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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答應收下的親戚,那也都是踏實肯乾的。只要不犯糊塗,老老實實幹活都沒問題。
晚上還是在黎夏那裡吃的。
陳玲玩笑地說起這個事,陳媛道:「夏夏才不小氣呢。她給中、二中學生的助學金,個月可就是六千呢。」
她說這話還有些酸意。不但她,就連魏容也是樣。
要不是過年的時候黎夏又在電影院上台戴了大紅花當優秀黨員,那評語裡說到這事兒,她們還不知道呢。
不過,那是黎夏的錢,黎夏愛怎麼花可輪不到她們說什麼。
她倆現在都算是端著黎夏的飯碗呢。
陳玲吃了驚,「個月六千,應該不限於這屆的學生吧。那這細水長流下來很嚇人啊!」
黎夏笑笑,「就是縣城三個麵攤的利潤我沒再收而已。做企業,名聲很重要。再說,予人玫瑰、手有餘香嘛。」
黎雯道:「小姑,今年六兒童節老師肯定會讓我們給你帶請柬回來。」
六兒童節,小學要搞節目的。拿請柬的人,可以去前排觀看。
當然,肯定得掏腰包支持下教育事業。
黎夏點頭,「那到時候你們就拿回來吧。」
她資助的兩家學校都是縣城的,鎮上的學校肯定會找她。
按以前的規矩,第二天大伯會被人請到他那裡去。然後三叔也會出面招待天。
但吃過晚飯,大伯對姑父道:「你們這次回來得時間長,我到時候給你們踐行。家裡還有點事,明天得去市里了。」
姑父道:「大哥、大嫂你們忙你們的。明天我們想去縣城看看二哥的新房子。聽說初八就交鑰匙了?」
黎會計道:「對,初八交鑰匙。等夏夏縣城的店裝修好了就開始裝。」
等走出了黎夏的院子,頭霧水的大伯母問道:「我們有什麼事急得連給妹妹、妹夫接風都顧不得了?」
大伯的臉已經沉下來了。
他看看已經趴在陳姐懷裡睡著的黎菁。這事自然只能怪她父母,跟她個小孩兒是沒有關係的。
不過明天還是不要帶她去為好,就讓陳姐在家帶著她。做飯有保姆。
看他看孫女,大伯母也有些反應過來,「秦丹回來了,吵起來了?」
「明天早我們去找找親家公、親家母,看還能不能挽回。秦丹鬧著要離婚!」
回頭讓司機送他們四個老的上去。
晚上燙腳的時候姑父也忍不住道:「大哥家裡這是出什麼大事了?我看他那樣子不太想說,就沒問。」
姑姑搖頭,「我不知道啊。而且我剛才問二哥,他也頭霧水。」
陳玲從門口過,聞言停了下來,「今天那小丫頭不是表嫂生的,正鬧離婚呢。不然我們今天就不會被黎夏直接載回來,而是會去明哥別墅玩了。」
姑父看看她,然後道:「夏夏,黎明真的有這麼大的生活作風問題?」
黎夏走過來,「是的。」關鍵是他還絲毫不悔改,覺得堂嫂應該默默接受。
這就是欠收拾!
這又不是封建社會、男權社會了。
「不像話!」姑父氣憤地道。
大伯還在,姑父倒也不好越俎代庖替他管教兒子。但是十分看不慣他這種做法。
黎會計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姑姑也蹙眉,「那菁菁的媽媽......」
「在菁菁回家前已經分了。」
陳玲道:「既然都已經分了,估計不會真的離吧,就是鬧鬧。那小丫頭幾時回黎家的?」
「大年三十。」黎夏搖搖頭,「堂嫂不是個會在這種事上耍花腔的人。她要是接受了根本不會鬧,會鬧就是不想過了。律師都介入了!」
姑父道:「身為□□員,有生活作風問題,那這個人基本就沒什麼發展了。是要黨內批評,降級留用的。」
「他做生意的,不怕這個。」陳玲道。
姑父道:「那拿他們就沒有辦法了麼?」兀自氣咻咻的。
黎夏道:「姑父,不要為他氣壞了身子。他這也是受教訓了。如果堂嫂真的分走他半家產,他還能不能站在改革浪潮的第線就不好說了。」
第二天去縣城,又是黎夏開車。
去了姑姑家三口,還有她父母、侄兒、侄女。
姑父道:「夏夏,你成天陪著我們到處跑。不要耽誤你的工作啊!」
黎夏道:「我明天要去X縣開會,明天不能陪你們。放心吧,姑父,我心頭有數的。」
陳玲道:「你為什麼去隔壁縣開會啊?」
「因為目前只有那裡才有條件弄個大些的會議室。等縣城的店開了,就在縣城了。」
其實縣城才400平方,比不上X縣有600個平方。
但本縣如今沒開店,把鄰縣暫時作為總部還說得過去。等開起來還這麼搞,有點說不過去。
到時候辟20平出來做會議室。
反正以後每個縣開上若干家店,肯定是需要個地方開會的。
姑父道:「那行,明天我們就大家走著去三哥家裡。」
三叔準備的宴席在明天,震哥請假也是請的明天。臨時再調整不好弄,就還是明天。
到了小區門口,小毛母女和徐廠長、徐華從裡面走出來。
黎會計笑道:「小毛買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