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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廷鶴看的好笑,簡直覺得他可愛至極,本來沒想怎麼樣,現在徹底忍不住了,作亂的手愈發肆無忌憚,直接借著餐桌的遮擋放到他大腿。
「唔——」 祝挽星嚇得一抖,含著蓮子一動不敢動,剛才威脅人的氣焰瞬間消失,受驚的小兔子似的看著他,迷濛的杏仁眼裡透著乞求:哥……
然而陸廷鶴卻錯開了眼神。
他一隻胳膊壓著祝挽星放在餐桌上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從敏感的胯骨處探進去,一寸寸摩挲著牛仔褲的布料,乾燥的掌心裡藏著滾燙的溫度,仿佛要熨開那層布直接貼上皮膚。
祝挽星的呼吸驟然間錯亂急促,腦袋裡像是塞了一團猛然炸開的棉花,又暈又漲,嘴裡鮮嫩的蓮子陡然失了味道,膝蓋往上的地方也過電似的發麻。
一個禮拜沒被觸碰過的身體敏感的不像樣子,只是隔著褲子撫摸都止不住顫慄,更可況這樣眾目睽睽之下,就連別人喝湯的吞咽聲都聽的一清二楚。
他很快敗下陣來,握著瓷勺的手直發抖,羞紅的臉快要埋進湯碗裡了,軟乎乎的耳垂比蓮子還要圓,直勾的陸廷鶴壓抑了一個禮拜的惡劣因子瘋狂躁動,叫囂著要衝破桎梏。
牙根一陣陣發癢,想咬。
祝挽星根本不知道他的想法,低著腦袋很小幅度的不住搖頭,被禁錮著的手帶著討好一下下勾劃陸廷鶴的小臂,央求人放過他。
然而陸廷鶴卻只覺得小貓爪子正嫌不夠勁兒似的往他心上撓。
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祝挽星染紅的耳根,還有帶著可憐求助意味的下垂的眼尾,羞赧到極點的紅暈像是從皮膚里透出來似的一路蔓延,含羞帶怯的包裹住腺體,襯得那枚咬痕愈加濕潤艷麗,仿佛還沾著水澤。
陸廷鶴伸舌抵上後槽牙,更想咬了。
「抬頭,」 他輕喚了一聲。
祝挽星心口一提,緩緩側過頭去,臉蛋鼻尖都染著紅暈,水汽婆娑的眸子像是琥珀閃著流光的表面,透著可憐兮兮的潮氣。
但惡劣的Alpha壓根不會在這種時候放過他,陸廷鶴最擅長得寸進尺乘勝追擊。
他碰了一下祝挽星並緊的腿,啞聲命令:「打開。」
「不……」 祝挽星只擠出一個含糊不清的字,軟綿綿的話音像是要散在空氣里。
可下一秒滾燙的手掌就強勢的摸進腿根,陸廷鶴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低啞的嗓音擦過祝挽星的耳膜:「要上面還是下面?」
腦袋裡的小電極轟然炸開,細小的電流噼里啪啦滑過全身,祝挽星呼吸一滯,耳邊驟然響起自己聲如雷鼓的心跳,一下震擊著耳膜。
他徹底停止了思考,渾身上下虛軟了個徹底,在身邊人的耐心耗盡前,憑著潛意識裡的本能噥噥出兩個字:「上面……」
頭頂傳來一聲滿意的輕笑,祝挽星迷迷糊糊間小腹一緊,聽見陸廷鶴命令:「乖小狗,咬緊嘴巴。」
他幾乎不受控制的臣服於陸廷鶴的聲音,大腦還不及思考身體就給出了反應,然而就在祝挽星咬緊嘴唇,屏住呼吸,連眼睫毛都在努力繃緊以防自己抖得太厲害時——陸廷鶴修長的手指撥開他牛仔褲的門襟,一點點幫他拉上了褲鏈。
「小乖記得下次出門要穿戴整齊。」
「……!!!」
祝挽星大驚失色,也顧不上嘴裡有東西說話不禮貌了:「它什麼時候——」
陸廷鶴搶答:「應該是穿褲子時就忘記拉了。」
「那有沒有人——」
「沒有,你的衛衣足夠長,都擋住了。」
祝挽星鬆了口氣,把嘴裡的蓮子嚼碎吞下去,又想到陸廷鶴剛才虛張聲勢那么半天就拉了個褲鏈,一時間竟不知道是慶幸和失望哪個更多。
陸廷鶴看他這遺憾的小模樣,忍著笑揶揄:「星星以為我剛才要幹什麼?」
祝挽星扁著嘴瞥他一眼:「我什麼都沒以為……」
至少沒有以為 「上面」 只是幫他拉褲鏈。
「沒真想欺負你,」 陸廷鶴緩緩笑了一下,坦言承認:「太久沒見了,看你乖乖的坐我旁邊就忍不住。」
祝挽星耳根發麻,小聲嘀咕:「反正哥總有理由……」
他們小兩口在這兒你儂我儂,王嘉是越看越糟心,就怕好好的孩子讓陸廷鶴欺負了,今天那個地下室可算給他開了眼了,活了三十多歲都不知道還能這樣玩。
他尷尬的湊到祝挽星旁邊,意味深長:「挽星啊,你平時也別太慣著小鶴了,他怎麼說也是個Alpha,犯起渾來——」
陸廷鶴煩不勝煩的嘖了一聲,抬眸直直掃過去:「沒完沒了了?少教他這些。」
王嘉還嫌晦氣呢,「你當我願意說?我不是怕他——」
「怕什麼,怕我吃了他?」 陸廷鶴輕哼一聲:「我替他謝謝你,但請你少關心我的 omega。」
「嘿你個死小子!」 王嘉抬手就想給陸廷鶴來一頓愛的教育,被他不耐煩的打斷:「行了沒空和你解釋,開會吧,速戰速決,我一會兒還有事。」
祝挽星聞言耳尖一紅,頭埋的更低了。
只有王嘉看不出小情侶的彎彎繞繞,「現在剛十點你急什麼啊,一會兒有什麼事兒啊?」
陸廷鶴已經沒脾氣了,抿著唇一句話不想說,尤然看祝挽星臉蛋紅紅的也反應過來,無情嘲笑:「王嘉啊,你是一點眼力見兒沒有啊,我說你是不是故意給小鶴添堵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