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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解釋一出來,一群人的臉色唰的一下就青了。
奇恥大辱!
簡直太過分了!
罵的也太太太難聽了吧!中文都這麼恐怖吧?
另一邊,裴家閉門謝客,凝露等人回去的時候完全是跟逃命一樣跑出去的,生怕慢一點就被禍及無辜,死在當下。
「踏、踏、踏、踏、踏」
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在地下室的走廊中響起,輕微的迴響讓這聲音變得愈發詭秘,男人的皮鞋踩在地面上,慢條斯理的穿過重重小路,燈光下可以看到他穿著一件白襯衫,懷裡抱著一個柔弱的女人,一直走到盡頭。
「咔噠」
地下室畫室的房門被打開,男人走進來,光明被隔絕在門外,昏暗的畫室內沒有一絲的光亮,阮棠被丟在了地毯上。
她低低的「唔」了一聲,下意識的往旁邊一抓想要坐起來,卻無意間抓到了一個尖銳的東西,頓時手下一頓,她握在心裡摩擦了一下,總覺得那玩意兒像是人身體裡的某一塊骨頭。
「阮棠。」
「顧明瀾。」
男人的聲音格外的陰冷,在黑暗中令人無法分辨其中的情緒,他不緊不慢的走上前,半跪在地上,捏住了阮棠的下頜,喊出這兩個名字,然後輕輕一笑,令人不寒而慄。
「疑似原欽然的小情人。」他重複著資料中的內容,手指搭在領口,粗魯的一把將領帶扯了下來,領口的鈕扣順便繃斷,男人捏著阮棠的下頜朝自己拉近,一口咬在她的唇邊,親昵的姿勢帶著一股瘋狂的氣息,他說:「原欽然很喜歡你吧,他捨得將你派出來對我色誘?」
阮棠被咬住,眉頭蹙起來,打掉他的手,「輕點。」
裴恙卻握住她纖細的手腕,用領帶將兩隻手綁在一起,他撐著身體半跪在她的面前,將女人被束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啃噬,近乎自虐的在繼續往下糾纏:「還有康念是不是,未來的首相夫人,好大的派頭,怪不得你瞧不上裴夫人這個頭銜——」
他說著,低低的笑了出來,卻沒有半分笑意,只有自嘲與憤怒。
黑暗中,阮棠動了動手,卻反被他壓制的更加厲害,便不再折騰,只是懶洋洋的說了一句:「行了,你們倆半斤八兩,我不嫁他也不嫁你,自己心裡有點數好吧。」
這哪裡是安撫,簡直就是在刺激人。
但是裴恙聽到這話卻冷靜了幾分,他冷不丁的問:「你是想告訴我,我們在你眼裡都是一樣的?」
「不然嘞。」阮棠理直氣壯的說:「裴爺也別覺得委屈,您自己也不是啥好東西,論起喜新厭舊咱們只能是渣對渣,彼此心知肚明,別一副我辜負了你的態度,真沒有。」
她頓了頓,誠懇的說:「我從不許諾什麼,因為我給不了誓言。」
她能給他的,或一夕貪歡或短暫的快樂,當保質期過去之後,便會抽身離去,短時間內或許還會懷念一下,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都會慢慢淡忘。
——直到她的世界裡,再無任何一絲他的痕跡。
裴恙清楚的直到這一點,卻無法接受。
他瘋狂的將人壓在身上,撕扯著她的衣服,兩個人在地毯上滾成一圖,他低沉沙啞的聲音一遍遍的念著她的名字,然後在她耳邊,清晰的告訴她:
「阮棠,你別想。」
「你招惹了我,便不要想和以前那樣瀟灑的抽身而去,我就算把你捆在身邊、沒日沒夜的鎖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也不會讓你有機會離開我。」
裴恙發狠的聲音帶著一股偏執的瘋狂,他一字一句的給她描繪她的未來:「這裡是我的靈感來源處,我喜歡黑暗,也喜歡你,所以我會將你永遠留在這裡——」
他的手搭在她纖細的腳踝上,脈脈含情的說:「這裡會被安上黑色的腳鏈,另一端釘在地底下,你的活動範圍就是整個畫室,永遠也別想邁出去半步,原欽然或是康念找到天涯海角也找不到你。」
阮棠的腳一縮,他也不計較,轉而握住她的手腕,微微摩擦,輕笑一聲說:「這裡也要鎖住,以後你吃飯喝水我都會親自來喂,連你上廁所都要我抱著才行。我要慢慢的,將你養的什麼都不會,只能依附著我才能生存——」
阮棠聲音沙啞,卻語氣篤定:「你瘋了。」
「我一直都很瘋,只是在你激怒我之前,這些都良好的克制住了。」裴恙冰冷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溫柔的親吻了一下,說:「我捨不得殺你,捨不得剝去這層美麗的皮囊,只留下沒有生氣的白骨,所以我們就用這種仿佛糾纏一輩子吧,好不好……」
好不好,我心愛的姑娘。
我可喜歡你了,但是我抓不住你,只要一想到你離開後會忘了我,會和別的男人像曾經對我那般風情萬種,挑逗勾纏,我就嫉妒的要發瘋。
漸漸地,裴恙的眼眸愈發的黑沉,比黑暗的顏色還要深,他悄無聲息的走向了一個極端:
——得不到,便毀去吧。
阮棠能夠感覺到他情緒中的不穩定,只能微微嘆氣,「你確定要這樣嗎?」
「當然,這是我唯一的選擇。」裴恙輕柔的將她抱在懷裡,宛若對待一個瓷娃娃,他將她放在椅子上,打開了昏暗的燈光,虔誠的在她唇邊落下一個吻。
那般的輕柔
阮棠眨眨眼,卻說:「你看起來,似乎很想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