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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靖堯哦了一聲:「所以,你是希望我喜歡,還是希望我不喜歡?」
秦問卻低低的笑了笑:「不如老婆你試試,試過了不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了?」
關靖堯身上的麻意直衝心肺,他閉了閉眼睛,氣急敗壞的深吸一口氣。
秦問卻依然抱著他不依不饒:「其實,我以前也是這樣,每天西裝革履,就是你口中的斯文敗類。我以前那個辦公室可能你去過,就是秦蘅現在用的。裡面有個小休息室,不知道你留意過沒有?」
關靖堯心道我他媽當然留意過了,我非但留意過,還看到小竹子從裡面出來。
當時他就覺得,那真是一個適合偷情的好地方啊!
誰料秦問現在就提到了,他到底什麼意思?
果然聽秦問接著道:「等到我重新恢復身份的那一天,我再穿上這身衣服,在辦公室里試試好嗎?我想……在辦公桌上干你。」
關靖堯:……!!!
操操操,別撩了,要燒起來了。
然而斯文敗類就這樣,只用局部,與他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結束的時候,兩人身上的衣服都還穿的整整齊齊。
但正是因為如此,關靖堯才體會到了不一樣的感覺。
想想那靜謐的辦公室里,會議結束,與老闆偷歡片刻。
卻因為場合的原因,只能做的隱蔽些。
關靖堯麻了,狗秦問,是你把我帶的越來越偏離清純人設的。
好吧,反正自己本來就不是什麼清純人設。
這會兒他才開始審視秦問今天的裝扮,有關原主記憶里的一些影像也開始重疊。
在原主的記憶里,其實並不是討厭秦問,而是怕他。
因為在原主的印象里,秦問還挺不苟言笑的。
想來也的確,那麼大一個集團總裁,家族當家人,確實讓人有點心理壓力。
關靖堯隨手將衣服整理了一下,遮掩住剛剛偷情的痕跡,勾唇道:「大boss對我還算滿意嗎?」
大boss嘆了口氣:「別逼我再拔槍。」
關靖堯抵在他胸口低低的笑了笑,抬頭卻神色變的嚴肅了起來。
稱呼也變的冷硬,竟開始直呼其名了:「秦問,別以為我好糊弄。我確實對你的下三路更感興趣,也不表示我只用下三路思考問題。說吧!別再像以前一樣糊弄我,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問知道,今天這通解釋自己是不論如何也逃不過的。
便道:「其實剛出事那天我就知道,那些人這二十年來根本沒有放過我,甚至在布局一個大陰謀。但我也只是一個普通人,根本猜不透他們要幹什麼。所以我只能悄悄藏起來,躲在背後看他們究竟要幹什麼。但是看到目前為止,我也大概能猜到了。」
關靖堯其實也猜到了,這個籌謀可能是原主嫁給秦問的時候開始策劃的。
原主嫁給秦問,讓那些人找到了可以突破秦家的辦法。
說的更直白一點,他們的目的不是秦問,而是秦問背後的大秦。
他們想把大秦變成肖氏,成為他們的分銷商。
像這樣的分銷商,在全國各地還有很多。
L線不知道滲透了多少家企業,更不知道滲透了多少家族。
關靖堯緩緩吐出一口氣,突然想抱抱秦問,跟他說一聲對不起。
如果那些人真的盯上了大秦,確實他躲在後面會更好一些。
然而秦問卻是一哂:「可能那些人也沒想到,你反手一個舉報,就把你前男友給送進了監獄,這讓他們措手不及。所以這一年多,他們再沒找到突破口。」
甚至還和秦問一樣,懷疑背後有高人指點秦蘅。
而這個高人不是別人,正是關靖堯。
關靖堯的唇角抽了抽,心道這件事我也不太好給你解釋。
誰料秦問卻是上前摟住他,在他脖頸里嗅了嗅,臉上又露出了心滿意足的表情,說道:「別光說我啊!老婆,你說說你自己啊?為什麼我死前和我死後,你表現出了截然不同的兩種性格?這可能不能用截然不同來形容了,簡直是雲泥之別。寶貝兒,我可愛死現在的你了。你是故意給我演,還是另有別的什麼原因?」
關靖堯:……他媽的,失策了。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可以不問嗎?」
秦問道:「本來可以不問的,我們倆互相裝傻,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可你今天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咱倆總得公平一點吧?」
關靖堯憋了半天,才道:「如果我說我是天降仙人,你信嗎?」
關靖堯勾唇看著他,並把額頭抵在他的額頭,說道:「我信,只要你說,我就信。」
關靖堯:倒也不必如此敷衍。
其實秦問並沒有想了解任何,因為他知道,關靖堯是站在他這邊的。
他能把自己的兩個兒子都教的這麼好,還能救治那麼多人,足以證明他的人品。
秦問看了看表,說道:「我得回去了,最近的事太多,這幾天很有可能會有大事發生。你們出門注意安全,儘量不要去娛樂場所。」
如果沒有意外,估計有人要倒霉了。
關靖堯替秦問關上剛剛一直沒來得及關的前門,叮囑了一句:「注意安全,戰損有那麼一兩次就夠了,多了就沒意思了。」
秦問明白他的意思,擼了一把他毛茸茸的發頂道:「安心,為了你,我一定會特別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