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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月輕鬆解答鄧白朮的問題,鄧為民也湊過去聽。他是有幾十年行醫經驗的老中醫,針對兩個藥方的不同,他提出的問題,就比鄧白朮更深一些。
關月和鄧為民、鄧白朮相比,她最突出的優勢,就是她有異能,導致她對病人患病的真實原因,以及藥材藥性的掌握比他們高出一大截兒。
高屋建瓴之下,她對中醫掌握得特別透徹,再用具體病例展示出來,厲害到讓鄧為民這樣的老中醫都要甘拜下風。
鄧為民要不是捨不得放棄關月老師的這個虛名,他都恨不得自己拜入關月的名下當徒弟。
鄧白朮做了他爹不敢做的事,直接下跪,強迫拜師。
鄧白朮小可憐兒:「師傅,你收了我吧,做飯洗碗端洗腳水,我啥都會做。」
顧隨端著菜出來,冷著臉:「這些活兒有我做了,用不著你。」
關月乾脆地拒絕他:「我不收徒弟,你還是好好當小助手吧。」
加上青川城那次,鄧白朮第二次被拒絕了。
鄧白朮小可憐:想哭!
鄧為民瞟了一眼傻兒子:「吃飯了,還不快去端菜!」
鄧白朮蹦起來:「哦,我馬上去。」
吃完晚飯後,又給鄧白朮解決了一些疑問,鄧為民扯著兒子的耳朵下山,罵他貪多嚼不爛。
走之前,鄧白朮還不忘提醒關月,明天下山一趟,張院長和李部長找她。
鄧白朮嗷嗷叫:「爹,我耳朵要掉了,您輕一點!」
第30章 震住了場子!
鄧家父子倆剛走,關月問顧隨:「張院長找我還能理解,李定邦找我做什麼?」
顧隨:「問你止血藥粉?」
「不會吧,我這段時間可沒少給他們。小馬前幾天不是還在說,邊境上最近比較安生,止血藥粉消耗得不多,他們還有空餘的挪給其他軍區用。」
顧隨:「除了藥,他找你還能有什麼事?」
「也對,算了,明天問問他就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關月下山,張院長和李定邦都等著她。
張院長先開口:「我要說的事情簡單,用不了多少時間,我先來。」
李定邦:「我的事情比較重要,我先。」
這時候,小馬跑過來:「部長,有北京的電話。」
「我馬上來。」北京的電話耽誤不得。
張院長得意地對李定邦說:「看來老天爺都幫我,你快走吧,關月先跟我去辦公室。」
李定邦白了他一眼,轉頭跟關月說:「你先跟張院長去,一會兒別著急走,我馬上過來,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李定邦急急忙忙地走了,關月跟張院長去辦公室,鄧白朮也跟上。
為了表示鄭重,張院長今天叫她來,就是給她頒發特聘醫生的聘書,還有她的工資待遇什麼的都一一交代清楚。
張院長:「這個月還有三天就過完了,剛好下個月一號,也就是正月初三,療養院正式開始接待病人,你就從下個月開始領工資。」
關月驚訝:「張院長,李部長沒有跟你說嗎?我的工資已經給我了。」
當初說好的,她上班一日,大青山就租賃給她一日。
「我知道,李部長跟我說過了。不管怎麼說,工資該給還是要給。你別往外面推,先聽我說,我們單位待遇好,除了工資還會發各種票證,你買糧食、買布、買肉這些不要票?」張院長也是一心為關月考慮。
關月很想誠實地點點頭,她真用不上這些。
你說糧食,周圍幾個大隊換給她的糧食,她和顧隨兩個人都吃不完。再說肉,家裡還有那麼多臘肉和香腸,根本不缺肉吃。至於買布,她的衣裳根本穿都穿不過來。
張院長直接拍板:「行了,別推辭了,給你你就拿著。以後有什麼事兒鄧白朮負責通知你,就這樣。」
「哦,院長,那我先走了。」
「出去吧,估計李部長也要過來找你了。」
李定邦這個電話打得有點久,關月在醫院辦公室外面等了好一會兒,李定邦都還沒過來。
鄧白朮很有眼色,趕緊麻溜兒地去端了一張椅子過來:「老師,你這邊坐,這裡太陽照的到。」
關月坐過去:「誰是你老師,別亂叫。」
「嘿嘿,你不認我當徒弟,我認你當老師成不成?三人行必有我師,你給我答疑解惑,我叫你一聲老師,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嘖嘖,這小伙子,臉皮厚這點,像他爹鄧為民哈。
鄧白朮見關月沒有反駁他,立馬順杆兒爬:「老師,你昨天說的我沒太明白……」
關月心情好,一邊曬太陽一邊給他上課。
又等了十幾分鐘後,小馬跑過來:「關大夫,李部長請你過去。」
關月站起來拍拍衣裳,扭頭跟鄧白朮說:「自己回去好好想想,不要有點不懂就來問我,你自己的腦子呢?」
鄧白朮跟著關月走了兩步,得,又被老師嫌棄了。
等關月走遠了,鄧白朮高興地蹦起來,趕緊跑回去找他爹,關月答應當他的老師了。
關月以為,李定邦找她,大概率是想和她商量藥的事情,沒想到,他們居然聯繫上了她師傅和章明銳。
關月不敢置信:「他們的身份那麼敏感,你們怎麼會聯繫上他們?」
李定邦:「你以為你和香港那邊聯繫做得很隱秘?我們想查還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