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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氏自然不會哪壺不開提哪壺。
曾祖文則自然不會放任這種可能威脅自己的事存在,一定要弄清楚,但是他現在色令智昏,便想著不急於一時,待會兒再問。
兩人都是一副掏心掏肺的恩愛模樣。
「那你怎麼這麼晚來看我?」
「還不是那母老虎,天天盯著我。」
「曾郎,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永遠在一起啊?」
曾祖文的目光閃了閃,幾句話糊弄過去。
兩人好好地溫存了一番。
突然,外面院子的大門被推開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響起,下一瞬,房門就被砸響了!
那砸門聲嚇得曾祖文差點摔下床。
他連忙起身穿衣服,過了一會兒,曾祖文正在套衣服的時候,那門徹底被撞開了。
當看清門外的人時,曾祖文嚇得頭一昏,差點跌倒。
正是陶氏帶著一堆家丁和丫鬟。
她怎麼會在這裡?
完了完了!
陶氏看著眼前這一幕,氣得臉色青白,臉色難看極了。
陶氏指著曾祖文:「曾祖文,你!」
「夫人,你聽我解釋!」曾祖文連忙道。
「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陶氏道。
這都捉姦在床了!
只說她今日回公主府,卻突然收到消息,說曾祖文鬼鬼祟祟去了一個地方,疑似與人私會。
曾祖文對她很好,不曾納妾,向來是她說什麼,便是什麼。她的一眾姐妹,都說她找了個好男人。所以,在聽到這個消息時,陶氏是不相信的。
但是,縱然不信,還是要來看個究竟,誰知一來,居然是真的!
曾祖文居然敢背叛她!
他怎麼敢?!
陶氏難以置信,但是真相擺在面前,不由得她不信!
陶氏氣昏了頭,走到曾祖文的面前,猛甩了他一巴掌!
「曾祖文,要不是我,你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夫人,你聽我說,不是你看到這樣的,我心裡只有夫人……是她,是她勾引我的!」曾祖文指向床上,連忙道。
丁氏在床上縮成一團,用被子蓋著自己,臉上也是毫無血色。
她暗地裡罵陶氏死肥豬,看不上她,但是卻改變不了對方卻是長公主的義女,對自己有生殺予奪的權利的事實!
丁氏很怕陶氏,恨不得鑽個洞躲下去。
陶氏走了過去,拽著丁氏的頭髮,將她從床上拉了下來,狠狠地踹了她兩腳。
丁氏被踹得嗷嗷叫:「別打我!不是我!我沒勾引他!是他強迫我的!」
「賤人,明明是你勾引我的!」曾祖文聽她這般說,便過來給了丁氏一巴掌。
然後,跪在陶氏的面前:「夫人,你聽我說,我就是一時糊塗,求夫人再給我一個機會!」
「都是這賤女人,我一時著了她的道!」
「夫人,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我做什麼都願意!」
曾祖文不停地哀求道。
陶氏的目光陰瘮瘮的:「要你做什麼都可以?」
曾祖文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做什麼都可以,夫人,只要你說!」
「拿匕首來。」陶氏道。
很快有下人拿來了匕首,陶氏接過,扔在了曾祖文的面前。
「劃花她的臉。」陶氏道。
曾祖文拿起匕首,沒有絲毫猶豫,便走到了丁氏的面前。
丁氏滿臉驚恐:「不要……」
她想要跑,就被兩個下人抓住了。
丁氏盯著匕首,滿是恐懼:「曾郎,不要……」
丁氏哀求。
曾祖文手中的匕首,直接朝著丁氏的臉上划去。
「啊!」丁氏發出痛苦的叫聲。
曾祖文一刀一刀地劃下去,很快,丁氏面目全非。
丁氏驚恐痛苦之下,將與曾祖文的往事全說了出來。
「我和曾祖文是同鄉,我們早就好上了,他說考上功名就娶我,我和他一起來的京城!」
「他娶你完全是因為你對他的官途有幫助!」
「住嘴!」曾祖文連忙道,要去捂住她的嘴。
「讓她說。」陶氏道。
下一瞬,曾祖文就被拉開了。
「這麼多年,我們一直在一起,就沒斷過!」
「你知道他說你是什麼嗎?他說你是母老虎!是死肥豬!」
丁氏全都說了出來。
陶氏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丁氏的臉被劃花後,陶氏並沒有放過她,而是將她打得半死不活。
曾祖文看著模樣可怖的丁氏,嚇得渾身發抖,不停地朝著陶氏磕頭。
然而,陶氏並沒有放過他,給了曾祖文一封休書,讓下人將他狠狠地打了一頓。
然後著人將這對狗男女扒光了扔在大街上。
這件事迅速在京城傳開,曾祖文頓時從高高在上的刑部尚書,淪為了笑話。
「曾祖文那駢頭好像是丁小蓮?」
「之前抓姦的時候,我跑去看熱鬧了,那人就是丁小蓮。」
「丁小蓮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活著?」
「曾祖文原本是刑部尚書,莫不是丁小蓮根本沒死,被曾祖文救了?」
很快,半死不活的曾祖文和丁小蓮便被刑部的人帶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