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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註定要發生在家中的禍事是躲不掉的。
話說,那日天剛剛暗下來,梅二家的看向牆頭,發現一人影晃動,唬得忙叫梅二出來看。
梅二從堂屋出來,聽到動靜,華康也走了出來。
走出院子,看那人影向東邊跑去,「站住。」梅二叫叫道。
就見華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幾步上前將那個人影踹倒。
「哎呦。」聽聲音有點熟,是那個二狗子。
梅二家的跑過來,另有其他幾家的人走出來,二狗子捂住臉還想跑,華康又一腳將她踹倒。
「這是怎麼啦?」二狗子她娘和她爹走了出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二狗子她爹叫道,上前就要扶起二狗子。
二狗子將將站起來,又被華康一腳踹倒。
「別動,躺著說明白了再站起來。」華康居高臨下的說。
二狗子一抖,二狗子她爹不依的坐在地上嚎了起來,「不能這麼無緣無故的欺負人,這是什麼事啊,就算是姓梅的也不能這樣。」不見眼淚的嚎了半天見沒人理他,站起來就要往華康身上撞過去。
華康身子一側,一腳又踹向二狗子,「你叫一聲,我就踹她一腳。」
想著華康這麼大力氣的一腳,再多來幾個自己女兒的命也就沒了,二狗子他爹心有不甘的住了嘴,使勁掐他女人的手臂。
二狗子她娘走了出來,「梅二,這是怎麼啦?怎麼無緣無故就打孩子啊?」
梅二嘴拙,說不清楚,幸好梅二家的過來了,「問你女兒,這天剛抹黑就趴在我家牆頭上要幹什麼?」
「我說什麼事哪,就這個。」二狗子她爹說道,華康的腳動動,作勢又要踹向二狗子,二狗子她爹忙住了嘴。
「說啊,你趴我家牆頭幹啥?」梅二家的追問。
「姑父,我沒幹啥,就是想看看,看看一枝。」二狗子臉上擠著笑說。
「我呸,你是什麼東西,我兒子是你想看就能看的?」梅二家的啐道。
一朵也跟著罵起來,「就是,早看你不安好心,沒事看我哥幹啥,不知道春花是你未來夫郎啊。」
「他不是,我對春花沒意思。」二狗子忙著解釋,趕來的春花一聽捂著臉就哭起來,二狗子她爹忙安慰春花,嘴裡小聲的說著,「別聽她的,就那個狐媚子誰看的上啊,孩子,快別傷心了啊。」
聲音雖然小,但是梅二家的耳朵一向很尖,立刻叫道:「誰是狐媚子,啊,誰是狐媚子。你女兒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怪到天鵝身上了,告訴你們,今天不說清楚了誰也別想走。」
「就是,早就看到你這個人嘴欠,沒想到這麼不積口德,小心以後有報應。」一朵跟著叫囂著。
「孩子她娘,咱不忍了,你給我上去打。」二狗子她爹一急,對他女人說道。
「哎呦喂。」二狗子叫道,原來是華康又踹了她一腳,「說了你叫一聲,我就踹你女兒一腳。」
二狗子她娘畏畏縮縮的,想到年輕的二狗子都不是華康的對手,更何況是她了。
「鄉里鄉親的,有話好好說。」二狗子她娘說道。
「你女兒這是想敗壞我兒子的名聲,還要我們好好說。今天不給我們一個保證,二狗子今天就休想離開。」梅二家的說道,眼刀子甩向二狗子。
二狗子一哆嗦,人顯得更加猥瑣。
二狗子一家不敢硬來,吵又吵不過,打也打不過,就說理也在人家那邊,只能看向她們女兒,指望二狗子幡然醒悟。
「姑姑,姑父,我真喜歡一枝,你就成全我們吧,別拆了我們,我會對一枝好的。」二狗子腆著臉說。
春花又嚎叫一聲,被他爹拉了回去。
「我們是誰?誰又跟你是我們?」一朵問道,「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就你這樣的也想高攀我哥,也不怕人笑話。」一朵鄙視的看了一眼二狗子。
二狗子一怒,剛想上前,又被華康踹了回去。
一朵一見,更是無所顧忌,上前走到華康身邊,「我哥人品好,相貌好,才學好,想著他的人多了,不缺你這一個。別占著是鄉親就以為我們家會讓著你,今天不立下保證以後不再提我哥的名字,你今天就睡這吧。」
二狗子低著頭,說不出話,只是眼巴巴的望著一枝的方向。
「快點,小爺還等著沐浴哪。」一朵叫道,現在他們家洗澡統稱為沐浴。
二狗子看向華康,只見華康看向她的眼神跟看死人一樣,只覺今天不立下保證,華康真會踹的她癱在這裡。
「我保證,以後不提一枝的名字,不再想一枝。」二狗子說道,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華康又是一腳過去,「怎麼啦立了保證還打人?」二狗子她爹護住二狗子說。
一朵也不解的看向華康。
華康冷冷的看著二狗子,「你想報仇?」
二狗子一愣,眼睛防備的看著華康,「不,不想。」
「你剛才想了,」華康平淡的陳述著一個實施,「所以,以後你靠近我家,還有我家人百米之內,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如果我發現你有想算計我家人的想法,不管你做沒做,我也會教訓你。」
「怎麼這麼不講理?」二狗子她娘一聽也覺得太欺負人了。
一朵聽了倒是很開心,「就是,一看就沒有給好心眼,就該這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