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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花瓶有什麼不好!
惡毒女配的本質是什麼,【惡毒、自私、嫉妒心強、漂亮蠢貨】,阮棠表示她要將原身的精髓貫徹到底,就當一個沒有演技,靠臉掙錢的花瓶!
「阮棠。」時鈺的聲音沉了下來。
阮棠笑的肆無忌憚,「時導還有什麼指教?」
兩個人便這般對峙著,互不相讓,氣氛一瞬間劍拔弩張。
時鈺突然拉進了與她的距離,男人微微俯身,一手壓制著她的肩膀,冰冷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宛若毒蛇爬過,清俊的面容沉下來,再無半點清冷,聲音陰戾的危險:「你招惹了我,還想一走了之?」
「這個女主角,你要演,還要好好的演,沒有第二種選擇。」
瞧瞧,瞧瞧阮禍水多不是個東西。
前些天,這個女主角還是各路一線女星搶破了頭都搶不到的好資源,時鈺還在評估阮棠到底適不適合,這才幾日,就被她給撥撩的非她莫屬,還到不演不行的地步了!
連時導那麼高冷的男人,都被她氣的失態了。
這個時候,阮棠卻沒有半點被威脅的憤怒或恐懼,她的身體靠在男人強勢的懷抱里,透過鏡面可以看到時鈺的每一個細微的變化,漸漸地,女人涼薄的雙眸亮了起來。
時鈺的失態,反倒激起了阮棠的興趣。
她一個轉身,將手搭在時鈺的肩膀上,白瓷的臉上掛著又美又壞的笑容,紅唇湊到男人的耳邊,故意調戲:「想讓我演也不是不行啊,但是這麼辛苦是不是應該有些獎勵,時導對自己的作品如此看重,是不是可以為藝術獻身一下?」
冷清而禁慾的時導身體微僵。
她眨眨眼,繼續得寸進尺,暗示意味十足的點了點自己的紅唇,期待著對方的反應。
第6章 豪門娛樂圈
時鈺沉沉的注視著她,黑眸翻湧著不知名的情緒。
阮棠回望,滿臉無辜,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妖精,又帶著孩童般惡作劇的味道。都怪時鈺長得太好,氣質又太禁慾,一下就激起了她的征服欲,這能怪她嗎?不能的。
「……時導。」
她的話尚未說出,面前已被陰影籠罩,男人細長的手指扼住有力的扼住她的下巴,強勢的壓了下來,一股冷冽的氣息撲面而來。
冰冷的唇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肆虐,阮棠被這麼一冰身體無意識的後仰,這個躲避的動作卻敏銳的被對方察覺,又被時鈺粗暴的箍在懷中動彈不得。
時鈺攬著女人不堪一握的腰肢,親吻時斯文而克制,本意是淺嘗即止,漸漸地兩個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時便是最好的春藥,男人的黑眸漸漸泛起濃重的墨色,隨著力度加深,理智在剎那間全然崩盤。
時鈺一向清心寡欲,從不覺男女之情有多美妙,此時卻因為一個簡簡單單的親吻而滋生心魔,粗暴的吮吸、惡意的舔咬啃噬,沒有章法全憑本能的去掠奪女人唇齒間的津甜,直逼的阮棠發出甜膩的哼聲。
阮棠只覺得唇間一陣火辣辣的疼,伴隨著酥酥麻麻的癢意,隨即不甘示弱的反親回去,試圖掌握主動權。
這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一場雙方的博弈。
男人白襯衫最上面一顆的紐扣,不知何時已經被粗暴的扯開,一貫冷淡的眉眼因著失去理智而泛起微紅,平素冰冷的薄唇此時沾染上阮棠的口紅印,清冷不見,竟多了幾分妖冶的氣息,像是墮入魔道的佛。
而阮棠,就是那個引人墮落的妖魔。
他低而沉的聲音喚她:「阮棠。」
阮禍水氣喘吁吁,眉梢間皆是風情,笑的像一個勝利者,踮著腳湊上去親了親他微抿的唇角,見好就收,輕佻的講:「寶貝兒這麼乖,我當然也要投桃報李。去外面等我,一會就陪你去梨園。讓你見識一下,你阮姐姐學起什麼來都不輸她們專業的。」
時鈺的喉結微動,卻深深地閉了閉眼,再次睜開已經恢復一貫的冷清。
卻已經分不清,在當時那種氣氛下,究竟是為了安撫對方逢場作戲,還是真的受到了引誘,才會如此的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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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阮棠口口聲聲說要做個草包、漂亮蠢貨,她若是認真起來那還真是旁人難及。作為一個顏控,既然被美色迷了眼,許下的承諾,自然沒什麼好說的,該學就學,阮棠表現的非常落落大方,半點不矯情。
畢竟在穿越之前她可是阮爺,出生在貧寒家庭,靠著自己的手段打下一片江山,吃苦耐勞不是她的喜好,但卻是基本的能力。
宣庭葒最初只是為了還時鈺人情才應下差事,沒料到對於阮棠這個學生,他是越教越驚喜,有天賦又能吃苦,尋常人要吊嗓幾個月才能有成效,她卻可以輕輕鬆鬆的漸入佳境,沒過多久就能拉著宣老師對戲了。一個白娘子一個小青,在後院咿呀咿呀的唱起來傳到前院去,引得路過的賓客頻頻往裡探頭。
這練完嗓子,阮棠就開始去惹時鈺。
時鈺依舊是西裝三件套,端是一絲不苟的嚴謹,為了陪阮棠學習,這段時間一直在戲樓後院辦公,此時正坐在亭子裡,拿著鋼筆在劇本上寫寫畫畫。
一個沒留神,懷裡就多出來一隻腳丫,白白嫩嫩小巧玲瓏。
他冷著臉去看阮棠,後者一臉的理直氣壯,半點不覺行為浪蕩,反倒是與他抱怨:「我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