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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名器?」商琴嘲諷地問,不用問也知道這洞房洞得不舒坦,雖依舊覺得疼,但見傅驚鴻興致不減,還在擺弄她那裡,便由著他去。
傅驚鴻擺了擺手,微微捅了捅手指,見她又倒抽一口氣,忙不敢再動,爬過來跟她並肩躺著,在她耳邊道:「我原以為是你扭手扭腳,裡頭乾澀才不好進。如今看來,果真是名器。」
商琴原是戲謔地問,此時聽他當真說了,便用手去掐他臂膀。
傅驚鴻覆在商琴身上,向她唇上親去,親了兩下,見她又緊張地閉上眼睛握拳去抓褥子,手指向下鑽去,果然見下面越發緊了,探頭在她額頭上一親,「睡吧。」翻身平躺著,將揉在她胸口的手也拿開。
商琴深吸了一口氣,雖覺這樣也好,但又想今晚上洞房花燭夜,開的頭不好,日後可怎麼得了?於是側著頭問他:「那……方才,為什麼也進不去?」
傅驚鴻道:「你□幽深,裡面褶皺層層,就如直通雲霄的蜀道,難於上青天。初次、二次乃至九次、十次都十分艱難,非要等走熟了道路,且次次耐心濕潤才能順暢地進去,那時進去,就如進了天堂,令人神魂顛倒。因不好調、教,識貨的人又寥寥,你才被埋沒了。」
商琴先被傅驚鴻說得暈頭轉向,隨後猛然醒悟到他這話不對勁的對方,張嘴向他胸口要去,執拗地掙扎著起身,先去擦了自己身子,後又拿了帕子將傅驚鴻身上擦了一擦,對著那鐵杵上下套、弄,等它又燙又硬了,才起身試探著坐下去。
「你要做什麼?」傅驚鴻看她那姿勢忙問,伸手攔在她腰肢上。
商琴抿嘴不說話,雙手掰著傅驚鴻的手,固執地坐了上去,果然只沒入一半,還剩下一截便難以進去了,狠心用力地往下一坐,自己還沒喊疼,便聽傅驚鴻驚叫道:「哎喲,姑奶奶!你要我的命了!這事不能強來,得等你有了興致才行!」
商琴也疼得說不出來,咬著牙仰著身子向後倒去。
傅驚鴻忙摟著她一同躺下,方才好不容易退出來,此時更加動彈不得,「千萬別斷在裡頭了!」
「……你、你們男人不是覺得緊的好嗎?」商琴低聲咬牙問。
傅驚鴻倒抽著冷氣,方才存了僥倖的心思,便由著她,不想她……此時抽動不得,又不能用手,那東西偏不老實地不肯自己軟下去,心裡急得不行,手下一摸,依稀又摸到商琴流出來的血,便也咬牙切齒道:「過猶不及……」
商琴略動了動,見果然她就如被釘在那裡的一樣,只能壓在傅驚鴻身上,一張臉因下、面火辣辣的疼,還有傅驚鴻的話脹紅,在他肩頭咬了一口,猶自不解恨,便啃骨頭一樣向他鎖骨上啃去,忽地噗嗤一聲笑了。
「想什麼呢?」傅驚鴻看她皺著眉頭怪異地笑,便開口問她。
「想胖子呢。」商琴低聲著急道:「……這可怎麼辦?」
「要是明兒一早還弄不出來,定要找大夫了。」
「呸!我情願你一直留在裡頭,也不找大夫。」
傅驚鴻閉著眼睛,越是著急,他二弟越是強硬,有些話不變跟商琴說,那便是就因她有這名器,大抵是跟雪艷洞房的時候就將雪艷嚇住了,雪艷才不肯多跟她親近;至於到了秦淮河上,那些尋花問柳的人,哪一個肯在敦倫前先耐心地服侍商琴,叫她先濕潤了□再去享受,一次不爽快便散了;還有生孩子的時候,大抵會多吃一些苦……
原本該是風花雪月的時候,因這變故,二人便尷尬了,又睡不著,便只能大眼瞪小眼地看著。
熬過了四更,二人模模糊糊睡去,忽地聽到一聲雞叫,商琴、傅驚鴻二人醒來,傅驚鴻一翻身,終於退了出來,偏人有個犯賤的本性,才慶幸能退出來,又因退出來的滋味動了歪念,於是又伸手去撩撥商琴。
商琴只覺得身下火辣辣的疼,疊腿坐著,用披了衣裳蓋著身子,低聲道:「……我大約要用些藥。」
傅驚鴻看了她一眼,忙道:「這裡有藥。」說完,見有人敲門送水,便放下帘子,先叫人將水送到西間屋子裡,待人出去了,便扶著商琴去洗,然後叫她蹲坐在西間榻上,自己拿了藥用手指沾勻了藥,替她慢慢向內塗抹。
商琴先有些不自在,後又看他一邊抹藥,又一邊不住地逗弄他,又不禁訕笑地啐道:「叫你進你又敢,這會子又動手動腳。」
傅驚鴻笑道:「誰不敢?日後大好日子多的是,傻子才急在一時。」
商琴皺了皺鼻子,又趕緊去換了衣裳,今日雖不用見公婆,但好歹要將傅振鵬公婆見一見,便又去換衣裳,將一身束腰大紅襦裙穿上,又梳了個朝雲髻,越發顯得身姿窈窕。
傅驚鴻見她對鏡理妝,便主動過來邀功:「你看著梳妝檯上的紋路可熟悉?」
商琴將手上靶鏡翻轉,又對比了一番梳妝檯上的各色花紋,吃驚道:「這也是你做的?」
傅驚鴻點了點頭,商琴又驚喜又感動道:「難為你這樣,我不該……」
「你不該什麼?」傅驚鴻逗她。
商琴不說,只是在鏡子裡看著傅驚鴻笑。
傅驚鴻看她唇上新染了胭脂,便張嘴要擒住她的紅唇,商琴見碧闌、朱軒進來,忙起身攔著她們兩個道:「被褥我等會收拾,你們兩個才過來,想來也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