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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這種被發現了的偷渡客,送回去也是難逃厄運,很可能就是一死。
與其受盡折磨而死,還不如自我了斷,至少圖個痛快。
關靖堯唏噓一聲:「有幸生在華國,看看國外亂成什麼樣了。」
雖然難免有蛀蟲,可我們的制度已經遠超很多資本主義國家了。
和平和穩定才是百姓安居樂業最重要的因素,全世界也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國家能做到。
軒逸之也深表贊同,畢竟他在L線輾轉的時候,真的見慣了各種黑暗。
眾人經歷了一個小小的插曲,倒也沒有影響太多。
反而讓秦蓁對穿著制服的軍人叔叔產生了興趣,他問了很多關於這方面的問題。
軒逸之作為老師,一一的替他講解了。
秦蓁的眼睛亮亮的,說道:「我長大了也要當兵!」
關靖堯給他鼓了兩下掌:「好,有志氣,那你可得好好努力了。你父親秦問,曾經是個了不起的戰士。你得向他學習,以他為榜樣。」
一直都知道關靖堯很愛秦問,聽他這樣評價秦問,軒逸之也算大概有了認知。
秦蓁卻歪了歪腦袋,皺著小眉頭道:「你以前不是說我父親就是賺錢的嗎?怎麼又成了了不起的戰士?」
關靖堯以手扶額,原主到底是怎麼跟崽灌輸的錯誤理論,要知道每個幼崽的第一偶像都是自己的父親,父親正面的形象可以讓幼崽的心理更加健康,便解釋道:「他只是退役了,退役以後又成了一位了不起人企業家。優秀的人在哪裡都是優秀的,你如果能像你父親一樣,爸爸也欣慰了。」
不遠處的秦蘅鼻子微酸:他好愛他,可惜他已不在。
他珍惜的握了握軒清箖的手,說道:「小箖,我們相愛的時候,一定也要好好在一起。」
軒清箖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發出這樣的感慨,不過他還是悄悄親了他一口,小聲道:「那是當然了。」
這一幕又被眼尖的秦蓁看到了,小聲道:「爸爸他們又在虐狗!」
關靖堯:……崽,你不要學個詞就到處用。
軒清箖面紅耳赤,被秦蘅拉回了下面的房間,談戀愛還是背著點人類幼崽吧!
待到遊艇開動後,關靖堯才發現軒逸之有些心不在焉的。
關靖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軒逸之回過神來,問道:「怎麼了嗎?」
關靖堯道:「你才怎麼了,剛剛發什麼呆啊?」
軒逸之道:「哦……是這樣,我懷疑那兩個人是淨和丑。」
關靖堯皺眉,聽不懂,問道:「那是什麼?京劇嗎?」
軒逸之搖頭:「不,是……老東家的暗語,如果你以後遇到危險,有人對你說生旦淨末丑,你就完全可以信任他。其實是臥底的名稱,生是打入內部的領導層,我以前都是扮演生這個角色。旦是……反串,或者明串。比如舞女,伎,上次你拍下的風兮也是旦。淨和丑一般是外圍接應,一般都有易容或塗花臉的行為。因為淨和丑遮掩身份的方式比較粗糙,有時候甚至直接用泥巴塗一塗。所以流浪漢或者乞丐,民工,保潔,甚至精神病患者都是很好的遮掩方式。剛剛那人,我懷疑他們其實是老東家的外圍接應。」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能第一時間發現危險就把他們送到安全區,而且身份遮掩的十分自然。
關靖堯一臉的驚訝,說道:「原來是線上的同志嗎?唉,那剛剛真是太失禮了,忘了跟他們說聲謝謝。」
聽完軒逸之的介紹,關靖堯再次對行動隊的同志們表達了自己的敬意。
剛剛那位同志的身上味道很難聞,自己光聞一下就很是難以忍受了,更何況他們為了接應還要連續執行好多天的任務,也就表示這些天全部都要保持著這樣的狀態。
關靖堯嘆了口氣,突然覺得自己剛剛給錢的行為有點傻逼。
人家保安衛國,圖的又不是你那點臭錢。
軒逸之道:「這只是我的猜測,因為我對線上的同志比較了解,所以看身手和氣質就能認出來。而且那個南洲黑兄弟的手上還有槍繭,說明他經常拿槍。」
關靖堯點頭表示理解,畢竟軒逸之以前也是特工,對自己的同類有著敏感的嗅探。
軒逸之沒想到,南省最近竟然這麼不太平。
他抬頭對關靖堯道:「阿堯,我們過兩天就回去吧!不出意外,最近這條線可能會收一次網。」
之前端掉的夜玫瑰不過是一個基層線,相當於分銷商。
後續怕是會釣一條大魚出來,可能會有危險,還是早點讓他們回H市的好。
關靖堯的心卻很大,他對華國的安保向來很有自信,說道:「沒事,我們最近呆在景區就可以了。這樣,至少先在這邊過完初五。初六出發,順順發發,怎麼樣?」
軒逸之沒想到他還挺迷信,抿唇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幾人開著遊艇在景區玩到了傍晚才回了別墅,結果一回去就看到有兩名同志在等他們。
關靖堯有些意外的迎上前問道:「同志是有什麼事嗎?」
一名同志上前問道:「請問是關靖堯關先生嗎?」
關靖堯點頭:「是,我……是個守法好公民,應該不會無意間犯了什麼錯吧?」
他甚至擔心自己拍初夜的事被警察叔叔知道了,這是不是得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