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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辭:「……」
難怪每年村里祭祖的時候那隻夜叉就會出現,感情還記得它老大的承諾。
族長在閒談時也說過,他們每年祭祖的日子就是小黑離開的那天。
依舊是族長率先爬出井口,緊接著是君辭他們。
君辭讓小白小黑進入槐木珠串,隨後一躍而上。剛剛站定,脖子上就被抵了一個刀子。
「別動。」嘶啞的男聲響起。
君辭表情一愣,就見村長已經被捆起來,在他身後是一大群被捆著的村民,村民周圍是一群穿著白色長袍的人。
眼角的餘光里看到一片金色,君辭沒開口,打算先靜觀其變。
身後有人陸陸續續上來,先是季葉弦,然後是張君燭、楚邃南、樊陽舒……
每一個上來的人都被刀子抵住脖子,成為鐮刀組織的階下囚。
君辭被綁著坐在族長身邊,低聲問道:「怎麼回事?」
族長驚疑不定地搖頭:「不知道。」
「閉嘴,不准說話!」旁邊的白袍人一個鞭子打過來,還沒挨到君辭的身體,就被一道莫名其妙的火焰給燒得渣都不剩。
這一變故直接驚呆了一群人。
「怎麼回事?」金袍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走過來,聲音依舊沙啞。
跟別的人不同,這人臉上還帶了一個金色的面具,生怕被認出來。
君辭覷起眼睛看他,看來可能是個熟人。
「她的身上有妖火,妖火!」鞭子被燒的白袍人指著君辭結結巴巴道。
金袍人看向她,君辭一臉無辜地回視。
同時心裡有些奇怪,之前抓到的胖瘦二人組說,他們鐮刀組織內部人手一張她的照片,就是讓他們碰到君辭的時候小心點,別到時候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怎麼這群鐮刀組織的人好像並不認識她一樣?
第491章 種族不同,硬要談戀愛
要麼他們是假冒的,要麼他們就是裝的。
不過這看起來也不像是裝的。
君辭陷入沉思。
眼看她低著頭一動不動,金袍人再次走到井口,探著身體往下看。
井下一片漆黑,但金袍人確定,這下面還有人。
可能察覺到上面有些不對,所以遲遲沒有上來。
君辭的目光掃了一圈周圍,亞爾曼和維德都還在下面。
族長在一旁唉聲嘆氣,不知道該怎麼辦。
「上面一共有二十三個人,你和維德能不能在三秒內製服?」君辭給亞爾曼傳音。
亞爾曼快速回答:「當然。」
「那好,我數三二一,你們就開始行動。」
「三、二、一。」
井下迅速射出來兩個人,亞爾曼和維德一左一右分工明確。
君辭身上的繩子被小火燒斷,她一手撂翻旁邊的白袍人,腳步朝後一錯,把看到情況有變衝過來的白袍人狠狠地踩在腳下。
小火把季葉弦等人身上的繩子燒掉,飛到君辭身邊瞪著白袍人。
幾個呼吸的功夫,上面的白袍人和金袍人全部被制服。
亞爾曼押著金袍人,對井底下的人喊道:「上面安全。」
底下的村民陸陸續續爬上來,緊緊地貼在族長身後。
族長比他們更慫,貼在君辭身後不敢有任何動作。
「鐮刀組織怎麼找過來的?」樊陽舒皺眉,州錦村連玄門聯盟都沒有特別關注過,但鐮刀組織在他們來之後迅速闖進來,顯然一直在注意他們的動向。
「別忘了,我們周圍還有一條大魚。」楚邃南提醒。
「鄧學海?」樊陽舒眉頭舒展,差點把他給忘了。
之所以還沒對鄧學海採取什麼動作,甚至造成他們還沒懷疑他的假象,就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
此次玄門聯盟寧安市分部全線出動,這麼大的動作鄧學海不可能不知道。
「或許……也不是鄧學海傳遞的消息。」君辭慢悠悠走到被亞爾曼押著的金袍人面前,出其不意地把他臉上的面具摘下來。
「你說是吧,君昊?」
州錦村的人對君昊這個名字很陌生,聞言一臉茫然,倒是楚邃南和被抓的白袍人,被從她嘴裡說出的這個名字驚呆了。
君昊,這個玄門的神話人物,即使消失幾年,也架不住大家對他名字的如雷貫耳。
看起來只有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在君辭的視線下得意地笑,「不愧是我親孫女。」
他一個巧勁掙脫亞爾曼的桎梏,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肩膀。
「誰是你親孫女?要點臉!」君辭懟他,「你知道我是怎麼來的吧?」
君昊對她的冷臉毫不在意,「你不是我親孫女還有誰是我親孫女?想當初,你父母死遁,還是我把你拉扯大的。」
君辭:「……死遁?」
君昊扭扭脖子:「種族不同,硬要談戀愛,不死遁不得安寧。」
君辭:「……所以說,他們人呢?」
她爹媽的神魔相戀居然是真的?難怪她的丹田生出一棵神界的草。
但她的記憶中,不僅沒有父母,更沒有君昊這號人物!她明明從小跟小火相依為命,哪兒來的爺爺?
「我怎麼知道那兩個不孝子去哪兒了?」君昊忿忿不平,「老子當年為了給你找嬰兒吃的食物不小心誤入時空裂縫,這都多少年沒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