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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憂看著周邊的古代建築,不禁小聲的感嘆道:「這才是古色古香,跟現代的那些所謂的古風公園好太多了。」
「主子,這可是攝政王府,除了皇宮也就這兒建的最好了,你跟現代公園比,是不是有點不大合適?」
離憂一噎,一巴掌拍在它腦袋上,說:「就你機靈。」
球球揉了揉腦袋,沒敢再說,唯恐離憂又扣它衣服。
離憂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房間裡的布置讓他有些意外,並非他想像的富麗堂皇,反而非常的素雅。房間裡並沒有過多的家具,牆上掛著各種字畫,博古架上擺的多是瓷器,只有那麼幾件玉器,雖然離憂對這東西不是很懂,但能擺在攝政王府的擺件,一定都是珍品,這就是現代人常說的低調的奢華。
離憂拿起博古架上的一個白玉馬,入手並沒有想像中的涼意,反而有些暖,離憂不禁驚訝的瞪大眼睛,說:「球球,這麼大的白玉馬,竟然是暖玉做的!你說這東西我們帶回現代的話,應該很值錢吧?」
「這個……應該吧,我沒去過現代社會,不太了解。但是,我覺得劇本世界的東西,應該帶不到現代社會吧,否則那些闖入者不都成億萬富翁了。」
「說的倒也是。」離憂看著白玉馬有些肉疼,隨即說:「不過也說不定,上個劇本世界的東西不也帶到這個劇本世界了嗎?咱們就放進你的空間試試,能成就成,不成就算。」
「可以,規則上倒是沒有不讓帶東西回去這一條。」球球看著離憂,他眼睛裡仿佛寫著『財迷』兩個字,所有的注意力似乎都被那隻白玉馬吸引。它忍不住提醒道:「主人,你剛剛不還擔心局面掌控不住嗎?怎麼這會兒有心思想這個。」
離憂的動作一頓,將白玉馬放了回去,沒好氣地說:「我好不容易忘了現在的處境,你又把我拉回來了,就不能讓我多高興一會兒麼?」
球球無辜地眨了眨眼睛,說:「主人,聽肖九幽說,今天西涼國大皇子就要來了,還有女主西涼公主,我覺得咱們還是早做打算比較好。」
「女主……」離憂嘆了口氣,說:「我發現了,劇本世界的女主才是我的克星,第一個世界的喬蘭,第二個世界的梁冰,現在又來了個方雅婷。」
「主人,前兩個世界的男主都站在我們這邊,這個世界的男主……」
「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前兩個世界的男主之所以幫我們,是因為我穿過去的時候,反派還沒黑化。可這個世界,梁華君已經控制了肖九幽七年,除非肖九幽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否則他和我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球球好奇地問:「斯德哥爾摩綜合徵,那是什麼?」
「是一種心理疾病,簡單來說就是被害者愛上了施害者。看原劇情,肖九幽怎麼折磨梁華君就知道,他對梁華君是恨之入骨,就算得了心理病,也絕對不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我覺得也不是不可能。」球球否定了離憂的說法。
「什麼意思?原劇情你不是也知道嗎?」
「我知道啊,可前兩個世界的男主相繼愛上了主人,說不定主人就是吸引男主的體質,梁華君不行,不代表主人不行啊。」
「……」離憂無語半晌,說:「你想太多了。」
「主人,上個世界光是一個女主就已經讓我們焦頭爛額了,如果這個世界男主也站在女主那邊,我們的日子還怎麼過。」
離憂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那也沒辦法,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主人,我覺得要不你試著挽回一下男主?就算不能讓他愛上你,緩和你們之間的關係也是好的,至少不會腹背受敵吧。」
「腹背受敵?」離憂好笑地看著球球,說:「行啊,果然是進化了啊,現在成語都脫口而出了。」
面對現在的局勢,離憂也只能拿球球苦中作樂了。
「那當然,我現在的空間已經有一個臥室那麼大了,可以放的東西就更多了。」
離憂眼睛一亮,說:「這可是個好消息啊,平時多儲備點東西,萬一男女主聯手,咱們跑路的時候日子也能過得滋潤些。」
球球無奈地說:「主人,認慫可不是你的風格啊,你別忘了,咱們還得攢演技值呢,就上兩個世界的經驗來說,想要儘快攢夠演技值,就得在男女主身上下功夫。你這要是跑了路,還怎麼積攢演技值?」
離憂想了想,說:「球球,要不這回咱們轉變一下方向,朝女主下手,怎麼樣?我覺得以現在的形勢來說,和女主建立友好關係,比和男主建立友好關係,要容易許多。」
「女主?」球球小眉頭一皺,想了一會兒說:「倒也可以試試,不過以前兩個世界的經驗來說,成功的機率不是很大。」
「人生就是要勇於嘗試。今天女主就要進京了,是製造偶遇的大好時機,我得好好準備準備才成。」
球球見離憂打定主意,忍不住提醒道:「主人,西涼公主是來和親的,可你現在是個太監。」
離憂的身子一僵,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突然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冒出來,說:「球球,我這具身體該怎么小便?」
球球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說:「主人,這個問題有點超綱。」
離憂無力扶額,自暴自棄地趴在了桌子上,說:「老天爺啊,你怎麼就給了我這麼一個劇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