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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靖堯一臉莫名:「什……什麼?」
軒逸之道:「我查到夜玫瑰這邊的行動,已經有行動組在跟進了。」
而且還是自己之前提供的線索,只是自己只查到了他們會有交易,沒有查到具體地址。
這地址應該是白龍查到的,所以提前派了臥底過來。
臥底的代號叫西風,楚風兮,楚西風。
他勾唇笑了笑,說道:「那可能是警方的臥底,你說他會不會碰你?」
關靖堯整個人都懵了,現在當警察都那麼內卷了嗎?
不但要能殺賊能拿槍,還得會那麼多才藝?
他不知道,內卷的只是特工,不是警察小哥哥。
有時候特工要會的還不僅僅是這些,軒逸之當初也曾扮女裝混進過高端舞廳。
為了成功混進去,他甚至去學了三種舞姿。
當兵那四年,可以說是他人生的高光時刻,什麼樣的任務都執行過。
關靖堯頭腦有些空白,裹著被子道:「那你出去,我先洗個澡換件衣服。」
軒逸之沒想到他還害羞了,便轉動著輪椅面向外面:「這樣可以嗎?」
都是同屬性,有什麼好害羞的。
關靖堯點頭,去沖了個澡,穿上了自己昨天那套花枝招展的衣服。
穿好衣服才發現,床頭竟然還有一個信封。
他皺眉把信封拿了起來,打開一看竟然真有一封信。
只是這信上畫著三樣東西,一塊餅狀物,一坨刺狀物,還有一個方塊狀物。
關靖堯:???
除了這三樣東西,還寫了一句話:「昨晚對不起,拿著這封信,未來兌現。」
關靖堯冒了一腦袋的問號,這他媽還還有售後服務?
不過我花兩千五百萬,售後服務就這就這就這?
他不理解,但他還是莫名奇妙的給它揣兜里了。
直到背對著他的軒逸之開口問他:「還沒穿好嗎?」
關靖堯才回過神來:「好了好了,我們回去吧!」
軒逸之轉身對他笑了笑,說道:「那你跟著我,我們悄悄離開。」
躲避攝像頭,對一個特工來說,是很簡單的事情。
直到從進貨的偏門離開夜玫瑰會所,關靖堯才終於開口問道:「昨天我們不會壞了別人的大事吧?」
軒逸之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沒有,因為昨天我們也是給他們爭取了一點緩衝的時間。」
畢竟如果提前交易了,他們準備起來就會比較唐突。
但那個做內線的好像挺過硬的,應該不會把事情搞砸。
關靖堯點頭:「那就好那就好,我這是不是也為人民服務了?」
軒逸之答:「是,阿堯立大功了。」
關靖堯還挺高興,就是腦子裡總是浮現出一張黑漆漆的人臉。
奇了怪了,昨晚那小哥哥挺白的啊!
還有口袋裡那莫名奇妙的信,也不知道那靈魂派畫手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他把那信帶了回來,壓在了自己枕頭底下。
倒是要看看,一個夜店小哥,能給他兌現什麼。
這幾天南省著實是熱鬧了一把,先是名聲在外的夜玫瑰被上面下來的整治小組給查封。
這個新聞真是鬧的沸沸揚揚,聽說裡面除了明面上的那些漂亮閨房,還有偌大的地下室。
明面上的只是好看的驢糞蛋子,其本質還是一坨屎。
外面看著高端漂亮,裡面藏污納垢全是見不得光的東西。
包括被拐騙來的男男女女,以及一些違禁藥品D品。
聽說單是查抄這些東西,就查了整整三天。
臥底夜玫瑰的小哥楚風兮還接受了新聞記者的採訪,當然是糊了厚重的馬賽克。
他講述了自己臥底夜玫瑰月余的經歷和見聞,只覺得人間險惡。
同樣在看新聞的黑風和秦問卻是唇角抽搐,倒是沒看出來你覺得人間險惡,玩的還挺開心。
不過他這種性格也挺好的,輕輕鬆鬆就把案子給辦了。
那天晚上他們也成功的攔截了那場交易,從而揭開了南省保護傘的一角。
南省省會海市一個正局級的幹部落馬,據說繳獲了大量的財物。
有不少新聞開始起底這位落馬乾部的黑歷史,情婦私生子女一堆,可以說是吸飽了血的螞蝗,踩著那些D品賺足了票子。
關靖堯也是嘆為觀止,指著電視罵道:「這些人真不是個東西,你看看那些受害人,一個個都變成什麼樣了!真是太可惡了!」
軒逸之坐在輪椅上,穿著單薄的絲質睡衣,手裡還捧著一本書,說道:「是啊!唉……」
關靖堯還在生氣:「聽說吸這種東西的,最後的壽命會縮短很多,還沒有醫療手段可以治療,想想真是太慘了。」
軒逸之突然就抬起頭來了,他看向關靖堯,說道:「不,是能治的。」
關靖堯一臉迷茫:「什麼?不是說以目前的治療手段來說,也只能保守的服用一些解毒的藥物,無法徹底清除嗎?」
軒逸之唉了口氣,說道:「這種毒,你見過。」
關靖堯剛要說開什麼玩笑,卻突然看向了軒逸之。
他記起來了,原著里,軒逸之就是莫名奇妙開始消瘦,嘔吐,昏厥。
這也正是這種D品的後遺症,到了後期,就會出現這種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