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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沒有證據,因為對方一本正經的美名其曰:「再清醒一點,免得一會兒起來又趁機非禮我。」
第12章
春光乍泄
於相雪驀地面上一紅,因為恢復神志的她想起了自己剛才,貌似好像幾乎非禮了他那麼一丟丟。
必須忍住!只要我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可本應該「尷尬」的某人並沒有尷尬的自覺,一直鐵面無私的看著她。
最後,直到於相雪凍得渾身都發紫的時候,才讓她出來。
現在夏天本就穿得單薄,加上濕了水薄衫都貼在衣服上,弧線若隱若現,南宮靖只看了一眼,便覺口乾舌燥,終於尷尬的轉過了身。
「衣服已經放在旁邊,換上了就趕緊走。」說完就準備要走,卻被於相雪叫住。
「我現在全身都僵硬,根本沒辦法自己換。」
她這話讓南宮靖聽完心裡又忍不住一陣躁動,「我去讓人進來。」
說完便像逃似的離開了。
很快,剛剛給她準備冰水的兩個小姑娘走了進來,兩人一起伺候著她把衣服換上。
於相雪穿上南宮靖準備的衣服時,才發現這個男人的細心,這衣服竟然跟她自己今天穿的款式顏色都一樣,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出來一趟,回去衣服都換了一套,這多影響清譽啊。
她此時也發出了跟她的讀者一樣的疑惑:這麼優秀的男人,女主角怎麼就看不上呢?
她換好衣服出來,準備回家,發現自己折騰了大半天,正事還沒辦呢,還得去找下南宮靖。
還沒開口就打了個大噴嚏,「啊秋!」
南宮靖邊喝著茶邊翻閱著一本書,漫不經心的問道:「可知道是誰下的毒?」
於相雪想到這就來火,她擦了一把鼻涕,然後將手中的帕子一扔,「肯定是連月那朵白蓮花。」
她剛剛回憶了劇情,想到原文裡,連月可是南宮靖的頭號粉絲,所以在宴會上南宮靖對於相晚的各種袒護,加上於相晚的才藝展示拔得頭籌,所以她是對於相晚下了藥的。
可是於相晚是神醫啊,這點小把戲分分鐘就解了。
可憐的苦逼作者於相雪,光會瞎基波寫,哪懂什麼毒不毒的,什麼時候中的她都不知道。
南宮靖挑了挑眉,「還沒太笨!」
於相雪翻了個白眼,你那腦子再聰明,還不是我設計出來的。
「對了,我今天來找你的事還沒說呢。」
南宮靖看著於相雪那狡黠的笑容,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就聽到了她十分不要臉的說道:「經過了今天這事,我想跟你要個人,時刻保護我。」
南宮靖倚靠在椅背上,半眯著眼瞧著她,「理由?」
現在的形勢是,他們相互限制,更何況南宮靖今天確實幫了她不少忙,於相雪也不能把他惹毛了。
「放心,我也不會白占你便宜,我也送給你一樣大禮。」
南宮靖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茶,眼睛看著手中的書本漫不經心道,「說說看……」
顯然是對這份大禮沒啥期待。
於相雪自顧自說起來,「你們軍中不是經常缺衣少糧嗎?我知道有個地方藏得有一座金庫,保准夠你打十年仗的了。」
見南宮靖沉默著,似乎是在思考她話里的真假,她笑道:「這麼大的事,我不可能騙你的。金庫是端王藏的,這是他們家積累了幾代人的財富,準備用來以後造反用的,你去繳了,也是幫朝廷除掉了一個隱患。」
「本王在想的是,你是怎麼知道的?」
說到底,於相雪都只是個閨中小姐,知道這麼多事,說出去估計真沒人信,可她也沒辦法解釋。
「我怎麼知道的你別管,你只要派人去查看就知道了,我命都還在你手裡,不可能亂說的。」
這下南宮靖更好奇了,「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你不是早都調查得清清楚楚了嗎。」
看著於相雪天真無邪的笑容,南宮靖知道自己是問不出什麼來了,但是她說的話,他莫名就信了。
「說吧,你想要誰?」
「金木。讓他在暗處保護就好,我需要的時候再現身。」
於相雪知道要南宮靖時時刻刻保護自己不現實,所以就要了他的侍衛來保護自己,金木是南宮靖身邊最厲害的一個侍衛。
就這樣,為了這個金庫,金木就被他主人給賣了。
當他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猶如晴天霹靂,要他去伺候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這不是在侮辱人呢嘛。
可是命令難違,他只能心裡流著淚的跟著於二小姐走了,身上還肩負著一個重要的任務:打探令牌的下落。
於相雪走後,南宮靖立即讓人準備了馬和各種必需品,他準備天黑後親自去於相雪說的那個地方查看。
天色漸漸暗下來時,於相雪才回到家,劉氏早已在門口盼得脖子都長了。
而她的貼身丫鬟香秀正被她的娘親罰跪在地上。
「雪兒,你怎麼才回來啊,都快把娘急死了。」劉氏雖然焦急,可臉上仍然掩飾不住喜悅,顯然是有喜事的樣子。
「娘,是女兒不好,女兒一時貪玩看到好看的玩意就看得忘記時辰了,下次一定不會了。」
說完她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香秀有些愧疚的求情道:「娘,香秀是我讓她先回來的,娘你就別罰她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