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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西涼國大皇子便要進京了,攝政王有何打算?」肖九幽靠坐在床上,依舊坦胸漏/乳,面對梁華君,他似乎完全沒有反抗的打算。
西涼國在東肖國的西面,其國力強盛,兵強馬壯,即便是梁華君權勢滔天,也不得不忌憚,所以西涼公主方雅婷才能如願的嫁給肖九幽,肖九幽這才慢慢有了與梁華君抗衡的力量。
「陛下放心,臣已有安排。」離憂說的胸有成竹,其實心裡直犯愁。
離憂的話直接把肖九幽堵了回去,場面一下子尷尬了起來。肖九幽低垂著頭,讓人看不出他的表情。他這半裸的模樣,離憂又不好意思盯著看,只能來到御案前坐了下來。
球球也跟著上了御案,好奇地問:「主人,這就是劇本中寫的奏摺麼?」
離憂看看御案上的奏摺,隨手拿了起來,上面的毛筆字乾淨漂亮,是梅花小楷,他看了看落款,上寫著柳毅。
回憶劇情,離憂很輕易的找到了柳毅的名字,他是去年的新科狀元,便是因為這一手好字,還有一手好文章,讓梁華君有了惜才的念頭,讓肖九幽欽點了他的狀元。
只是這個柳毅並不領梁華君的情,仗著梁華君惜才,時不時地試探梁華君的底線,後來為了配合肖九幽除掉梁華君,主動投誠,關鍵時刻給了梁華君一刀,在梁華君倒台後,成了肖九幽的心腹大臣。
離憂仔細看了看柳毅的奏摺,不禁給他看樂了,雖然他上大學的時候偏科嚴重,文科只是擦線的分數,但好歹也讀了那麼多年書,這文章還是能理解的。他這奏摺直接參奏攝政王府違建,明知道奏摺呈上來,一定會被梁華君看到,他還是呈了上來,這明顯是在試探。
離憂頭也不抬地說:「皇上,這柳大人參奏攝政王府違制,您看該如何處置?」
肖九幽抬頭看向離憂,道:「攝政王功在社稷,莫說王府違制,便是王爺想住在皇宮,也住的。這柳御史太不懂事,便罰他一年俸祿,庭杖二十吧。」
離憂明白肖九幽這麼做是為了保全留意,他轉頭看了過去,說:「皇上此話可出自真心?」
肖九幽赤著身子下了床,徑直走了過來。離憂僅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臉上若無其事,耳後根卻紅了。這是真正的□□,皮膚白皙如玉,身上到處都是青紫的痕跡,非但不會影響美觀,反而多了幾分破碎的美感。如果不是明顯的男/性/器官,應該都會錯認他的性別。
肖九幽走到離憂身後,彎下腰抱住了他的身子,在他耳邊輕聲說:「我的人都是你的,你說我是否真心?」
離憂掙開肖九幽的懷抱,從屏風上拿下披風披在了肖九幽的身上,說:「皇上如何想,臣已知曉,現已入秋,皇上小心著涼。」
肖九幽怔了怔,似是沒想到離憂是這種反應,清冷的鳳眼裡有困惑一閃而過,再次靠近離憂,道:「攝政王可是厭惡了我?」
離憂明白肖九幽的擔憂,一旦梁華君對他沒了興趣,很可能找個由頭,就把他殺了,在皇室中再隨便找個傀儡代替他,梁華君依舊可以做他的攝政王。肖九幽雖然活的屈辱,卻還不想死,因為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皇上多慮了。」離憂替他緊了緊披風,學著梁華君說:「臣只是怕皇上著涼。」
就在離憂尷尬到恨不能原地摳出三室一廳時,殿外傳來內侍的聲音,「主子,熱水已經備好。」
離憂看向肖九幽,說:「天涼,皇上還是去床上躺著,待他們準備好,再沐浴更衣。」
肖九幽點點頭,溫順地爬上了床。
離憂轉身,不由暗暗吐出一口氣,說:「進來。」
離憂話音落下,殿門被推開,內侍躬身走了進來,隨後便是一眾小太監,浴桶擺好,又灌好熱水,隨後相繼退出大殿。
內侍拍拍手,數名少年恭敬地走了進來,個個唇紅齒白,行禮過後,走向離憂。
作者有話要說:
離憂:上個世界把我弄成弱雞,這個世界直接給我寫成了太監!
作者:憂憂,刀收起來,你就算是太監也是攻,不至於,不至於!
林丘:聽說你讓憂憂和別的男人上了床?
作者:丘丘,槍別走火,憂憂也就是和人在同一張床上躺一躺,什麼都沒幹,不至於,不至於!
第73章
殿門被關上, 進來的少年個個寬衣解帶,離憂還來不及反應,他們已經脫得只剩下裡面的中衣。
離憂連忙阻止道:「今日我自己來, 你們都出去。」
少年的動作一頓, 安靜地拿起地上的衣服,躬身退出殿外。
床上的肖九幽眼底閃過疑惑, 再次從床上走了下來,來到近前, 道:「今日便由我來侍候攝政王。」
離憂躲開肖九幽的拉扯, 退後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說:「皇上,您沐浴更衣便可, 臣告退。」
離憂拿起一旁的衣物,轉身就出了殿門, 並未再看肖九幽一眼。
門口的內侍見離憂出來,眼底閃過詫異, 卻並未多說。
離憂按照記憶,來到偏殿中, 在內侍的服侍下穿好衣物,道:「出宮, 回府。」
「是,主子。」
內侍也就是梁華君的心腹梁坤,吩咐小太監拉來車輦,離憂二話不說坐了上去,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離開皇宮好好冷靜冷靜。
「媽呀, 又是皇帝, 又是男寵, 這梁華君一個太監,玩的可真是花!」坐在車輦上,離憂忍不住在心裡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