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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芊:「……」
為了報復他,顧芊故意洗地慢,但又出於一個星期沒做運動的愧疚,出來的時候特意穿上自己設計的吊帶睡裙,請她手巧的二嫂做的,做工精緻,這面料還是蔣海朝托人才買到的真絲面料呢,觸感極好,每次穿上它,某男最感興趣的一件事,就是隔著布料撫摸她的皮膚。
昏暗的燈光下,淡紫色真絲睡裙愈發顯得顧芊那細膩如瓷的肌膚白如雪。
還未走近,男人眼裡迸射出野狼般綠油油的光,掀開薄毯三下五除二飛奔到顧芊身邊一把將人打橫抱起。
顧芊驚聲叫出,迅速環住他的脖頸,雙腿在半空晃蕩了一圈,裙擺隨著起身的動作翩躚欲飛。
「你急什麼!我毛巾還沒拿出去晾!」氣得直接把毛巾蓋他腦袋上。
蔣海朝搖搖頭,毛巾差點掉落在地,好在顧芊眼疾手快撈住。
「明天再晾。」眼前的事才是頭等大事,他一刻也等不及了。
從兩人結婚到現在,滿打滿算也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期間幾乎每周都有那啥生活。
但顧芊好奇的是,這廝在和諧運動方面的精力旺盛地讓顧芊不禁好奇,二十出頭的男人精力都這麼強悍麼?
就不會膩麼?
腦海里念頭一閃而過,緊接著,後背貼上柔軟的被褥,蔣海朝毫不憐香惜玉地扯開她的肩帶,眼見著就要使用暴力手段,被她呵斥住。
「蔣海朝!再這麼急以後都不跟你好了!」這可是真絲睡衣啊,多精貴的東西!扯壞了她真要生氣!
一語驚醒夢中人,蔣海朝停下動作,顧芊這才得空給自己寬衣。
實在素了太久,蔣海朝猴急地的模樣完全不像有婦之夫,倒像是初次開葷的毛頭小子,意識到這點,他自己都憋不住笑。
「滾蛋,再笑!」沒好氣地瞪他。
床頭柜上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扔了一堆小雨傘,好傢夥,這是真準備大幹一場啊?
顧芊心下直犯怯。
「我的錯。」男人輕輕一吻印在她臉頰,語氣略顯抱歉:「好久沒跟小小芊見面了,你得理解我。」
邊說邊幫她褪去衣裙,把顧芊從側躺的姿勢變為仰臥,隨後俯身。
顧芊只感覺到眼前壓迫般地壓下來一道黑影,緊接著一片結實的腹肌引入眼帘,撲面而來的荷爾蒙氣息籠罩在她的面龐,同他這個人一樣霸道不可抗拒。
呼吸猛然一滯,她下意識縮著往上移,被他一隻手輕鬆摁了回去。
小聲嘀咕一句:「你輕點。」
蔣海朝憋不住笑出來,愛憐地撫摸她的側臉:「我還沒開始呢。」
顧芊臉熱,歪過腦袋:「這不是提醒你嗎。」
「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麼?膽小鬼。」男人低低笑出聲,似在笑她的膽怯,他的嗓音低沉到近乎聽不見:「我儘量。」
怎麼開始的顧芊迷糊中不太清楚,只記得中途被他虐狠了,哼哼唧唧要逃開,但這廝正上頭,哪能容她臨陣脫逃,只能像只小兔子一樣被他逮回懷裡。
顧芊死活也掙脫不開,一隻手要捂住嘴不發出大動靜,另一隻手則握緊他的手臂示意他別太蠻力。
猛然一下顧芊身體跟過了一道電流似地,無法控制地叫出聲,她沒忘記隔壁鄰居的狀況,使勁捂住自己的嘴。
蔣海朝不滿地咬開她的手,耳朵貼到她唇邊:「小聲點,叫給我一個人聽就好了。」
顧芊狠狠瞪他,然而房間裡只點了一盞昏暗的油燈,逆著光,她甚至看不清他的眼睛,隻眼白閃著微弱的白影。
蔣海朝只覺得渾身都被爽感包裹地嚴嚴實實,他想放開了大幹一場,卻又顧忌隔壁鄰居和自家小媳婦兒的薄臉皮。
又爽又憋屈。
二十分鐘後,顧芊累成了一灘水人,渾身上下跟浸在湖裡似地,沒有一塊乾燥的皮膚。
蔣海朝歇了會兒,手忙腳亂把人抱起來,抄起蒲扇給她扇風。
奈何自家小媳婦兒嬌小的身軀跟化了似地,骨頭都酥了下來,蔣海朝撈了一把還沒撈住,滑溜溜地逃開。
「不、不來了……」顧芊以為這廝要換個姿勢,無力啟唇抗議。
夏日沒有空調的房間就像蒸籠,此時的兩人略顯狼狽。
顧芊的長髮也早散亂一團,彎彎曲曲披了一肩,愈發襯得那一張小臉白里透粉,無端給到蔣海朝一種想再欺負她,欺負到哭的念頭。
這樣想著,某男小腹一緊,極力克制住自己才沒直接提槍上陣。
他慢悠悠摩挲她的鬢角,拿過毛巾給她擦汗,動作溫柔地不像樣:「不來了,太熱了,休息吧,我給你扇風。」
要說熱,蔣海朝情況絕對不比顧芊好到哪裡去,黑色碎發被汗水打濕,汗珠沿著額跡滑下,落在綿密的睫毛上。
從顧芊的角度看過去,有著奪人心魄的性感魅力。
氣血翻滾上涌,她的臉色瞬時漲成煮熟的蝦,嬌嗔一樣哼了聲:「你也知道熱啊?」
有氣無力地瞪了蔣海朝一眼,到底剛經歷完一場不可描a述,此時的顧芊即使露出兇狠的目光,卻毫無威懾力。
一記眼刀遞過去不嚇人,更像撒嬌似地。
顧芊閉目養神緩了一點勁,剛想起身上衛生間沖個澡,忽然又被壓住。
「你男人厲害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