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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什麼,再加了一句,「再加一把鋒利的小刀還有筆。」
春花和秋月都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是也不敢問,急忙去準備了。
於相雪拿著木板,想像著鍵盤的樣子,畫了下來,然後再慢慢雕刻,她要自己做一個鍵盤。
現在整天都無所事事的,於相雪就一心投入到了這個鍵盤上,雕刻累了,就停下來敲幾下,過過手癮。
關鍵還不准下人們幫忙,看得春花秋月急得不行,這樣下去還得了啊。
「小姐,您要是實在是悶得慌,咱們去跟夫人說說,帶您出去散散心怎麼樣?」
於相雪想了想立馬搖頭道,「我不出去,我要是出去被南宮靖發現了怎麼辦。我還是弄我的鍵盤吧。」
說完就歡歡喜喜的雕刻起來。
兩人對於相雪投去了一抹同情的目光,隨即招來金木。
晉王府書房內。
南宮靖在邊處理著公務邊聽金木跟他匯報,頓了下問,「你說她最近在做什麼?」
「王妃最近都沉迷於雕刻一個她叫著鍵盤的東西,雕刻一會兒,又胡亂敲打一會兒,沒日沒夜,樂此不疲。」
南宮靖將手中的筆放下,滿臉疑惑,「她這是又想玩什麼把戲?」
金木低著頭,小心翼翼的繼續道,「聽春花說,叫王妃出去散心,她也不願意去,說要是被你看見了怎麼辦。」
南宮靖俊眉蹙得更深,「她們倆有沒有說她是幹嘛了?」
金木頓了下呼吸,低聲開口道:「春花說,王妃這應該是前兩天被王爺您給嚇著了。」
第33章
南宮靖的女人
南宮靖呼吸一滯,額頭青筋突突直跳,真想去把她那張披著羊皮的狐狸面具給撕了!
「看好她,別在成親前這幾天再出什麼么蛾子!」
「是!」
南宮靖喝了口茶,慢慢平靜心情。
「還有事?」
金木在心裡琢磨了幾遍說辭後,才謹慎開口,「顧家因為得到了於家的提拔,近期也要調任進京來任職了。加上沒幾天就是於家兩位小姐的大婚,他們應該這兩天就達到京城了。」
先前他們去調查於相雪的時候,就知道,跟顧思遠定親的原本是於家大小姐,可他心裡卻愛慕二小姐,最後娶了三小姐。
「你想說什麼?」
金木心裡忐忑啊,這事不是應該聽您指示嗎?怎麼還要我自己說出來。
「咱們,要不要防著他來見王妃?」
南宮靖抬起頭,眼神飄向遠方,像是想到了什麼,語氣堅定道,「不用,她看不上!」
果然不愧是晉王,有自信!!
金木也覺得非常有道理,有他們晉王這麼優秀的丈夫,哪還會去考慮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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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的過著,終於到了婚禮前一天。
於相雪感覺自己終於快解放了,心情大好。
根據這邊的風俗,婚禮前一天晚上,女方這邊就開始開宴了。
於家所有的親戚好友都會來,包括那些想巴結於家的那些街坊鄰居,於府上下喜氣洋洋,好不熱鬧。
作為準新娘,於相雪今晚也要盛裝出席今晚的晚宴。
「唉,今晚不知道有多少家公子要失眠了。」秋月看著鏡子明艷動人的於相雪打趣道。
「是春花的手藝好,把我化得這麼好看。」
春花畢竟靦腆,被這麼夸講臉頰立馬就紅了,「是小姐天生麗質。」
主僕三人嬉笑著來到了宴會,一出場,就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包括已經結婚了的顧思遠。
從於相雪出現,他的目光就沒從她身上移開過。
「別看了,再看也不可能是你的。」坐在顧思遠旁邊的於相柳酸溜溜的諷刺。
顧思遠收回了目光,朝於相柳白了一眼。
「都是同一個爹生,怎麼就相差那麼大。也難怪了,你處處不如雪兒,心生嫉妒,難免就成了個妒婦的模樣。」
「你……」
於相柳氣得攥緊了手中的錦帕。
「你以為你喜歡的雪兒還是什麼冰清玉潔的姑娘嗎?她早都不是了,還沒成親了就跟男人廝混在一起,現在都已經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
於相柳的話讓顧思遠的心頭遭到了重擊,不可置信的捏住於相柳的手腕憤怒道,「你胡說什麼,雪兒才不會像你這麼放蕩。」
「哼,我胡說,她要是沒身孕為何會那麼著急嫁出去,還不知道是誰的野種呢。」
「你閉嘴!」
於相柳的話顛覆了於相雪在他心中的完美女神形象,他不願意接受。
「你不想聽我偏要說,你心目中的雪兒根本就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我早晚會把她那張偽裝的面具撕下來的。」
於相柳說完就走了。
顧思遠氣得咬牙,這裡是在於府,他也不好拿於相柳怎麼樣,只能自己喝坐下來喝悶酒。
於相雪坐在劉氏的旁邊,靜靜的吃著東西,回想原劇情里有沒有什麼事要發生的。
原劇情里,她是嫁給李將軍家的大公子,結果剛嫁過去,人家就立馬去上戰場,然後犧牲了。
她還沒洞房呢就守了寡,最後被顧思遠收去做了小妾。
最後於相柳跟於相晚聯手,一起把她推向了滅亡。
於相雪想想都心有餘悸,今晚這裡應該沒她什麼戲份了,就跟劉氏告辭先回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