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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問:???
我操這不要臉的嚴敏,他又想幹什麼?
秦問立即追了上去,說道:「老婆,你去哪兒?」
關靖堯洗漱乾淨後穿了件收肚子的斗篷衫,整理了一下髮型,還給自己抹了個潤唇膏。
據著腰擺著跨道:「你不是都聽到了嗎?去找張偉哥哥,張偉哥哥家世好人品好樣貌好,我要好好和他交流一下感情。」
秦問蹬蹬蹬跟著他下樓,說道:「我昨天晚上就是和他在一起!看看我的眼睛沒有?就是他給我揍的!這都是他的陰謀我跟你說,你千萬不要被他蒙蔽了!」
關靖堯戴上了個騷氣的基佬紫墨鏡,一邊坐上自己騷包的小跑車一邊道:「干你一個替身屁事兒!讓開啊否則軋斷你的狗腿!」
秦問:……
圍觀了這一切的老王:……
秦問頭疼的開上了自己的車,朝著絕塵而去的老婆追去。
王管家樂呵呵的看著這雞飛狗跳的兩人,只覺得人生的真諦就是熱熱鬧鬧你追我趕。
結果在去醫院的路上,關靖堯又載上了軒逸之。
夫夫倆帶小竹筍去做第一次全面體檢,主要是擔心會不會和哥哥一樣。
結果黑風剛要上車,就看到後面秦問的車撲面而來。
秦問的車按了按喇叭,黑風便對他們道:「那我就去後面找問哥了。」
軒逸之沒多想,便坐上了關靖堯的車,結果後面的小竹筍扯開嗓子就開始哭。
黑風無奈,但也沒辦法,他得讓小竹筍快點適應自己。
軒逸之的心倒是挺大,只道:「我家小鼻涕蟲又開始嚎了。」
關靖堯忍不住笑了半天,祈禱肚子裡的千萬別又是個小鼻涕蟲。
這時軒逸之卻吹了聲口哨,一臉感興趣的打量著他的穿著:「打扮的這麼新潮靚麗,這是要去幹什麼?」
說完又覺得不太對,他回頭看了一眼後面緊追不捨的秦問:「你們吵架了?」
關靖堯嘖了一聲:「軒哥你可真是明察秋毫,什麼都瞞不過你那雙火眼金睛。」
軒逸之還挺好奇的,笑著問道:「為什麼啊?你們也能吵起來?」
關靖堯答:「沒有,是我單方面和他吵。」
軒逸之點了點頭:「那就難怪了,到底為什麼?」
關靖堯把這兩天發生的事告訴了軒逸之,軒逸之也陷入了沉默。
關靖堯問道:「怎麼不說話了?你跟我分析分析,你說他這兩天到底在幹什麼?」
軒逸之卻搖了搖頭道:「猜不到。」
關靖堯:「……?」
「連你都猜不到,那他是不是真的去幹壞事了?」
軒逸之道:「根據我對他的了解,不至於,但也肯定不是干正事去了。」
關靖堯:「哦?怎麼講?」
軒逸之捏著下巴分析:「因為他每次干正事,都會叫上黑哥一起。但是他這次卻沒叫,只能說那件事是他自己去做的。所以不好說,我暫時分析不出來。」
關靖堯:……靠,怎麼越分析越可疑了?
關靖堯無語道:「算了,不管他了,本來說好不干涉他自由的,結果我自己先把自己氣飛了。」
軒逸之贊同道:「這就對了,每個人都會有自己想一個人去做的事。可能他只是去海邊發了個呆,沒必要揪著不放。」
後面車裡,秦問伴隨著軒竹筍的嗷嗚聲說道:「昨天我去辦了件正事兒,結果把我老婆給惹毛了。」
黑風邊哄著軒竹筍邊道:「哦,那你好好哄哄,肯定是你的錯。」
秦問道:「不是我的錯,都怪嚴敏!你說他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樣了?他怎麼老針對我?」
黑風手忙腳亂的拿奶嘴:「沒有吧?我怎麼沒看出來?」
他現在一心撲在家庭上,照顧老二還要準備老大的訂婚儀式。
掐著春末的尾巴,他們訂了一個百花莊園,扎了整整三畝的真花玫瑰布景。
眼看著這周就要完工了,下周就給他們訂婚。
秦問見他心思全然不在自己身上,其實是有點猶豫的。
但是林子軒的大名赫然就擺在第一名,他卻不得不說。
因為黑風也不希望自己老婆時時處於危險當中,寧願自己多受些委屈。
秦問便開口道:「其實……我是去辦了件正事,這件事和林子軒也有關係。」
黑風終於給軒竹筍塞上了奶嘴,猛然抬起頭來,直覺就覺得事情不對。
因為秦問極少連名帶姓叫小玄的名字,要麼叫他小玄,要麼叫他小軒,更何況這次叫的還是原名。
黑風抱起安靜下來的小竹筍,皺眉道:「是出什麼大事了嗎?」
秦問的車速慢了下來,說道:「是有重要的事,昨晚我和嚴敏在總機房呆了一晚上。」
黑風面色凝重,果然聽秦問說出了一堆讓他信念更加堅定的實情。
車內一時間靜的落針可聞,就連小竹筍都睡著了。
黑風熟練的巔了巔娃娃,說道:「算我一個,別讓小玄知道。」
於是當天晚上,黑風也是一夜未歸。
更讓關靖堯生氣的是,秦問追到一半也不追了,非但不追了,還把黑風拐跑了。
只是讓劉小丙把軒清箬給送了回來,只當他是有什麼急事。
然而他發了好幾條信息給黑風,還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對方都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