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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有一句話沒說錯,他的確很久沒有發泄了,但不是一年。
他自幼便對對男性的身體欲望沒有太大的興趣,比起這種無趣的東西,他更喜歡爭名奪利,將全力牢牢控制在手心的感覺,每一次對敵人的打壓,在事業上的征服,那種心靈上的高潮才是至高無上的快感。
十幾年前意外車禍導致截肢,但是這件事並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因為他的大腦還在,他的手腕狠辣不減,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似乎理所當然一般將這種生理反應所遺忘,連自瀆都不曾有。
今天不過是被那個女人稍微碰了一下而已……
他的眉頭擰的越來越深,似乎很不喜歡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最後乾脆一伸手,將那個鼓包給摁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讓那裡瞬間軟了下去,和大魔王面不改色,似乎非常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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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僑從急救室出來,被送到了單人病房。
阮棠將擰乾濕毛巾,擦掉少年額頭的汗水,輕柔的動作卻讓他瞬間睜開了眼睛。阮僑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一雙黑眸有些迷茫,卻在本能的喊著她,一會是「糖糖」,一會又是「姐姐」,聲音又軟又無辜,任誰聽到都很難不動容。
阮棠無奈,想要幫他揉揉額頭,卻被他一把帶到了床上,順勢被壓在身上。
阮僑像是一個大型的毛絨玩具,在她身上蹭來蹭去,不停地嗅著她身上的氣味,似乎在辨別她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僑妹,你確定你沒清醒嗎?」阮棠聲音慵懶,任著他拱來拱去,只是在少年的頭埋在她的脖頸處時,才敏感的躲了躲。
阮僑卻得寸進尺的埋的更深,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細膩的肌膚上,他低喃:「姐姐,你別不要我。」
「你這句話都說一百遍了。」阮棠狠狠的揉了一把他毛絨絨的腦袋,「所以要怎麼樣才能相信,姐姐不會不要你呢……嘶。」
她的耳垂猝不及防的被含住,又被少年尖細的小虎牙咬住磨來磨去,忍不住嘀咕:「僑妹啊,你到底是貓還是狗啊。」
「我是糖糖的小狗狗。」
阮僑眨著濕漉漉的黑眼睛看著她,低頭親了親她的唇,只是這般親昵便讓他的耳廓紅的鮮艷欲滴,連呼吸都凌亂起來,卻固執的說:「我把自己給糖糖,好不好。」
阮棠眨眨眼,被他執拗又忐忑的表情逗笑,「好啊,那糖糖可要吃掉小狗狗了。」
能夠在這種氛圍下吃掉阮僑,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她這樣想著,卻沒想到尚未抬手抱住對方掌握主動權,就已經被劈頭蓋臉的吻給親的七葷八素。
得到允許的阮僑瞬間像是掙脫鎖鏈的大狼狗,他拼命的吮吸著阮棠的唇,汲取掠奪著裡面的甘甜,兩個人瘋狂的滾在了一起。
阮僑是沒有經驗,但是架不住他人來瘋啊!
當裙擺被撕裂發出清脆的響聲時,阮棠簡直都是懵逼的。
直到脖頸後背都布滿了紅痕,整個人被牢牢地控制住動彈不得,只能被迫的發出嗚咽的聲音時,她才發現她失算了!
媽的,誰說阮僑是純情小奶狗的,這熊孩子平時是純情,一到床上簡直生猛的可怕!!!
連空氣中的溫度都在節節攀升,兩個人唇齒相貼忘情地纏綿,阮僑一邊低喃著她的名字一邊粗魯的往她身下探過去,就在這最後關頭——
病房的門被敲響了。
而且聲音很重,容不得忽視。
「查房,請將門打開。」
被打斷的兩個人皆是一愣,隨即,阮棠就發現她家僑妹那臉色陰森的可怕,簡直要撲上去擇人而噬一般。
她的嘴角一抽,一腳將人踹下去,又拉了拉被子,聲音慵懶的回應:「等會兒。」
阮僑摔在地上,沒有成功吃到肉,滿臉委屈的看她,「糖糖……」
糖個屁。
她本以為今天是她掌握主動權,欺負一個純情軟軟的小可愛,結果差點被摁住一頓乾死。
阮僑你小子也真是個人才,床下純情小白蓮,床上孟浪小碧池。
阮棠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被打斷的興致全無,「清醒了就去洗個澡,別作妖了。」
「好。」
阮僑委屈的耷拉著腦袋,蒼白的面孔愈發顯得陰鬱,一副有怨氣不敢撒的樣子。
阮棠拎起被撕的四分五裂的裙子,將其丟進垃圾桶里,又從衣櫃裡找出一套病號服穿好,才避免了衣不遮體的慘劇發生。
待護士檢查完房後,阮僑也終於洗完澡走了出來,他擦著濕漉漉的頭髮,還是滿臉渴望的看著他的糖糖,一副想要繼續的樣子。
阮棠無情的忽略了他的表情,端起床頭的清水喝上一口潤潤喉,說:「別想了,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別說沒成功,就算真的上了床,你除了是我的炮友之外,也就只能做弟弟了,結婚綁定是不可能的,省省吧。」
這話,搭配上她坐在床上神情慵懶的模樣,簡直就是一個拔吊無情、渣的坦坦蕩蕩的浪子形象。
阮僑滿臉沉鬱的看著她。
阮棠態度堅決。
良久後,就聽他說:「弟弟是嗎,可以。」
他神經質般的說道:「那我就做你一輩子的弟弟,永遠跟著你,永遠不分開。日後你走到哪裡都有我,就算你結婚了我也跟著,你和別的男人上床,那床上肯定也有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