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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來了很多知名明星, 政客、企業家。
二十分鐘前。
一線女明星周亞亞和好友胭脂站在一起。
她端著酒杯,心不在焉, 不停地看向入口, 仿佛在等誰。
胭脂問她:「丫丫,你不會還在等莫嘉山吧?最近不是在傳,莫嘉山換了女伴?他現在的女朋友是個科學家,長得很漂亮, 家世也不錯。他這次可能是玩兒真的,你就別想著他了吧?他跟你從一開始就是逢場作戲, 你沒必要當真了吧?」
周亞亞攥著酒杯說:「不可能, 莫嘉山他愛的是我, 她跟那個女人才是逢場作戲。」
就在她們說話時,一身紅裙的齊芹挽著西裝革履的莫嘉山走了進來。
莫嘉山帶著齊芹去見幾個好友,遠遠看著,郎才女貌,兩人非常登對。
而一身紅裙的齊芹吸引著全場所有男士,四周皆投來被驚艷到的目光。
莫嘉山也感受到那些男士向齊芹投來的目光,轉身貼著她耳廓小聲說:「你倒是很會給我拉情敵。」
齊芹挑眉:「怎麼,這難道不能滿足你的虛榮心嗎?」
莫嘉山在她酒杯上碰撞了一下,發出清脆聲響:「能。」
齊芹環視了一圈四周,檢測到了來自同性的敵意,又問:「那你告訴我,我到底有多少情敵?」
她話音剛落,周亞亞不顧一切地衝過來,不斷壓制自己的情緒。
女孩今年二十一歲,是娛樂圈這兩年新火起來的小花。
莫嘉山是她談過的第一個男朋友。她跟莫嘉山在一起後,才知道莫嘉山有很多個女人。
她和其它被莫嘉山包養的女孩不一樣,她不缺錢,甚至不缺資源,跟莫嘉山在一起,只是因為喜歡他。
周亞亞解決了莫嘉山身邊一個又一個的女人,但凡跟她做情敵,一個都沒有好下場。
她愛莫嘉山到了一種幾近偏執的程度,而莫嘉山公開與齊芹的關係,也是想借齊芹甩掉這個偏執的姑娘。
周亞亞壓低怒音:「莫嘉山,這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莫嘉山淡然道:「如你所見。」
齊芹淡淡瞥了一眼女孩,對莫嘉山發難:「莫嘉山,你以前就這種眼光呢?來之前你可沒告訴我,你這裡有個小麻煩。」
莫嘉山反問:「那麼你是否能幫我解決呢?」
齊芹:「我為什麼要幫你解決?你是個男人,自己解決。」
說罷轉身去補妝。
莫嘉山看著齊芹離去的背影,心裡覺得詭怪得很。
那晚齊芹跟她回別墅,他們什麼沒做那個愛()做的事兒。真的就如齊芹字面意思,陪他一夜。
他們認識這麼久,齊芹壓根就沒讓他吃過便宜。
莫嘉山當然知道對方這是在欲擒故縱,如果換了別人,他早就撤了,並且讓對方付出慘痛的代價。
可他對齊芹,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包容感和好奇感。
他就是很好奇,這女人到底還能「作」出什麼新手段。
齊芹越作,他對她越好奇,越是有一種求而不得的心癢難耐感。
齊芹去衛生間補妝,正在補口紅,周亞亞突然拿著一瓶什麼東西走進來,還把衛生間的門給反鎖了。
這姑娘也是個狠人,不像電視裡那些惡毒女配,幹事兒還一堆廢話。
她沒有多餘廢話,直接把手裡一瓶朗姆酒朝著齊芹潑了過去,而後將打火機點燃丟過去。
「哄」地一聲,齊芹身上的紅裙燃燒起來,烈火將女人包裹。
莫嘉山前些日子跟周亞亞提分開,讓這個女孩徹底瘋狂。
剛才男人再拿狠話一擊,讓她徹底失去理智。
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齊芹身上的火在燃燒,她卻沒有痛苦似的,緩緩轉過身。
烈火灼燒了女人的衣衫、長發、皮膚,宛如特效一般裹住了她整個身體。
她的皮膚被烈火一點點腐蝕,齊芹卻感覺不到疼似的,依舊淡然地踩著高跟,一步步朝周亞亞逼近。
周亞亞被眼前這一幕嚇到了,眼前的女人於她而言,像一隻從地獄裡走出的惡鬼。
齊芹伸出手掐住周亞亞,女孩嚇得瞪大眼睛,一臉驚恐:「你……你是人是鬼!」
齊芹的身後出現一條黑色的龍尾,被灼傷的面部也全被黑色鱗片包裹。
她身上的火勢熄滅,變成一條幾近占滿整個衛生間的巨龍,一張嘴,將女孩吞掉。
衛生間天花板開始坍塌,塵土飛揚。
另一邊,大廳,開始震動。
工作人員開始給嘉賓們做緊急驅散:「各位請從安全通道有序撤離!」
大家都以為是地震,紛紛跑出酒店。
莫嘉山張望四周,見齊芹還沒出來,正要去尋,只見絕美的女人踩著一雙紅高跟從大樓里走出,她走過的地方宛如自帶燈光,走哪兒都是人群中的焦點。
一個小女孩在人群中奔跑,撞到了齊芹。
昭昭穿著白色的公主裙,她抬頭看了一眼齊芹,而後跑開。
緊跟著,田女士追上來,一臉抱歉地問她:「我家小孩沒撞疼你吧?」
齊芹打量眼前的女人,微微皺眉。
因這個女人和她一樣穿了紅裙,不過樣貌普通,不如她顏值出眾。
齊芹正要離開,田女士突然開口說:「主人,你現在很虛弱,我能感覺到,你的力量在不斷流失,難道你自己感覺不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