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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故淵適時的開口:「怎麼判決的?」
「都是從重處罰, 判了七年。」
林故淵意外:「這麼久?」
按理說種子找到了,邵元前妻他們應該也有做道歉,正常來說應該是三到七年,這直接給判到最長時間,就有些讓人想不打。
邵元聳肩:「據說是江市剛搞完掃黑除惡,我這邊就報警抓他們,江市市政那邊臉面上挺疼的。」
林故淵瞭然,這就是有眼色犯罪沒跟沒眼色犯罪的區別了。
這事兒雖說鬧出去有些離譜,但想想也是有理由。這事兒結束,估計想要到東郊這邊搞事情的人,都要在心裡好好掂量掂量了。
邵元說完,情緒就漸漸低沉下去,表示想喝酒。
林故淵一囧:「這邊沒酒。」
林故淵不是個喜歡喝酒的人,之前左晨倒是偶爾會想喝一些,但基本都是自己帶酒過來的,至於潘滿陸休周航他們,過來也是生怕酒精把自己舌頭味蕾給麻痹就享受不了美食了,基本都沒嚷嚷過說要喝酒這事兒。
邵元便只得給員工打個電話,讓員工送過來兩瓶酒,林故淵見他情緒消沉,索性給他拌幾個下酒小菜,陪著還沒飲兩杯呢,邵元自個兒就抱著瓶子咕咚咕咚吹了起來。
林故淵趕緊把他瓶子奪開,只准他一杯一杯的慢慢喝。
許是心裡憂鬱,邵元剛開始喝就醉了,他酒品還挺好,醉酒後就老老實實的跟個小學生一般端坐,等待林故淵給他倒酒。
直到一瓶酒過半,林故淵估摸著他也到了員工送酒時說的一斤的酒量,直接帶人去客房裡睡覺。
可笑是眼皮子都還沒閉下來呢,邵元粘上枕頭就打起了呼嚕,等林故淵把他鞋子脫了開了空調給人肚皮上搭個夏涼被,就出門準備給他買醒酒藥。
難怪大清早就跑到林故淵這邊,原是山水居莊園門口被人堵著呢!
應該是邵元前妻的家人們,堵在山水居門口不讓人做生意,老婦人直接坐地上又哭又罵,一會兒大叫邵元是個畜生,一會兒又求求邵元出面他們商量賠錢。
林故淵想想,又撥了報警電話……
等開著車從市區買好醒酒藥回來時,就看見警察們正架著最後一個鬧事的人往警車上塞。
林故淵心中默默對警察同志們念了聲對不住和辛苦了。隨後等人徹底散光了,才沖一個員工招招手。
那員工是認識林故淵的,他非常機靈,一路小跑後直接鑽到林故淵車裡,沖他比個大拇指:「我們都擔心到底是老闆前妻家人,看不見老闆出面,我們都猶豫要不要報警呢,還是林老闆你主意正,幫我們解了困境。」
林故淵擺擺手,只說起他們老闆邵元:「他喝醉酒了,一般醉酒後會不會有什麼癖好?或者需要我注意的地方?」
員工搖頭:「沒有,我們老闆喝醉酒後比他兒子都乖,不哭不鬧就睡覺,您要是實在不放心,就在他床前放個盆子,他要是尿急或者想吐,自己就能解決,解決完了還會擦擦自己回床上睡覺,根本不用人操心的。」
行,既然這樣林故淵也就放心了。
叫員工回去繼續開門做生意,他則是回去叫醒邵元餵他喝了醒酒藥,就讓他繼續睡了。
還真跟員工說的那樣乖巧,老老實實迷糊起來喝了口服液,叫他繼續躺著睡覺就直接躺下繼續大呼,半秒鐘都不耽擱。
林故淵剛找了個盆放他床頭,就接到江市公安局的電話。
「你好?」
電話那邊:「是這樣的,由於東郊那邊最近案件頻發,我們覺得那邊應該需要設立個警亭日夜找人值崗,我們看附近的道路,就林老闆你莊子最西面有個路口感覺位置挺好,準備建在路牙子上,你看會不會對你的莊子日常經營造成影響?」
林故淵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不過就是報警了兩次,徒弟邵元報警了一次,怎麼東郊這邊就被看做是不安全地界了?怎麼連警亭都要安起來了?
電話那邊,工作人員又耐心問了一遍。
林故淵抓了把頭髮,算了,建就建唄,反正是建了之後估計自己莊子再沒人敢搗亂了,還是好事兒呢。
林故淵:「你們隨便建,要是需要占用我莊子的土地也隨便占。」
電話那邊客氣了聲,就結束了通話。
沒過兩天,林故淵就在自家莊子門口看見了一個嶄新的警亭,里面還每天輪流有專人值崗,就是看他們伙食不大好,林故淵正好自己隨便做做就容易做多,乾脆喊人一塊來吃,妥妥的警民魚水情。
沒多久,周航過來蹭飯,看見西門剛建起來新鮮的警亭,笑道:「你現在安保工作升級了啊。」
結果剛說完,就有警察穿著制服進來,周航:「……不是,怎麼還登堂入室了呢。」
林故淵把飯碗往他懷裡一塞:「過來吃飯的。」
周航:「小所連著千萬家,警民共育和諧花。」
林故淵:「書背的真好。」
因為最近農莊裡事情繁多,秋播的種子一直拖延到現在才開始售賣,連帶著的還有一批百合種球,都是成年女□□頭那麼大的種球,都是能開不少花的大開花球,種球價格也比市場價要高出一些,每顆三十五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