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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趕了吧!
而且為什麼這麼快就要新款式啊?
他以前那一批不是有十幾套那麼多嗎?
難道這麼快就全部都已經都用上了, 不新鮮了?
一想到這裡,姚葛好懸沒把針往自己手上縫。
這、這應該也不會吧?
梵經紀人看起來也不像是那麼那什麼的人……
等等。
姚葛忽然想起了另一道身影。
他腦子裡掃過靳司那張看似陰柔實則充滿了陰森森壓迫感的臉, 呼吸緩緩一窒。
該、該不會其實都是給那一位催的?
他、他記得好些小說里寫這些混道上的人, 玩得好像都挺開的?
所以、所以都是給那人催的?
這麼一想, 姚葛拼命悶頭繼續努力幹活。
夢不夢想的不重要, 賺錢不賺錢的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的小命要緊啊!
才想著, 他的手機忽然響起。
姚葛眼神有一瞬間的茫然。
他的手機?
響了?
還有人給他打電話嗎?
姚葛有點猶豫地接了起來。
「餵?」
「喂,是姚葛吧?你是姚葛對吧?我是你大學的班長啊,我,章符,你肯定還記得我吧?」
啊?
姚葛更加茫然了。
他大學的班長?
那是誰?
他茫茫然的,倒也沒否認,只含糊應付了兩句。
章符有點不太滿意,這個姚葛怎麼反應啊?
不過轉念一想,他心底又嗤笑了一聲。
算了,這個姚葛就是一個呆子,他又是第一天才知道。
想著,章符摟緊了懷裡的嬌妻。
要不是因為姚葛是個呆子,他又怎麼能把他們班的班花給泡到手呢?
這麼一想,章符更加得意了。
他打電話之前可是好好查過了,姚葛現在居然還是個無業游民!
可不可笑?
所以說書讀得好有什麼用,還是得像他這樣,做人要會八面玲瓏!
想著,章符的語氣更加囂張了一些。
「我就知道你一定還記得我,是這樣了,最近呢不少同學都想著說畢業也快一年了,大家出來聚一聚聯絡聯絡一下同學情誼,日子就定在這個月十八號,就在學校這邊的洲際酒店,你到時候記得準時來啊,下午五點,就這樣。」
他說完果斷掛斷了電話。
「你也不等他回個准信?」
靠在他懷裡的女人一臉嬌憨地看著他,「萬一他到時候不來,你多沒面子啊。」
章符聳聳肩。
「你覺得他像是會拒絕的人嗎?他就是那種沒什麼膽子的老好人。」
女人想了想,竟然點了點頭。
「說得也是,他就是太不會拒絕人了。」
章符笑了笑,眼底卻閃過一絲深意。
「行了,都通知完了,你和你爸那邊打個招呼,這次聚會是我發起的,到時候折扣給大一點,我們兩個說出去也有點面子。」
「行,那我這就和我爸說去。」
見她乖巧懂事的去打電話,章符才看著手機露出了一抹輕蔑的笑容。
好學生又怎麼樣,長得好又怎麼樣?
沒有腦子,什麼也得不到。
被掛了電話,姚葛還一臉茫然。
啊?
學校附近?
可是他已經回老家不在學校附近了啊?
他還沒來得及多想,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梵清的名字躍然於屏幕上,姚葛頓時心跳少了一拍。
這、這麼快又來催嗎?
球球了,放過孩子吧!
心裡哭泣著,姚葛哆哆嗦嗦地接起了電話。
其實梵清打電話只是想和姚葛理性探討一下罷了。
比如說拉鏈有點不太實用,拉下來的時候不太好拉就算了,實際用的時候,不把褲子脫掉不太行。
昨天聶落就痛呼了幾次,因為被拉鏈卡著了毛。
回憶起那個畫面,梵清就覺得好笑又無語。
好幾次都是他箭在弦上了,結果聶落忽然停下了動作。
他甚至還得從看不見聶落表情的姿勢,空出手去給聶落幫忙。
聶落吃痛的時候他也跟著『吃』痛,著實是,有點過於水深火熱了。
梵清頗為慵懶的都點評了一遍。
姚葛在電話那頭聽得頭頂都要冒煙了!
他只是一個理論派沒有實踐過的純情小男孩罷了!
這些什麼和什麼,還有什麼姿勢和卡毛什麼的,對他來說未免也太超過了!
饒是如此,姚葛還是兢兢業業地做了筆記。
他甚至虛心請教梵清——拉鏈應該改成紐扣還是繃扣或者是其他?
這個嘛……
梵清非常認真地考慮了好一會兒,不太確定。
「繃扣聽起來挺不錯的,不過感覺會不那麼美觀。或者你試試綁繩?你可以考慮上下做成固定的,然後中間那個部分做成可以解開的綁繩,我覺得會更加有感覺而且還方便。」
就、就中間做成綁繩?
姚葛小臉通黃默默記筆記。
也、也不是不行,而、而且聽起來好像確實還挺不錯的?
他想著,又想到了一個點子。
「那、那要不要做一件是在前面那什麼的?也在中間的部分做綁繩?這樣就是情侶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