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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把三個大男人全部趕走,準備由自己親自照顧唐軟。
沈顧被驅趕到客人住的臥室將就一晚,避免晚上起夜,在走廊里支了一張小床,臨時叫了一個男傭睡在走廊外面。
沈慎言雙手環臂,沒有搭手幫忙,也沒有指手畫腳的意思。
只是冷眼看著。
沈顧被他看到發毛,刻意禮貌問,「小叔,你打算幫我唱搖籃曲哄我入睡?」
「噗嗤。」
沈慎言笑了起來,連連招手示意晚安,回身換了另外一種臉色,連一絲笑彎都不復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文中的法律常識稍微做了一點改動,小說里的華國屬於完全架空,而世界則直接採用了現實的名字,為了方便與現實接軌,但又不能完全描寫現實世界。
自從寫了火葬場以後,我居然連俏皮話都不會說了,每天碼字一臉嚴肅,看來我還是適合寫沙雕小甜餅,哈哈哈。
推薦兩位基友的作品,就這一次。
文名《死灰不燃》作者:良月有酒,也是火葬場文文
「放過他或者好好愛他,殷澤衍一樣也做不到」
林傾舟這輩子最大的敗筆就是愛上殷澤衍,死心塌地愛了十二年,傾盡所有。
為了他的事業放棄夢想,放棄尊嚴,為了他連命都不要,最後卻換來一句「分了吧,我膩了」。
查出晚期那天,林傾舟受著劇痛崩潰求他:「衍哥,我要死了,你來看看我。」
殷澤衍摟著自家藝人,語氣不耐:「死了去殯儀館,別來煩我。」
林傾舟認為十二年的感情總能讓他回頭,默默忍受著他的緋聞,直到一條視頻發到他手裡,天降大雨終於澆滅了一腔愛意。
他在雨中狼狽的像死過一次:「我同意分手,這次不騙你。」
林傾舟撂下這句話人就消失了。
人人都覺得殷澤衍不愛林傾舟了,他自己也這麼認為。
十二年早就干膩了,他厭倦了他身上那股寡淡的月季味。
連月季香他都是最廉價的。
可人走了他又開始發瘋的去想,想那人的溫順,想他為自己犯過的傻,直到失眠讓他出了車禍,記憶停在最愛林傾舟的年紀,一張林傾舟的化驗單落到了手裡。
那個高傲狠戾的殷總終於彎了背脊,歇斯底里的崩潰痛哭。
他發瘋似的找到林傾舟,但對方眼裡已經沒有他,尊嚴骨氣全不要,殷澤衍跪在林傾舟腳邊祈求:「我錯了,我該死,你打我罵我殺我都好,你再看我一眼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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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分之一噩夢[無限]》by明詞
祁路是因為系統bug而被意外卷進遊戲裡的。
很多年以後,他成為了審判官076號。
他站在主神面前。
「你現在可以回到過去任意一個時間點,救你任何想救的人。」
「回到一開始。」
「救誰?」
「我自己。」
第28章
一針安定, 讓唐軟度過最難熬的一夜,人終歸是一種最會替自己的心理尋找各種能獲得舒適安慰感的動物,等到天亮之後, 再沉痛的原因也能在自欺欺人中得到開脫。
唐軟閉起眼睛, 用不太靈光的頭腦找了一千種理由,可能最能勸說他繼續留在沈顧身邊,而不再怨恨自己懦弱的理由。
便是沈顧的腿。
他雖不愛我, 但我也不會白白受更多沈家的恩惠, 沈顧在小甜番里對我那麼溫柔, 我也能回報他這些溫柔。
但溫柔可能也只是溫柔。
沈顧的腿總有一天會好起來的......
五年後,丈夫就能順利站起來。
只需要五年而已。
唐軟用被子緊緊卷裹自己。
我曾經發誓, 要用全部的努力來換取丈夫的喜歡, 讓他愛我,只愛我這個唐軟。
可惜, 他如今再也拿不出更多的勇氣來應對自己諾言,像只不敢再次試探世界的蝸牛鑽進單薄的殼裡, 戰戰兢兢。
一隻溫柔的細手伸進被子裡,摸准唐軟的額頭處細細撫摸他, 女人的聲音極具柔美,仿佛甜口的砂糖於舌尖慢慢融化。
「軟軟, 還有哪裡很難受嗎?」
沈夫人端來了潤肺安神的糖水,細膩地關懷著家裡的小媳婦。
唐軟一聽是媽媽的聲音, 連忙露出臉,嘴角彎成最盡力的弧度, 輕聲說, 「媽媽, 我很好, 不用太擔心我。」
沈夫人給他餵了糖水,找一塊方枕替他調節好最舒適的角度,話在嘴邊猶豫半晌,又下定決心問,「和小顧吵架了?還是他單方面欺負你?」
唐軟搖頭。
沈夫人最懂自己的兒子,原本沈顧的性情並非如此,自從沈顧大難不死後,性格中突然呈現出一種生人勿進的自我防禦意識,有時連她這個做母親的,都很難真正觸探到兒子的內心深處。
沈夫人即使見唐軟搖頭,也未能真正放下心來,只叮囑道,「當初也是我們抱著自私的念頭,才讓你嫁給深陷昏迷的小顧身邊,希望等我們百年之後,兒子不會躺在病床上一直可憐兮兮地等死。」
「後來他甦醒了,這份慚愧又逐漸轉變成擔憂,你們兩人沒有感情基礎,我想你這麼乖巧聽話,小顧應該會很喜歡你的。」
「我的兒子樣樣優秀,可也太過自信,凡事喜歡自作主張從不讓我們夫妻插手。或許他對你的感情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積累,如果你能忍受,再稍微給他一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