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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不說,離憂還不覺得,這身子是比之前輕快一些,說:「那今天就實驗一下,看看改善到什麼程度。」
離憂捲起衣袖和褲腳,腳下一用力就上了樹,爬到牆頭上,雖然也有些累,卻比之前強上不少。他喘了口氣說:「不錯不錯,確實比之前強點。」
球球笑著說:「嘿嘿,我可是用了演技值的,總要有些用才成。」
離憂摸了摸球球的小腦袋,歇了口氣就翻進了院子。
正房的燈亮著,門前有兩個人守著,離憂繞過兩人,來到窗前,趴在外面,大大咧咧地看了過去。房間裡有五個人,高嚴、梁冰、林丘和兩個陌生男人。高嚴和梁冰在說話,林丘則躺在地上,他們說話時眼睛一直盯著林丘。因為說話的聲音小,窗子又關著,離憂有些聽不清。
離憂走到兩名守衛身前,趁一人轉頭的功夫,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巴掌。
那人被打的一蒙,轉頭看向身邊的人,惱怒地說:「你他娘的打我幹嘛?」
旁邊的人被罵的一臉懵逼,說:「王兵,你他娘有病吧,我什麼時候打你了?」
「就剛剛。這院子裡就我們兩個,不是你打的,難道還是鬼啊,你他娘的把我當傻子了吧。」
「老子說沒打,就是沒打,你可別冤枉我。」
「孫大力,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今兒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
許是這兩天發生了太多事,兩人心中的情緒屬於壓抑狀態,這一爭吵就點了火,你一拳我一腳的打了起來。
裡面的人聽到動靜,出來查看情況,離憂趁機進了房間。
高嚴看著打得不可開交的兩人,臉色陰沉地說:「你們兩個怎麼回事,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兩人打出了真火,根本沒聽清高嚴說了什麼,絲毫沒有停手的打算。
高嚴見狀怒氣沖沖的走上前,一人給了一腳,掏出手槍對準兩人,說:「我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想活了?」
兩人的火氣頓時熄滅,連忙停了手,說:「少爺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
事事不順不說,高練還被殺了,高嚴的心情算是壞透了,眼角餘光看到牆邊的磚頭,三兩步走到近前,彎腰拿了起來,照著兩人劈頭蓋臉的砸了下去。
兩人死死地護著腦袋,被砸的一陣陣慘叫,想要反抗,卻發現剛才打架把槍扔到了一邊,再加上高嚴身旁還站著拿著槍的保鏢,正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他們根本不敢還手,只能不停的求饒。
離憂在一旁看著,眉頭皺得死緊,這高嚴和梁冰倒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同樣的心狠手辣。離憂走向林丘,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卻不見他有絲毫反應,再看他的傷口,病號服上有滲透的血漬,看來經過這麼一折騰,傷口再度崩開了。
出於愧疚的心理,離憂轉頭看向球球,說:「球球,你給他弄醒,再給他弄個防護罩,別讓他出了意外。」
球球點點頭,花了一個演技值,給林丘弄了個防護罩,又用靈力將林丘弄醒。
林丘睜開眼睛,耳邊是一陣慘叫,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在確定自己被綁了手腳後,再次閉上了眼睛。
發泄過後的高嚴喘著粗氣,將手裡的磚頭扔在地上,扯開襯衫的扣子,轉身進了房間,回頭看向跟進來的保鏢,說:「把他們處理了。」
保鏢應聲,用衣服包住手槍,轉身走了出去。
地上的兩人已經被打的頭破血流奄奄一息,躺在地上虛弱的呻吟著。突然被丟在一邊的手槍回到了手中,耳邊傳來有人說話,「他們要殺你們滅口,想拉個墊背的就開槍。」
保鏢出門,剛剛舉起手槍,就聽到兩聲槍響。他下意識地躲避,退回了房間,邊開槍反擊,邊急聲說道:「少爺,快走,這邊槍聲響了,就暴露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
「廢物!兩條小雜魚都解決不了。」當高嚴看到保鏢腹部的傷口時住了嘴。
保鏢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入眼的是血肉模糊的肚子,混著鮮血的腸子流了出來,他驚恐地扔掉手槍,顫抖著手拖著自己的腸子往裡塞,說:「少爺,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梁冰看著這樣的場景,胃裡一陣翻騰,卻不敢有什麼反應,下意識地擋在了林丘的身前,悄悄握緊了口袋裡的手槍。
外面的人受了重傷,能打中保鏢也是因為出其不意,卻在掙扎著起身的時候,被另外一個保鏢射殺。
高嚴來到受傷的保鏢身前,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說:「你放心,我會給你報仇,待回到國都,也會讓人給你家裡一些補償。」
高嚴說完,槍聲響起,保鏢的胸口再中一槍,腦袋一歪便沒了氣息。
離憂悄悄來到僅剩的保鏢身前,小聲說:「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誰?」保鏢敏銳地回身,卻沒看到任何人,不禁一陣頭皮發麻。
高嚴抬頭看向保鏢,眼神陰冷,說:「你在做什麼?」
看著高嚴的眼神,保鏢心裡一驚,連忙解釋道:「少爺,我剛剛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在說話。」
「這裡除了我們還有誰?少廢話,收拾東西,馬上離開這兒。」
「是,少爺。」保鏢連忙應聲。
見高嚴說完,拿著槍回臥房收拾東西。梁冰則蹲下身,查看林丘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