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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現在連彈幕都沒有心情欣賞歩梟這張臉了,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這句話,彈幕也是第一次領會得如此深刻。
陸珠被歩梟叫的站定,轉過頭看向歩梟,歩梟對她笑著說:「我說了,會當面感謝你救我。」
陸珠視線看著他,又看向他身後的陸竹靈。
笑著問:「感謝我?所以你給我帶來了兩箱黃金嗎?」
歩梟表情一僵,陸竹靈身後有個獵人快步走過來,氣勢洶洶地到了陸珠的對面說:「昨天那場獸人突襲,和你有關對吧!」
突如其來的指控,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變。
這個獵人又湊近了一些,當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屋子裡走出來的陸齊生說:「就是她,三小姐,我上次獵回來的黑狐皮,就是賣給了她!」
「兩個銀幣。」這個年輕的獵人把銀幣掏出來,遞到陸珠的面前:「三小姐還記得吧!」
陸齊生走過來,手裡拿著燒了一半的黑狐皮,扔在陸珠腳邊:「你黑塔裡面關著的獸人不見了,是你放走了嗎?」
第148章 好啊。我願意。(真美……可惜了。...)
一時間矛頭全都對準了陸珠,陸齊生看著陸珠的眼神,冷得像冰,只要陸珠敢承認一個字,他就能像瘋狗一樣,將陸珠撕碎。
畢竟他們兄妹之間,根本沒有什麼感情可言。陸齊生是陸英圍的一條好狗,主人死了,他這條狗肯定要咬住讓他主人死去的線索不放。
陸珠沒有馬上解釋,低頭看了下腳邊燒焦的黑狐皮,又看了看那個英俊的年輕獵人,神色露出迷茫,「你在說什麼?」
彈幕這時候在腦中也炸開了——
啊啊啊,這不是和陸蘭搞一起的獵人嗎!
糟糕了,黑狐皮的事兒是疏忽了嗎?這可怎麼辦啊啊啊啊!
陸齊生要是知道這件事和陸珠有關係,說不定會把陸珠直接燒了。
可以否認啊,兩個銀幣一塊狐皮能證明什麼?反告這個男人誣陷!
我有注意到,城主女兒們用的銀幣,和普通人用的不太一樣……有弓箭標誌,帶家徽。
那怎麼辦?把陸蘭的事情說出來,偷情頂多嫁不成淮高城城主兒子。要是和獸人族的突襲扯上關係,這麼多的獵人昨晚送命,還死了一個陸英圍,豬豬下場肯定會很慘!
嗚嗚嗚,系統快!保護我方豬豬——
……
彈幕全都急壞了,陸珠則是在裝傻,「對不起,請問你是?」
「三小姐不用裝作不認識我,」這個年輕的獵人表情憤恨,「這兩個銀幣,正是三小姐親自給我的,這黑狐皮,也是你在我這裡買去的。」
「昨晚襲擊的獸人族,未必全都是獸人族,雖然帶頭的是那天跑掉的兩個獸人,但是其他的放走獸人幼崽的,並沒有獸化。」
「我們在昨晚的大火裡面發現了一些燒毀的獸皮,正是昨晚那些人佩戴的,而獵人河邊上被毒倒的衛兵們,就是你參與的證據!」
這人的指控還算是有條理,陸珠卻依舊保持著一臉茫然,問:「你……是和我有什麼仇怨嗎?」
陸珠說:「我昨夜一整晚都在睡覺。」
「你為什麼能夠睡得著?」陸齊生說:「那麼大的火,外面交戰的聲音,野獸到處亂竄,其他人都嚇得瑟瑟發抖,為什麼就只有你自己能夠酣睡到天明?」
陸齊生咄咄逼人,接過年輕獵人手上的兩枚銀幣,舉到陸珠臉前說:「這樣的銀幣,只有城主院才有。這上面的家徽你應該熟悉,你每月的份例都花在哪裡?我聽說你不買衣服和飾品,你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陸珠後退一步,表情露出些許害怕,說:「我受傷了,失血太多,這些天都是躺在床上就昏睡,我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還是早上姐姐們說的……而且我沒有錢了。」
「二哥你不能因為我睡覺,就將這些事情,全都怪在我的身上。」
「你沒錢了?」陸齊生向前一步,哼笑起來,倒是有幾分陸英圍的樣子:「那你還要否認嗎?你的錢花去哪裡了!」
陸珠看到陸齊生抵在她脖子上的佩劍,眼神驚慌:「我的錢,全都在大哥那裡……他把我的錢全都搶走了……」
「大哥搶你的錢?」
陸齊生冷笑,面色猙獰片刻,又說:「你有幾個錢,值得大哥搶?他是要繼承城主之位的人,你別以為你夥同獸人族把他弄死了,你就能隨便污衊他!」
陸珠躲著劍鋒,說:「一根金條一袋銀幣,都被他拿走了,是我這麼多年攢的所有錢了!」
陸珠說:「我被獸人劃開脖子的那天晚上,我想用這些錢讓他救我,結果他拿走了,卻沒有救我……」
「金條?」陸齊生簡直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你這個賤種就算是天天出去賣,也未必能攢出一根金條,大哥都沒有的東西,你編造出來,指望我放過你?」
「你可以去搜大哥的房間。」陸珠說:「這件事大哥不許人告訴你,他到處搶錢,不知道要做什麼,還帶人去搶了城中的布料商人,他的手下都知道的,你可以問。」
陸齊生一個字都不相信,他雖然和陸英圍不是一個母親,卻從小一起長大。
陸英圍從沒有任何事情瞞著他。
「好,你說大哥屋子裡面有金條,他又拿了你的銀幣,我先不問那金條你是從哪裡得來。我們現在就去找,要是找不到,你就等著活活被燒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