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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逸之:「哈哈哈哈哈哈。」
時間在日常插科打諢間過去了,天色合黑的時候,王管家終於帶來了消息。
關靖堯看向軒逸之道:「你去樓上我房間等著,我聽聽姓翟的怎麼說。讓王叔給你打開住宅監控,但動靜小一點,翟天雄是個老狐狸。」
軒逸之眉心微斂:「你一個人行嗎?要不要我陪你?」
關靖堯搖了搖頭:「不用,別忘了,你在他們那裡可是頭號危險分子。」
原著里軒逸之炸沉了L線的中心區域,雖然現在證明那只是個邊緣,而且極有可能是L給他下的餌。
想想原著里,為了炸這個餌,所有人都犧牲了,關靖堯就為他們而不值。
軒逸之又匆忙問了一句:「那你怎麼打算?直接攤牌和那人合作嗎?」
關靖堯冷笑一聲:「當然不是,你把肖黔發給你的照片轉給我。」
軒逸之瞬間又明白了,他是想策反翟天雄。
隨即擔憂道:「策反這個老狐狸?阿堯,你有把握嗎?」
關靖堯道:「沒有,但旁敲側擊一下還是可以的,我得先摸一摸翟天雄對自己這個大兒子有多少感情。」
軒逸之點頭:「那你自己萬事小心,有事叫我。」
關靖堯示意讓他放心:「在我家,他還能拿我怎麼樣?天干一堆人呢!」
軒逸之點了點頭便抱著軒清箬上樓了,又道:「把秦草草讓王叔給我抱上來吧!我怕他嚇著。」
雖然秦草草根本不可能嚇著,因為他一直在睡,今天醒來兩個小時吃飯喝水換尿布。
睜著眼睛一臉嫌棄的回眸看了看這個家庭的條件,又閉上眼睛睡了。
關靖堯知道,他家的貧困潦倒,讓王子殿下嫌棄了。
王管家接過關靖堯懷裡的秦草草,抱著睡美人上了樓。
軒清箬和秦草草簡直就是兩個對比鮮明的娃,一個精力旺盛,一個一睡不醒。
一開始軒逸之還擔心箬箬會吵到草草,結果是他多慮了。
不論箬箬弄出多大的動靜,草草也不會被吵醒。
只有偶爾不耐煩的時候斜眼看箬箬一眼,仿佛是在說:愚蠢的人類幼崽。
然後閉上眼睛,接著大睡起來。
樓下客廳里,翟天雄在王管家的帶領下進了客廳。
翟天雄拄著拐杖,看著客廳地毯上的一片狼藉,心裡雖然美,嘴上卻開口道:「喲?關總這是怎麼了?發那麼大脾氣?」
關靖堯語氣涼涼道:「心情不好,就不招待翟老了,您隨便坐。」
翟天雄樂呵呵的坐到了單人沙發上,王管家一聽先生說不招待了,甚至連茶都沒給人倒。
翟天雄倒也不生氣,反而心情頗為愉悅的說道:「事情我都聽說了,秦總被帶走,還是在訂婚儀式上被帶走的。唉,這大好的日子,真是晦氣。」
關靖堯:……我覺得你更晦氣。
翟天雄踢了踢腳下的瓷片,說道:「聽沒聽說是因為什麼?」
關靖堯看著翟天雄冷笑了一聲:「這件事,怕是翟先生比我更清楚吧?」
演,你就給我演!
翟天雄倒也沒否認,直言道:「關總這又是何必呢?您一直以來,都是卓先生爭取的目標。包括秦總,咱們大家有錢一起賺不好嗎?國內那麼多家族都想和卓先生合作,他們都拿不到這個資格,關總您就別再考慮了。」
關靖堯的臉上帶著薄怒道:「你們把我架到火上了,還讓我怎麼考慮?」
翟天雄一聽關靖堯這麼說,立即知道他有鬆口的意思了。
他笑著上前拍了拍關靖堯的肩膀道:「老弟啊!榮華富貴誰不想要?何必這麼想不開,斷了自己的財路?」
關靖堯看著翟天雄,為難道:「榮華富貴我是想要,但是也得有命花!你們做的那些買賣,別以為我不知道。這種東西,一旦被查出來就是個死!」
翟天雄卻道:「不會的,我可以給你保證,一旦出任何問題,中線區域都會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隨即,關靖堯卻笑了笑,說道:「你的保證有什麼用?肖家可是你的女婿家,肖揚冰的墳頭草都老高了吧?怎麼?你沒給過他保證嗎?」
翟天雄卻笑了:「這怎麼能比?肖家本來就是邊緣人物,而且肖揚冰本來也是個小人。我和我女兒確實有隔核,可他為了向我投誠,害我女兒自殺,也確實是他的問題。如果不是看在那兩個孩子的份上,我是一定不會給他這樁生意。可他連自己的孩子都護不住,簡直廢物!」
關靖堯瞬間聽出了些味道來,試探道:「哦?看來翟老也不像外面傳的那樣無情啊?至少對您的女兒還是有心的?」
翟天雄擺了擺手:「那丫頭死心眼兒,但我並不想逼死她。算了,事情都過去了,沒什麼好多說的。關總一句話,我馬上就能讓人活動,不但大秦的船能馬上放行,就連秦總也能立即放出來。」
關靖堯心道真是好大的口氣,大秦航運被投放了上百公斤的汀歡,一句話就能放行了?
可見這些人的保護傘,已經囂張到了什麼地步。
關靖堯點了點頭,說道:「說來說去,卓先生不就是想和我合作嗎?合作是沒問題的,但我有一個要求,我要得到最高資格的保護。出了事,我要直接進入中心線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