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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樣的人她是不會再用了。
劉氏將香秀轟走後,將自己的丫鬟留下來給於相雪使喚,說明天再給她安排兩個新的丫鬟過來。
經過了香秀一事,於相雪已經不敢再隨意相信人了,原主太悲催,一個忠於她的人都沒有。
看來她得收羅一下全文里,有沒有適合她的人。
翌日……
於相雪睡到了下午才醒過來,要不是因為餓,她覺得自己能再睡他一天一夜。
「小姐,你醒了,奴婢們先伺候你洗漱,再去給你把飯菜端上來。」
於相雪看著眼前這兩個熟悉又有點陌生的丫鬟,蹙著眉頭,這是在原文哪裡出現過?
見於相雪蹙著眉頭,兩丫鬟跪在地上,「小姐,奴婢兩人是今天夫人剛買進府的,以後負責伺候小姐的飲食起居。」
哦,原來是她娘剛買進來的,想到這裡,於相雪突然就想起來這兩丫鬟是誰的人了。
「把頭抬起來,你們倆都叫什麼名字?」
「奴婢沒有名字,還請小姐賜名。」
於相雪眼珠子一轉,彎唇笑道:「看你們倆長得那麼水靈,一個就叫春花,一個叫秋月吧。」
兩人聽完一愣,不可置信的對望了一眼後,急忙磕頭,「多謝小姐賜名。」
於相雪裝作看不見她們的異常,抬起手,讓她們伺候更衣。
來到這個世界的這些天,她已經完全適應了有人伺候的感覺,太爽了。
吃飽喝足後,她寫了一封信給南宮靖,交給了春花幫她去送,「幫我把這封信送去給晉王,速去速回。」
春花愣了下,接過信,「是……」
春花半刻不敢耽誤的將信送到了晉王府,南宮靖看著信竟然是讓春花送來的,而不是她的專屬保鏢金木,心裡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打開一看,上面就寫了兩個字,「謝謝……」
南宮靖嘴角微抽,自己安插的眼線,第一天就被她識破了?
春花和秋月一直是他培養的秘密殺手,讓她們去於府做丫鬟前,從不在外面露面,他自認為已經做得滴水不漏了,想不到一開局就敗了。
心裡不由得又高看了於相雪幾分。
他這會兒也來了興致,提起了筆,在紙上寫了句,「不客氣,未來的王妃。」
春花拿著回信戰戰兢兢的交到了於相雪手裡,她們明明已經暴露了,可於相雪又並沒有點破,這種感覺就像自己是熱鍋上的螞蟻,煎熬。
於相雪瞟了一眼信上的內容,轉過頭沖春花笑了笑,「你們以後只要好好伺候我,我是不會虧待了你們的。」
「是!」
於相雪知道,春花和秋月是南宮靖培養的殺手,也是他最忠誠的部下。春花為了救南宮靖而死,秋月被南宮靖派去暗中保護於相晚而死。
她很佩服那種忠心護主的人,如果可以將她們收歸成自己的人,將會是自己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吧。
即使不為她用,她也不會傷害這樣的人。
第二天,是個良辰吉日。
由於時間很緊,南宮靖帶上了媒人,親自來於府下聘,商定婚事了。
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又讓於家風光了一把。
於家最近風頭無二,大小姐要嫁太子,二小姐要嫁晉王,還都賊給面子,都親自上門下聘。
一時間要巴結於家的人都排到了城門外。
於令傑感覺整個人都快飄了,不過該有的禮數還是一樣不能少。
南宮靖要求婚期就定在這個月底,這就讓於令傑為難了。
「自古長幼有序,她姐姐是三個月後出嫁,她得排在姐姐後面。」
於相雪站在於令傑後面,拼命的給南宮靖使眼色:務必說服我爹!
咳咳,南宮靖不自然的用手握拳抵在唇上輕咳了兩聲,「於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劉氏在旁邊一聽就不樂意了,就算你是王爺,可關乎自己女兒的婚事她還不能聽了?
「晉王殿下,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這裡,也沒有外人。」
劉氏說完屏退了下人,就剩下於令傑夫婦,還有姐妹倆。
「晉王殿下有什麼話就說吧!」
南宮靖有些為難的看了於令傑夫婦一眼,「我跟雪兒前幾天在回來的途中,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所以……」
第26章
聽說他要當爹了
於相雪聽完心裡咯噔一下,她只要他想辦法找個藉口讓婚期提前,沒讓他損壞自己的名聲啊。
「什麼?」劉氏聽完驚坐起,茶杯都被她撞翻在地,顫抖著手指著南宮靖,又轉過身來不可置信的看著於相雪。
「雪兒,你告訴我,有沒有這回事?你真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於相雪看了過來,她現在有點慌,到底該怎麼回。
她扭頭瞧見南宮靖一臉無辜的臉,真想衝過去撕了他。
這傢伙肯定是成心的。
「雪兒,你怎麼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於相晚的語氣里有些責備和惋惜,可表情最為豐富,有點被傷害過後的悲傷又夾雜得有一絲幸災樂禍。
於相雪醞釀了幾分鐘,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爹,娘,對不起。」於相雪的眼淚也是說來就來,哭得那叫一個傷心。
「爹、娘,之前雪兒被人販子抓走的時候,每天都過得心驚膽戰的,我以為我再也回不來了,正在我絕望的時候,晉王殿下出現了,他就像一個蓋世英雄般踏著七彩祥雲來救我,我對他,就完全沒有了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