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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臉上現出一絲絲的尷尬,說道:「小堯你還在開玩笑,我知道你肯定是因為生氣才想懲罰我一下。現在我牢也坐了,你也把我撈出來了,氣該消了吧?」
關靖堯:???操他媽的!!!
他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了,一年多了,他幾乎忘了。
原著里把原主害成那樣的狗東西,真正讓人噁心的男配。
但是他不是應該在監獄裡嗎?
明明自己剛穿過來的時候,為了杜絕原著的故事線重現,才第一個把他弄進去的。
按照華國的法律,他那個罪名好像至少也得關個七八年才能出來。
那會兒他的打算是,先把他關進去,等自己做大做強,那小逼崽子就騷擾不到自己了。
可是就算他拼了命的救火救人踩縫紉機,也不可能在一年之內出來。
他判個十年,再減刑頂多減到五六年,一年就出來沒有貓膩他死都不信!
關靖堯嗤笑了一聲,懶洋洋的對王管家道:「不認識,給我叉出去。」
徐聰以為自己聽錯了,大聲嚷嚷道:「小堯你忘了嗎?我們從十五歲的時候就開始談戀愛,你說你這輩子最喜歡的人就是我,你不能嫁入豪門就把我給忘了啊小堯!」
關靖堯來氣了,衝著監控嚷嚷道:「他媽的,你能忍?」
下一秒,一個黑影竄了出來,三下五除二把徐聰給拎到了灌木叢里。
可憐那徐聰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披頭蓋臉的揍了一頓。
待到他鼻青臉腫的出來時,那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只餘下惡狠狠的一句:「你若是再敢來騷擾關靖堯,我讓你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徐聰被揍的懷疑人生,一邊抱頭鼠竄一邊大聲嚷嚷道:「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幾聲怪叫之下,逃的無影無蹤了。
關靖堯卻沒再理會下面的騷亂,只是對管家王政說了一句:「王叔,去小區門口保安室問問。這個小區真的什麼人真讓隨便進了?不知道這裡住的都是些什麼人嗎?萬一出點兒什麼事兒,可不是他們擔當得起的。」
王政對他躬了躬身,應聲道:「是,關先生,老王這就去。」
關靖堯勾起唇角,覺得老王好像已經接受了隔壁老王這個名字。
就是徐聰的出現讓他怪噁心的,他就不信了,這個徐聰是自己從監獄裡出來的。
那麼現在的問題來了,誰把他撈出來的,又是誰指使他來找自己的。
一系列的問題一出現,就註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徐聰只是個開始,他隱隱覺得,有人開始針對自己了。
這時,剛揍完人的秦問推門進了進來。
他一把將關靖堯從陽台的躺椅上拽進了自己的懷裡,先親了個夠本。
關靖堯被親的還挺高興,親完還懶洋洋的問了一句:「喲,大忙人忙完了?」
秦問甩了甩自己剛剛揍人的手,說道:「操他媽,那徐聰怎麼又出來了?」
關靖堯道:「正要跟你說這件事,你怎麼看?」
秦問若有所思,他看著關靖堯,嘶了一聲:「徐聰……從多大出現在你身邊的?」
關靖堯想了想:「忘了。」
他實在記不清了,原主的記憶斷斷續續的,他根本搞不清這個徐聰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邊的。
但是既然他們都是徐家村的人,自然是青梅竹馬。
既然是竹馬,那麼肯定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其實去徐家村打聽一下就能知道,然而他卻並不想去那個徐家村。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骨子裡,對徐家村有一種排斥。
仿佛徐家村應該是他討厭的地方,而不是家鄉。
按道理來說,那裡有原主的父母和弟弟,哪怕他們對他不是很好,也不至於該討厭。
討厭徐家村,卻又喜歡徐聰,這裡面又有什麼聯繫?
不過無非兩種原因,第一其實徐家村的父母對他並不好,第二徐聰對他好。
關靖堯懶得去想這些原因,只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覺得你有必要查查這個徐聰。」
秦問摟著他的腰哼哼道:「還用你提醒?他坐牢一年就出來,肯定有問題。」
而且秦問還想到了更深層次的東西,這個徐聰,怕不是被誰控制了?
出來第一個就找他老婆,操他媽,秦問非得把他挖個底兒朝天不可。
關靖堯道:「你忙完了?今天怎麼過來找我了?」
秦問捧著關靖堯的臉頰,又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嗯,告一段落了。操了,那個姓陳的真的是負隅頑抗。那麼多錢,還在死鴨子嘴硬。說什麼他老婆炒股做基金搞工程賺的,他老婆就一個家庭主婦,上哪兒賺那麼多錢?」
關靖堯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而且好多都是機密,感覺秦問不該就這麼說給自己聽。
於是只是隨口哦了一聲,嘶道:「一般這種負隅頑抗的,是不是表示篤定自己還有機會出來?」
秦問一臉欣賞的看著心愛之人:「果然是我喜歡的人,就沖這股子聰明勁兒,我……」
他附耳在關靖堯的頸側道:「也得把槍法練好。」
關靖堯脊背一僵,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秦問卻是低低的笑了笑,說道:「囤了一周了,我過來卸個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