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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徐副官的意思是梁小姐和舞會的那場暗殺有關?」
他只是點了點麥丁咖啡廳, 離憂就能想到其中的關聯,這才是他認識的那個人,梁冰跟他根本沒有可比性。林丘點點頭, 說:「在咖啡廳的時候, 我問過服務生,梁冰是咖啡廳的常客, 經常會帶朋友去那兒喝咖啡。」
離憂挑了挑眉,如果不是看過林丘和梁冰在一起喝咖啡的全過程, 說不定他就信了他的話。離憂佯裝疑惑地問:「之前徐副官不是說那個服務生不記得麼?如果是熟客的話, 他首先會記得的應該是梁小姐才是,怎麼會只記得許毅,不記得梁小姐呢?」
林丘一噎, 掩飾性地移開視線,他只想著能緩和和離憂的關係, 沒曾想自己的話前後矛盾,他現在就好似之前的梁冰, 被情感沖昏了頭腦,智商告急。
「之前我查問的服務生是新來的, 不認識梁冰,只是對許毅有些印象。今天我問的是咖啡廳的老人, 對梁冰很熟悉。他說梁冰每次來喝咖啡,都會坐在同一個位置,正好是靠窗的位置。」
看著林丘窘迫的模樣,離憂心裡一陣好笑,心裡琢磨著到底和哪個網友比較相似。
「原來是這樣。」離憂決定不再難為他, 裝模作樣地點點頭, 疑惑地問:「我哥與梁小姐素不相識, 她為什麼要暗殺我哥?」
那場暗殺明面上是衝著褚良去的,實質上是有人要他們兄弟倆的命,林丘對他有所隱瞞,離憂也索性裝瘋賣傻。
聽離憂和他裝傻,林丘一陣無奈,說:「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只是這次梁冰找我說了少爺許多不好的事,大概是對少爺有些誤會吧。」
「許多不好的事?」離憂無辜地眨了眨眼睛,苦笑著說:「就我這身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一年有多半年臥床養病,甚至連門都很少出,想做壞事,那也得有這條件吧。不過我倒是想聽聽,梁小姐說我做了什麼壞事。」
林丘聽離憂這麼說,眼睛不自覺地看向他的肩膀,說:「少爺肩上的傷怎麼樣了?」
離憂愣了愣,隨即笑著說:「傷口結痂了,再養上一段時間就差不多了。」
「少爺為什麼要救我?」
離憂微微皺眉,這個問題徐澤問過,如今卻又問了一遍,他只是困惑了一瞬,便想明白了,之前問的那個是真的徐澤,而現在問的是闖入者。
「徐副官,你這幾天有些奇怪,這個問題你之前不是問過一次嗎?」
「有些問題每問一次,說不定會有不同的答案。」林丘知道徐澤曾經問過這個問題,只是想到他捨身去救別人,心裡多少有些泛酸。
「我想救的從頭到尾只有哥,之所以替徐副官擋槍,是不想徐副官受無妄之災,也不想哥因此對你心懷愧疚。」離憂將之前的話重複了一遍,接著說:「徐副官,我和你之所以能坐在這兒聊天,全是因為我哥,你我之間其實沒什麼關係,之前的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離憂這話已經說的很直白,就是不想和林丘有過多的關係。
林丘心裡不是滋味,卻暗自告誡自己不能死纏爛打,一定要慢慢來,潛移默化地進入離憂的生活,這樣既不會遭他排斥,還能達到目的。
「之前是我不對,對少爺多有冒犯,以後我會注意,不會再讓少爺困擾。」
林丘的態度讓離憂有些詫異,沒想到他轉變的這麼快,說:「徐副官能這麼想,那就再好不過。既然你懷疑梁冰參與了這場暗殺,那你打算怎麼做?」
無論他是不是闖入者,他現在的身份都是男主,有劇本世界的氣運加持,也就他能對付女主。
「雖然我們已經明確梁冰和許毅有來往,卻沒有證據證明梁冰跟那場暗殺有關。」林丘停頓了停頓,接著說:「明天惠源商行的那批貨就要到南岸碼頭,先收了這批貨,這樣就能名正言順的對許家父子下手,審問許毅幕後主使是不是梁冰。」
在醫院的時候,徐澤曾和褚良說過這件事,離憂沒有過多詢問,這次又聽林丘提起,他不禁好奇地問:「徐副官,惠源商行的貨到底是什麼?」
「煙/土,一船的煙/土。」
「一船浴愾?」離憂驚愕地看著林丘,隨即眉頭皺緊,說:「這個惠源商行不會是打著賣洋貨的名頭,私底下販賣大/煙吧。」
「是。惠源商行背後有D國的支持,一項有恃無恐,只是華城被大帥占領,大帥發布嚴令,嚴禁城內私賣煙/土,他們才縮了起來,卻依舊在暗處交易。」
「那你們是怎麼確定那船上的貨就是煙/土?」
「惠源商行的存在擋了不少人的財路,自然有人想除掉他們,這些消息都是有人匿名送到大帥手上的。」無論在何時,商場如戰場的說法都說得通,林丘在商場摸爬滾打多年,太了解裡面的內幕。
離憂有些擔憂地說:「如果消息並不準確,那你們不就打草驚蛇了?」
「自那場舞會後,大帥便派人在港口巡查,大都收了錢,走個過場就完事,目的就是給他們一個錯覺,讓他們掉以輕心。到時我們分兩批人上船,明著的一如往常走個過場,主要看偽裝成裝卸工的兄弟,如果消息準確,我們就抓人,如果不準確就撤,不會打草驚蛇。」
離憂點點頭,笑著說:「哥不愧是大帥,深謀遠慮,做事就是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