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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層刺破,裡面積了一周的甘甜瓊漿湧出,被Alpha大口大口地吸入喉嚨。
祝挽星輕呼著讓他慢點,同時情不自禁地抬起虛軟的手腳,把自己的Alpha抱的更緊,撒嬌似的喟嘆:「終於忙完了,好想好想哥,嗯…… 吸慢一點呀,不然標記一會兒就做完——唔!」
又是狠戾的一掌。
「不…… 不打了……」 祝挽星可憐巴巴的吻他肩膀,自己把衣領拉下來,露出赤裸白嫩的脖頸,討好地低喃:「哥不生氣了,我保證沒下回了。」
陸廷鶴托著他的側頸,齒牙露出,兇狠地咬上他背後鶴鳥的眼睛,「知道疼就長記性,壞孩子,膽子越來越大。」
「好嘛好嘛,知道啦……」
祝挽星又連聲保證了好幾遍,才總算把暴戾的獅子給安撫順毛,兩人的信息素交融滲透,盤根錯節,最後融合成一股氤氳的烏木酒香。
祝挽星半躺在茶柜上,手腕被領帶繫緊,吊在半空,他眼睛上蒙著一塊類似於手帕的布,嫩白的臉上爬滿紅艷,鼻尖潮兮兮地淌著汗。
再往下,濕亮雙唇里含著的是自己毛衣的下擺。
「小乖去哪了?嗯?」
陸廷鶴的聲音比吻更輕柔,不間斷的落在他耳邊,浸滿憐愛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跑出去出差,問你在哪就撒嬌耍賴不肯答,你就這麼大的主意。」
祝挽星嗚嗚咽咽地認錯,看不到人就只能朝著聲音的方向挺起腰肢。
忽然陸廷鶴的手不知道碰到了哪裡,猛地從他衣服里退出來,「小馬甲呢?忘記穿了?」
「沒有,回來的時候太熱,就脫掉了。」
祝挽星胸口的槍傷結痂之後異常怕冷,陸廷鶴就給他買了很多保暖用的小馬甲護住胸口,類似女孩兒夏天穿的吊帶露臍裝,只不過要暖和的多。
陸廷鶴聞言也沒了繼續玩的興致,解開他的手把人抱起來,在鼻尖、耳垂和發頂都落了幾個吻,輕聲數落他:「總是稀里糊塗的,沒穿小馬甲也不知道提醒我。」
他說著把自己的西服解下來給人披上,「不開會了,改到明天吧,我先送你回家。」
祝挽星搖搖他的手,「先不回家吧,我這幾天給哥準備了禮物。」
陸廷鶴有些驚喜,「寶寶弄了什麼?」
祝挽星要保留神秘感,把領帶系在他眼睛上,不讓他看到,一路牽著人上了車,開了大約四十分鐘到達目的地。
迎面吹來一股帶著咸腥味的海風,陸廷鶴隱約有了猜測,領帶一解開,果然。入目是一家燈火通明的精神病院。
關著陸逢川的那家。
陸廷鶴垂眼看向祝挽星,對方給他一個小黑箱子,遞過去時手有點抖,被陸廷鶴接住了,「裡面是什麼?」
「什麼都有,」 祝挽星閉了閉眼睛,說的很輕很慢:「針劑,槍,各種刀,還有其他的……」
他說著深吸了一口氣,澄亮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慌亂,還是強裝鎮定道:「他就在三樓最裡面的房間,我都給哥安排好了,整層樓一個人都沒有,發出聲音也沒關係,善後問題我也做好了。」
「總之,哥想做什麼…… 都可以……」
祝挽星笑了笑,剔透的眼眸浸滿了海面折射的月光,「去吧哥哥,給你自己一個結果。」
陸廷鶴有一剎那的怔愣,恍然間回過神來,聽見祝挽星說:「我想幫哥做最後一個了斷。」
「今晚過去,凡此過往,都隨風飄散。」
「陸廷鶴會擁有嶄新的人生,和全部的我,坦坦蕩蕩,歲歲平安。」
第77章 回家
祝挽星眼裡的笑意溫潤,眸光混著頭頂的月色照在陸廷鶴臉上,影影綽綽像是落了雪。
他身後是綿延不絕的高大喬木林,星輝從海天交際處傾灑而下,和頭頂高懸的月亮一起襯在祝挽星身後,顯得靜謐又溫柔。
陸廷鶴就在這樣的夜色里和他長久對視,沉默不語,時不時把他被風吹亂的鬢髮捋到耳後。
「怎麼啦?」 祝挽星踮起腳貼著陸廷鶴的額頭,嗓音軟綿地輕聲問:「哥要是沒準備好,我們就先回去,我都安排好啦,什麼時候過來都行,隨你。」
陸廷鶴有幾秒鐘的愣神,手臂探下去撈住他的腰,開口時罕見的靦腆:「我發現你最近好像把我當小孩兒了,做什麼都哄著來,說話也哄著說。」
祝挽星也笑,想了想好像確實如此,他皺著鼻子在人臉上頂了一下,挑眉道:「不行嗎?你是我哥,我不哄你哄誰啊?」
「再說了,我就願意哄你,哥高興了我才高興。」
陸廷鶴兜著他的屁股把人抱起來,說:「沒說不行,就是這感覺挺新奇的。」
這感覺對他來說確實新奇,從小就孤身一人的Alpha,早就習慣了什麼都自己扛,和祝挽星和好之後也是他照顧呵護對方更多,但自從祝挽星從夢境裡掙脫之後,好像一切都反了過來。
小Omega總是比他更細緻周到,即便人在外地,交代廚師給他準備的三餐和甜點也都合胃口,加班時手邊的咖啡和濃茶隔天就換個花樣,衣櫃裡全部都是祝挽星幫他搭配好的套裝,當天晚上九點做不完的工作,等第二天早上祝挽星就會給他發來處理好的電子版,就連這次處置陸逢川,也是祝挽星先幫他想到再親手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