫浪。」
「你的意思是尹夫人誰強跟誰?溫浪不行了,立刻改嫁靖南侯?可如今溫浪有行了,還是定寧伯唯一的兒子,再爆發大戰,溫浪立功的話,定寧伯說不得就成了世襲爵位。」
「溫浪還能打勝仗?」有人不屑道:「別是又連累不少同袍戰死。」
「據說溫大姑娘統兵之能比溫浪厲害……」
「得了吧,溫大姑娘也就是裝裝樣子,我不信小姑娘敢殺人!」
溫暖將消瘦男人堵了巷子口,匕首翻飛,男人喉嚨處劃出一道血痕。
「說吧,你把偷走的小女孩送到何處?」
「……」
第一百五十四章 劈
「誤會!誤會!溫大姑娘誤會了,我絕不是偷小孩子的賊人!」
消瘦男子認識最近幾日攪動京城風雲的溫暖,畢竟滿京城不認識溫大姑娘的人太少了。
他脖子上傷口不停流血,潤濕衣服。
溫大姑娘敢殺人!
「你不知道?那你手上的齒痕怎麼來的?」
溫暖換掉了一身盔甲,反手抓住男人的手腕,撩開衣袖,指著手腕上參差不齊的齒痕,「看齒痕大小同深淺,咬你的人是個孩童。」
男人面色一變,辯解道:「這是我女兒咬得,我同玩鬧,她咬了我一口。」
「你有女兒?」
「是,我有女兒!」
嘭,溫暖一拳打在男人小腹,男人向後到去,趴在地上吐出一口又一口的鮮血。
「你搶走別人家的孩子,怎麼還有臉面對自己的兒女?!」溫暖很想一腳踹死他,再次抓緊他帶著齒痕的手腕,「同你女兒鬧著玩?你女兒下嘴可是真夠狠的,或是她知道你在外做畜生不如的事,致使旁人母子分離,想咬死你?!」
「還是你畜生事做多了,你媳婦給你帶了綠帽子,和人私通生出個奸生女出來?」
此時,從巷子口衝進來一群人,個頂個身高體健,一身腱子肉。
頃刻,溫暖被這群男人包圍。
溫暖手背在身後,看著人群中一人說道:「方才的女子不是你媳婦吧,說得挺像那麼回事,連隔壁田嬸子都說得有名有姓,又有小叔子做證,為糊弄幾個路過的人,你們倒是做了不少安排。」
脖子流血的男人捂著肚子勉強從地上爬起來,陰森冰冷,「溫姑娘有富貴日子不過,何必多管閒事?」
「我就管了,怎麼著?!」
溫暖笑道:「有人給我刷過一句話,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句話我深以為然,我看到了,也有能力幫扶弱者? 為何不幫忙?就算沒我這實力,發覺不對勁,起碼去官府報備一聲? 也算進到了做人的本分。
今日你對旁人對求助無動於衷? 你怎能保證你永遠不會求助別人?到時候? 別人也可以不幫你!
說這些你是不會懂的,畢竟你們也不配為人。」
溫暖已經沒功夫去看打賞同刷屏了,主動上前一步? 握緊拳頭。
圍著自己這些人還真不夠溫暖打的? 再來一打,她都能打。
今生,她只想做個安靜秀雅的美少女? 可偏偏有些人把她往霸王花的路上逼。
「喂喂餵? 巷子裡的人包圍溫暖之前? 有沒有問過爺?」
巷子口? 魏王穿著玄甲? 披著猩猩紅披風? 手中拿著……繼續拿著大扇子,「太蠢了,也不看看能不能招惹。那個偷孩子的人直接承認罪過,頂多被衙門罰徒刑三千里,可他卻引出了你們? 這麼多包圍溫姑娘? 明顯有目的? 是團伙作案。
此事也別想大事化小了? 你們背後的主子怕是要哭啊。」
「別廢話了,你來,還是我來?」
溫暖覺得自己得改一改魏王對敵時話多的毛病。
魏王有點小委屈? 抖了抖披風,難道溫暖看不到嗎?
他穿盔甲也是很英俊的,同溫暖很配。
「還是讓小紅他們打。」李湛輕輕說道:「拿下,統統拿下,要活口。」
「是,王爺。」
吳楓領人衝過來,魏王府侍衛如狼似虎,各個很強悍。
總算有機會表現了,他們等得想哭。
魏王侍衛都是吳楓訓練出來的,往日說是保護魏王,其實大多都是在處理魏王倒霉的事,後是被魏王打發去排隊買點心吃食。
這些哪是侍衛該幹的事?
侍衛們很快拿下壯漢們,用繩子拴成一串,「王爺如何處置他們?」
「送去衙門,告訴京兆府尹,這個案子由爺盯著,少給爺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看他們的手段怕是不止一次犯案,今兒,要不是丟失女孩的母親看到賊人,怕是還抓不到他們。」
李湛眸子清冷,「偷女孩子好,畢竟世人多是重男輕女,男孩子丟了,總要去衙門報案,期望找回命根子,可女兒……父母也不是不心疼,不著急,可沒那麼在意。又都專門偷四五歲的孩童,丟了,再生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