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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力量好熟悉,我喜歡。」
樓折翡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放在一旁的鎖鏈,慢條斯理地裝飾著自己的寶貝。
他需要一個藉口來轉移姜白的注意力,這種話題就很不錯。
「對了,我還沒有告訴你!」姜白身上落滿了金紅色的光,眼睛亮亮的,「那把劍讓我化形了,應該和你之前將我的血融進劍里有關,劍吸收了我的血,我的神魂沒有排斥它。」
鎖鏈繞過肩背,松松垮垮的纏繞在身體上,將姜白整個人「捆縛」起來。
本意就是為了觀賞,所以並沒有系得太緊。
樓折翡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親了親他的唇角:「劍是你的本命法器,也可以做神魂的容器,裡面的力量幫你化了形。」
姜白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所以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力量,對嗎?」
這種說法太動人了。
雙修的時候,他的力量進駐到姜白的身體裡,霸占了丹田洞府,靈力包裹住元嬰。
本以為這是最親密的狀態,沒想到還能存在另一種更霸道的占有。
樓折翡心跳快了幾分,嗓音有些啞:「對,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是我身體的一部分。」
強烈的占有欲得到了滿足,他忍不住笑了聲,發自內心的愉悅。
鎖鏈很鬆,但還是不太舒服,姜白皺了下眉頭:「不是要做更親密的事嗎,這樣會不會不太方便?」
樓折翡假裝聽不懂他旁敲側擊的話:「只是抱一抱,哪裡不方便了?」
姜白一噎:「……只是抱一抱?」
樓折翡避開鎖鏈,枕在他肩上,打趣道:「不然呢?」
他話里的戲謔意味太明顯,姜白沉默了一會兒,自顧自地開始扯他的衣服。
「幹什麼呢,強搶民男?」
「……」
樓折翡一手攬著他的肩,一手揪住自己的衣領:「讓我穿上衣服,又讓我脫下來,你怎麼這麼難伺候?」
姜白這才想起之前的事,氣悶:「你是故意的!」
就樓折翡這老謀深算的架勢,指定是穿衣服的時候就打算到了現在。
「我可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別亂扯人家衣服,人家可是有道侶的。」
「我不就是你的道侶嗎?」
樓折翡興致上來了,朝後仰了仰身子:「趁著我道侶不在家,你偷偷跑過來,究竟是什麼用意?」
姜白很快明白過來他想做什麼,表情有些複雜。
樓折翡輕輕哼了聲,自己演得起勁:「就算我道侶不在,你也休想讓我從了你,我的人和心都是我道侶的。」
明晃晃的告白令姜白有些激動,明知他是故意的,卻忍不住想聽更多:「你道侶有什麼好的,比我好嗎?」
「我道侶啊……」樓折翡捻著他頸後的鎖鏈,笑吟吟地列舉,「是我一手養大的,處處合我心意,寵著我順著我不說,脾氣嬌性格好皮膚白,腿長腰細耐……」
他嘴唇翕動,無聲地吐出最後一個字。
帶著熱氣的單音節燙得姜白抖了抖,揪著他的衣服更緊。
樓折翡曲指勾了勾他的下巴:「你說有沒有你好?」
異樣的情緒在胸腔中蔓延,明明道侶和他,無一不是他,但在樓折翡的描述下,姜白真的生出一種要與那位道侶比一比的心思。
樓折翡打著逗一逗他的主意,沒想問出答案,說完話後就自顧自地吻著他的耳根。
猝不及防,一道細若蚊吟的聲音被靈火烘熱,悄悄鑽進耳朵里。
「我,我比他好的,你想試試嗎?」
樓折翡腦袋嗡的一聲,感覺胸口裡的火,炸開了。
獸類的禮義廉恥觀念很輕,也許是被人養了十幾年,姜白在這種事情上格外羞怯,之前的情/事更多是半推半就的。
這種邀請,沒有人能夠拒絕。
「我的道侶是只單純的小鳳凰。」樓折翡眼神很熱,像一團灼烈的火,「你這麼騷,是小狐狸還是小孔雀?」
姜白被他的眼神燙傷了,身體細細地顫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樓折翡也沒打算從他口中聽到回答,湊近了些許,輕笑:「這麼會求偶,是小騷孔雀嗎?」
接下來的一切都水到渠成,姜白應下了「小騷孔雀」的身份,如願脫下了那件作為藉口的衣服。
情到深濃時,樓折翡更加口無遮攔起來,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鈴聲和那些話摻在一起,姜白聽得面紅耳赤,恍惚間有種錯覺,自己是不是真如他所說的那樣,很騷?
劍的力量來源於樓折翡,現在兩人進行雙修,並不會發生修為上的轉移。
也許是因為沒有了靈力的輸送,也許是各種騷話帶來的感覺太刺激,這一次比以往每一次都更加酣暢淋漓。
在結束的時候,樓折翡長出一口氣,抱緊了失神的人,饒有興致地問道:「喜歡做我的小孔雀,還是做我的小鳳凰?」
姜白還沒緩過來,張了張嘴,不知該怎麼回答。
這算什麼問題,明明兩個都是他。
「還是做小孔雀吧,這樣你好像比較爽。」樓折翡一臉饜足,低低地笑了聲,「我也能沾點光。」
沾什麼光?怎麼沾光?
潛意識令姜白沒有問出口,抱住了樓折翡的腰:「解開這個好不好,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