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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也確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那就是秦簡和秦同真的拆夥了。
然而他們明明拆夥了,卻還邀請他倆參加私下的聚會。
難道真的打著主意,侵吞了他倆手上的股權?
雖然兩人手上的股權不多,但也算是一份保障。
如果真的被這兩兄弟算計走了,那豈不是虧大了?
胡海周道:「明天的聚會我不去了,誰他媽愛去去!」
林耀心眼兒多一些,說道:「你信他?」
雖然他想睡關靖堯,但不代表他信任關靖堯。
胡海周嗤笑道:「信不信有什麼關係嗎?秦簡拉攏我們的時候怎麼說的?秦蘅上位,我們倆肯定沒有好果子吃,因為我們倆是老人不好管理,肯定會扶持他舅舅那邊的新人。說跟他們兩兄弟抱團,最壞也只是維持現狀。可他倆要拆夥,手裡的籌碼就會越來越少,你敢保證他們不會逼著咱倆出讓股權?別忘了,秦簡的的手裡有什麼……」
林耀瞬間也有些慌了,說道:「那怎麼辦?」
胡海周想了想,說道:「涼拌!反正明天我不去,隨便他秦簡秦同怎麼樣!」
林耀卻是擔心,害怕秦簡真的會拿出手裡的東西。
胡海周卻是一臉的無所謂:「那東西里也有他,你覺得他傻?」
林耀瞬間也沒什麼可擔心了,說道:「那行吧!反正吃力不討好的事我也不想干,隨便他們秦家自己人折騰唄。」
而關靖堯則把軒清箖送到了地鐵站,臨下車前叮囑道:「以後別跟姓胡的有任何交集了,他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萬一出點什麼事怎麼辦?」
軒清箖心裡明白,因為剛剛在後台的時候姓胡的就對他不懷好意。
十七歲的少年心懷感激,這是對方第二次救他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謝謝你,關……叔叔。」
關靖堯瞬間覺得自己老了十幾歲,然而他叫的好像也沒錯。
他和秦蘅是一對,而自己是秦蘅的後爸,確實是叔叔那一輩的。
他擺了擺手讓他走了,懶得跟小孩子計較。
然而待到關靖堯的車子離開,軒清箖卻轉身朝不遠處的弄堂里走去。
輪椅上的男人顯得有些疲憊,說道:「怎麼樣?秦問……真的已經死了?」
軒清箖點了點頭:「秦問的……繼室今天一直在哭,肯定不會是假的,聽他說葬禮已經悄悄舉辦過了。甚至……甚至已經分了遺產,他還說明天要去繳納遺產稅。」
男人的眼中古井無波,仿佛萬萬千千的故事都沉入了湖底,掩蓋在長滿水草的水面之下。
而後抬起頭,說道:「那個孩子,你見過了嗎?」
軒清箖點了點頭:「可是……上次我失敗了,那些人欺負我的時候,我被另一個人救了。但他也是秦家的人,我試著接觸他可以嗎?」
男人卻搖了搖頭:「只有那個孩子有希望接手秦家,你要想辦法去接近他,再想辦法找到那樣東西。至於那個人……交給我吧!」
軒清箖繼續點頭,男人卻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本來就瘦弱蒼白,這樣一咳,更是顫抖的仿佛風雨中的竹子一般。
軒清箖立即上前扶住他,說道:「爸爸,您怎麼樣?」
男人擺了擺手,艱難道:「死不了,不用管我。你……我們,都活不久的。所以,不要留下遺憾。哪怕死了,也要為你死去的父親報仇。」
軒清箖的臉上其實是有迷茫的,半天后他才問道:「爸,活在仇恨里真的好嗎?」
男人的臉上露出苦澀:「哪怕不是為了仇恨,你覺得這種組織如果繼續存在,會有多少受害者?」
軒清箖點了點頭,推著男人朝地鐵站走去。
路上還收到了關靖堯的簡訊,讓他記得周末去參加秦蘅的生日宴。
軒清箖回復好,便推著男人坐上了地鐵。
關靖堯看著那個好字美滋滋,只要把自己破壞的感情線撥亂反正,就能繼續快樂的鹹魚了。
他讓司機開車帶他回了別墅,此時已經凌晨,除了管家在等他,其他人都睡了。
管家見他回來後,十分公事公辦的說道:「關先生,您回來了。」
關靖堯喝了酒,有些微醺的說道:「嗯……有人來找我嗎?」
管家點頭:「是有人來過,不過聽說您不在就走了。」
剛要上樓的關靖堯頓住腳步,問道:「哦?誰來了?」
管家應道:「大少爺過來了,說是請您去參加他的成人禮。」
這倒是讓關靖堯很意外,想不到秦蘅竟然親自來請他了?
原著里秦蘅也確實請了關靖堯,不過當時說是讓傭人送過來的請柬。
而且原主沒有去,他並不想去參加繼子的成人禮。
不過讓管家送了塊表給他,算是表達祝賀。
關靖堯這次是一定要去的,至少得把自己把男主搞沒的感情線給搞回來。
於是他對管家說道:「准……準備賀禮,周末我親自過去。」
說完便搖搖晃晃的上了樓,留給管家一個迷茫的背影。
管家越來越看不明白了,秦家的家庭成員態度越來越奇奇怪怪。
本來秦大少來找關靖堯就讓他十分不解,關靖堯竟然還真的答應了去參加秦大少的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