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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花小弟杯具了,被父母輪番叮囑不能把今日之事說出去,耳朵都要聽聾了,好不容易花母下去準備晚飯,他的耳朵這才得以清靜。
花父領著花小弟出門買肉去了,陶寶便跟著花木蘭參觀花家的後院,順便看看自己今後暫時的住處。
花母知道陶寶要留下,便仔仔細細囑咐了花木蘭要把家裡新打的那床被子給陶寶拿去鋪,但陶寶拒絕了,現在還是初春,天氣還是很冷的,花父腿有點毛病,那新被子想來是花母特意給花父打來禦寒的,她自然不能用。
於是,在花木蘭全程目瞪口呆的表情中,陶寶把床上用品一樣樣從空間裡取出來鋪到給自己安排的房間裡。
兩米二的蠶絲被有點寬,陶寶一個人不好套被套,便拍了拍已經石化的新徒弟:「抱著槍傻站著幹嘛,放下槍,先幫為師鋪床。」
「啊?哦哦。」被陶寶這麼一拍,花木蘭立刻醒神,趕忙把手中的狙擊步槍先放在地板上,幫陶寶鋪床。
摸著絲滑柔軟的被套,花木蘭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在夢裡,她拜了個厲害的師父,還得了神器,見了師父施展仙家手段,如今還得來一個粉紅粉紅的抱枕回房,當真是一場不可思議的美夢。
看著花木蘭傻不愣登的,一手抱槍一手抱著粉紅色的心形抱枕回房,陶寶不厚道的笑倒在床榻上。
哈哈哈,她這個徒弟真是可愛死了......
第0101章 你那個來了嗎
晚飯時,桌上菜色很豐盛,有肉有湯有菜,連那饃饃也是細面做的,花家過年都沒捨得吃這麼好,可見對陶寶的到來有多重視。
花小弟那是從第一道菜端出來開始就蹲坐在蓆子上眼巴巴的望著,實在忍不住想用手指去沾點油腥嘗嘗,卻被花父瞧見了,小手頓時多了一道巴掌印。
「爹......」花小弟覺得自己特委屈,他又沒想偷肉吃,只是想嘗嘗味道罷了,便生生挨了一巴掌,心都碎了好不好。
見兒子那可憐樣,花父心下也不舒服,可這該講的禮數還是要講的,抬手摸了摸兒子的發頂,聲音軟了下來:「客人還沒有來,主人家怎麼能先動筷呢?更何況那是你大姐的師父,更加不同於一般的客人,禮數不周可要讓人笑話的。」
花父原以為自己這麼說兒子就乖了,沒想到花小弟一扭頭,扁扁嘴道:「又不是我的師父!」
得,這是還在為花父之前擋著不讓他拜師的事,跟花父置氣呢。
「你這小子,討打是吧?」見兒子這模樣,花父氣得眼睛一瞪,抬手作勢要打,花小弟趕忙竄起,一股腦就往門口跑。
一邊跑一邊喊娘:「娘親救命啊,爹又要打我!」
恰好陶寶和花木蘭收拾好房間回來,花小弟一下子撞到陶寶身上,楞了一下,抬頭一看是陶寶,嚇得剛忙往後跳。
「這是怎麼了?」陶寶好笑道,走上前來到花小弟身邊,蹲下身看著他:「對不起,沒把你撞疼吧?」
對上陶寶,花小弟還是有點心虛的,並且剛剛是自己不注意撞上去的,見陶寶這麼和氣的跟自己說話,頓時臉紅道:「不,不礙事......」
「沒事那就好,下回別跑那麼急了。」陶寶笑了笑,站起身看向一臉尷尬的花爹道:「我看阿雄底子也不錯,想讓他跟木蘭一起習武,您同意嗎?」
花爹一愣,看向一旁雙眼亮晶晶的花小弟,頗一些不好意思:「這,會不會太麻煩陶師父你了......」
「沒事,不麻煩,只不過習武很苦,阿雄還小,底子也不如木蘭,少不了要吃點苦頭......」
陶寶這話還沒有說完,身邊的花小弟早就忍耐不住的大聲保證道:「師父,我吃得起苦頭的!」
「什麼吃得起苦頭,阿雄你這娃還能吃苦頭?」
幾人正說著,花母端著最後一盤菜走進來了,木蘭上前幫母親接菜,順便把陶寶肯收小弟武功的事說了,花母聞言,頓時笑得那叫一個燦爛,上前熱情的請陶寶上座,這才客氣道:
「那阿雄可真是上輩子積了大福了,阿雄,還不趕快拜見師父!」
花小弟聽到母親這麼說,動作麻利的上前就對陶寶嗑了三個響頭,一臉的興奮:「弟子拜見師父!」
陶寶趕忙扶他起來,又與花父花母客氣了一番,這才開始用飯。
這花小弟眼巴巴望著她姐姐時,陶寶就知道了他是個什麼想法,那花母是個疼孩子的,兒子能多個習武的機會,圓了兒子的夢,她自然欣喜萬分,比起花父那種嚴厲的愛,她的愛就是擺在明面上的,當然不會拒絕陶寶的提議。
如此,陶寶又多了一個記名弟子。
這頓晚飯是難得的豐盛,大家都吃得非常香,就連陶寶也被這氣憤感染得多吃了不少。
如此,陶寶就在花家住下了。
花木蘭和花小弟是兩個好徒弟,每天早早起床自覺完成自己的晨練後,花小弟就綁著沙袋去餵馬。
花家養了兩匹馬,都是幫朝廷軍隊養的,吃的是精細料豆渣餅,平日裡這個活是花木蘭在做,她力氣大,碾豆餅有力,不過現在為了給花小弟打基礎,這活就換成了他。
而花木蘭則上山去打柴,順便練習輕功,上山地形複雜,練習輕功很合適。
在花家住的半個月裡,每一天晚上陶寶都會帶著花木蘭運行內力,用自己的內力為她疏通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