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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放開殿下!」
這群帶人衝進皇宮裡來的人看清這人時大驚失色,他們原以為帶著大批兵馬等在城外的二皇子,竟不想已經落在賀雲章這些反賊手裡,賊子狡猾奸詐,顯然他們中計了,中了這些反賊設下的圈套,想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安國公心裡絕望不已,這時宮殿外面傳來廝殺聲,他們帶進來的人馬跟宮裡的人已經交上手了,可見識過簡樂陽訓練出來的這些人的實力,安國公一點不看好他們有半點獲勝的希望,尤其是二皇子竟不知什麼時候被賀雲章這些人擒下了,他們半點風聲沒得到。
有人想衝上來,可迎接此人的是射出來的利矢,噗地一聲那人應聲倒下,這些人的士氣更是迅速下跌,甚至引起了內訌,互相攻擊起來。
宮殿外面的戰鬥很快就結束了,一人帶著濃重的血腥味大踏步進入殿內稟報:「已將闖入皇宮的賊人悉數拿下。」
「將這些人全部帶下去等候發落!」賀雲章毫不客氣地說。
「是,賀大人!來人!全部帶下去!」
「賀雲章你敢!你算什麼東西敢拿我們?你不過是個獻媚邀寵的貨色,靠這種手段爬上去,遲早有一日會被別人取代,到那時老夫看你有什麼好下場!」
可不管這些人是求饒還是謾罵,統統被強行帶了下去,罵得太難聽,為首的人抓出一團布就塞進了他們嘴巴里,賀大人和他們的幫主豈是這些混帳東西能罵的。
聽到那些人將賀雲章與後宮邀寵的妃子相提並論,賀錫禹擔憂地看向侄子,他最擔心的就是這點,也怕以後簡樂陽真的會看中其他男子,到時侄子會落到何等境地?
賀雲章坦然地看向大伯:「大伯放心吧,雲章是憑的自己的本事立於這朝堂之上,雲章無愧於心。」
簡爹走過來拍拍賀雲章的肩:「陽哥兒不是那樣的人,陽哥兒最推崇的便是一夫一妻制,將來他自己會帶頭作好表率。」
賀雲章笑道:「我信他,而且我不悔!」
若說思想理念,最接近簡樂陽的便屬簡爹與賀雲章了,因為簡爹知道自家哥兒少喝了口孟婆湯生而知之,所以簡樂陽便會時常與他爹說起曾經經歷過的世界的情形,潛移默化中,簡爹的種種觀念在發生著變化,對賀雲章,簡樂陽想著這是要替自己打理內政的人,所以有意無意地向他灌輸後世的種種,將來,他才是推行自己種種想法的最好幫手,簡樂陽最喜歡的還是做甩手掌柜。
也因此,此刻簡爹說簡樂陽推崇一夫一妻制,賀雲章深信不疑,便是將來會因為其他緣故感情變淡變淺,他們還是會因為這些年的共同經歷而作為朋友繼續往來,大伯所擔心的情況並不會出現。
皇城中這麼大的動靜京城內的百姓和其他權貴不可能不被驚動,雖然最近京城街頭流傳了不少不利於簡樂陽和大軍的言論,但正值兩軍交鋒的時候,普通百姓並不希望京城再生出事端,那樣一來可會影響在前線奮戰的簡樂陽和大軍,此刻動搖軍心的人都該千刀萬剮,所以本該縮在家中的百姓,紛紛走出來打探消息,在簡樂陽治下,他們的日子其實過得比成王及先帝在位時好,如今街頭巡邏的士兵並不會騷擾百姓。
權貴人家也派出家丁下人出去打探情況,這其中有些人是知道安國公等人的行動的,之所以沒有出現,可能是不看好安國公等人的行動,只要簡樂陽和留守在京城的人不是笨的,就不可能不留後手,也有人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不管安國公等人事成還是事敗,對他們影響都不大,還有不少倒向簡樂陽一邊對此事毫不知情的官員,得知安國公等人闖宮而去,氣得大罵,他們的想法跟大部分老百姓一樣,簡樂陽此刻率領大軍在前線奮戰,這些人在後方不支持也就罷了,反而還扯後腿,讓前線將士如何能安心退敵?
然而這群人進了皇宮後就沒能再安好無恙地走出來,皇宮內的戰鬥也沒多久就結束了,皇城內秩序很快恢復了原狀,這些信號無不表明,安國公等人的行動失敗了,雖然簡樂陽本人不在,但這些人依舊不是他們的一合之敵。
「果然,就憑他們哪裡是簡幫主的對手,要是他們厲害,也輪不到簡幫主奪下皇城了,這些人啊,就會鬧些么蛾子,白費力氣。」
「真當別人是蠢的就他們自己聰明,這天下聰明人多的是,能走到簡幫主這一步的就更加不是莽夫,這些人啊,小瞧了天下英雄。走了走了,回家嘍,洗洗睡覺去,真是耽誤工夫!」從南方過來的商人富戶目前在京城比較團結,得知皇城內的動靜後他們紛紛出來查看,得知虛驚一場後乾脆就在茶樓里聊起天來了,聊來聊去,總覺得這趟闖宮事件有點虎頭蛇尾,起初的架勢挺嚇人,可結束得也太快了點。
「要我說只怕簡幫主離京的時候早布好了局,外面如今大的捷報都沒有傳回來,也許就是為了引這些人上鉤,我覺得簡幫主親自出馬,那些蠻子大軍再兇殘,還能是簡幫主的對手?也許這邊結束了,馬上這戰報就要傳回來了。」
「不無可能,這皇城裡明顯就是布好了套子等著這些人自投羅網呢,他們要是不鬧點事情出來,不論是簡幫主還是總管大人,都沒什麼名義收拾他們啊,收拾了他們那幫子權貴能罷休?現在好了,一個個都老實閉上嘴巴吧。」
吃過茶後這些人就各回各家了,對這些闖宮被收拾的人一點同情都沒有,這些人居然真以為簡幫主是有勇無謀的莽夫啊,真是莽夫能將金海縣一帶短短時間內打理得那麼繁榮?能叫他們這些見錢眼開的商人心服口服?簡幫主收拾起人來不要太狠,賀總管和簡大人那也是護短得很,這些人趁簡幫主不在想撬他的台,光這兩人就夠那些蠢貨喝一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