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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後,於相雪以為在皇上那立了功,會讓南宮靖高興點還她自由。
不曾想又在太后那把他氣到不行,回到王府,又繼續被南宮靖給軟禁了起來。
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於相雪快要瘋了。
「南宮靖,快放我出去,我要出去。快點讓我去見見馬公公吧,就見一眼,求你了……」
於相雪整天鬼哭狼嚎的,把丫鬟侍衛們都煩到不行。
金木這才不得已上報給南宮靖。
「她又哭著鬧著要來見我?」正在處理公務的南宮靖頭也沒抬,隨意的問道。
金木有些為難,醞釀了一會兒才艱難開口道,「王妃她、是鬧著要去見,見馬公公。」
一向淡定的南宮靖,此時手上的筆險些掉下來,深眸一眯,危險的掃向金木,「你再說一遍?」
「王妃她說要出去見馬公公。」
金木硬著脖子說完這句話,感覺到脖子一片涼涼。
再次抬起頭,只見到了南宮靖匆匆離開背影。
現在知道急了?
於相雪自從知道自己的編輯也穿過來了之後,心情就難以平靜。
有種身在異鄉遇到了老鄉的激動,太有親切感了。
可是偏偏南宮靖不讓她出門,可把她鬱悶壞了。
最後秋月好不容易答應幫她送封信過去給馬公公,這才安靜下來。
可秋月拿著信才出門,就被南宮靖給截胡了。
「懷裡藏著什麼?」
南宮靖臉色一變,秋月就害怕得腿抖,自動將信件上交了。
南宮靖將信一打開,看到上面的字,懵了。
「Editor, I'm sorry……」
這是什麼字?哪裡的語言?
他自問從小博覽群書,可上面的字他為何一個都不認識?
於相雪正在琢磨著怎麼對付南宮靖,就看到南宮靖拿著她的信走了進來,將信扔在於相雪面前。
「馬公公就是你的同夥?」
於相雪氣乎乎的嘟著嘴撿過信,「你幹嘛偷看人家的信。」
她就料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會被偷窺,才故意寫的英文。
「這王府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本王的,包括你。」南宮靖覺得這人越來越沒規矩了,於是跟她重點強調了一遍。
誰知於相雪一聽,不但不害怕,還含情脈脈的朝南宮靖靠了過來。
「我既然是王爺的,那為什麼王爺還不來要我?」
一雙剪水秋瞳里蕩漾著無盡的渴望,被她看一眼,心都快軟化了。
這眼神誘惑讓南宮靖心跳都跟著漏了一拍,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咳咳咳……」
一時間,院子裡的下人都趕緊低下頭,掃地的掃地,擦牆的擦牆,沒事幹的金木趕緊蹲下來數地上的螞蟻。
南宮靖的耳根有些微微發燙,強行平息了幾秒後反問,「所以這就是你要出去找一個太監的原因?」
於相雪:她找要人偷腥也不會去找一個太監吧?
「當然不是,王爺,我就是昨天太好奇了對馬公公做出那樣的事,有點對不起他,今天想去跟他道個歉來著,無奈又出不了門只能寫信了……」
「道歉?」南宮靖看著她手裡的信,問道,「那你先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暗語?」
「王爺,這真不是什麼暗語,這是英語,現在都流行叫這個。sorry就是道歉的意思。」
「那你這個所謂的英語馬公公能看懂?」
「額……這我不管,反正我道歉了,他看不懂是他的事!」
南宮靖:果然,很於相雪!
「你一日不交出幕後主謀,你就一日得在這院子裡老老實實給我呆著!」
於相雪抬起頭,小心翼翼的問道,「那王爺呢?」
南宮靖:「??」
於相雪眼裡藏著希冀,「那王爺以後是不是都不來這個院子了?」
空氣又是一陣靜止。
南宮靖冷聲道,「本王是不會碰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說罷,甩著袖子,揚長而去。
於相雪在原地差點歡呼崩起來,能安安穩穩的住在王府里,不被人打擾,還有專人伺候,這種日子簡直不要太爽好嗎。
至於以後,靠山倒的時候再說。
於相雪正開心,就聽見秋月在旁邊安慰道,「王爺就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其實他心裡肯定不是這樣想,王妃,你別難過。」
難過?她開心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難過。
「那個,月月啊,我覺得太累了,我放棄了。」
她原本準備去休息的,忽然想起來,今天是陰曆七月初八,剛好是自己的生日。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慣了,今天她要親自下廚做一次蛋糕,好好的犒勞自己一番。
王府廚房的食材應有盡有,而且都是最新鮮最好的,於相雪很快就挑選好了蛋糕要用到的食材,春花秋月都去給她打下手,沒一會兒,味道就飄香四溢開來。
練武之人的五官感知都要比常人要敏感,在書房看書的南宮靖忽然聞到一股香味,頓覺得食慾大開。
「什麼味道?」
金木立馬去查探,沒一會兒就回來稟報導,「是王妃在小廚房裡做一種叫做蛋糕的東西。」
南宮靖的第一反應是,她又在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