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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之際,門口意外地站著剛打完開水回來的顧芊。
意識到什麼,宋雲回頭,臉色略帶尷尬:「海朝,不打擾你休息了,再見。」
蔣海朝:「???」
你把我抱了還被我對象看見了,就這樣溜了?!
果然,一抬頭,就與病床前面容陰沉的顧芊對上眼,
心跳凝滯半拍,他帶著尬笑彎了彎唇角:「乖乖……」
「她怎麼來了?」顧芊皮笑肉不笑地把暖水壺放到床底下,慢悠悠地問:「你讓她抱你了?」
她的語調極慢,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問,聽得人頭皮發麻。
「額……我說不是你信嗎?」
顧芊略顯憤怒地掐住他臉頰肉,毫不客氣地擰了擰:「誰准許的!」
顧芊的占有欲實在強烈,這會兒毫不留情地擰他臉,粉唇高高撅起,黑瞳里盛滿不悅。
蔣海朝只得緊緊抱住她,齜牙咧嘴的喊著疼,期盼自家對象能看在他負傷的情況下手下留情。
「可不是我讓她抱的,我現在是病人,毫無反抗能力,她突襲我我能咋辦?咱也很委屈,咱也一臉懵逼……」
望著他委屈無助的表情,顧芊心下的氣漸漸消散了一些。
一瓜崩彈他腦門上:「如果你們倆再抱久一點,我就不只擰你這樣簡單了。」
「意外,真是意外,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她哼了一聲,終於放開他的臉。
蔣海朝鬆了口氣,埋頭在她頸窩輕嗅。
人抱進懷裡,感受到她輕輕柔柔拂在自己後腦勺的手,才覺得她真的消了氣。
嗅著鼻尖若有似無的清香,足足在醫院修養了五天的蔣海朝,忽然心猿意馬起來。
他總覺得自家對象身上的氣息格外甜美,像一塊攪著甜絲的蜜糖,舔上兩口才覺得過癮。
而他每回都無法忍受,沉溺其中。
這樣想著,身上開始燥熱,也付諸行動了。
鼻尖不老實地在她肩窩聳動,細肩/帶被他拱下了肩膀,露出一截嫩白如膏玉的肌膚。
顧芊沒好氣地推搡他:「都這樣了還不老實,信不信我再擰你!」
男人嘴裡哼出一道難受的輕喘,她以為碰到了他的傷口,急忙停止手上動作,直到他疾風驟雨般的吻在唇齒間落下,才恍恍惚惚地想起……他的傷口在腳上……
然而事已至此,停下是不可能的。戒葷的這幾天裡,蔣海朝可是憋壞了,這會兒興致被挑起,直接把人側倒著壓在了病床/上,像小狗一樣,在她肩窩細嗅,落下一個又一個淺淺的吻,啄吻著她。
顧芊怕壓到他的傷,不敢輕舉妄動,渾身上下緊繃成了一塊鐵,任由蔣海朝操控。
大概是吃了蘋果的緣故,他的唇格外滑膩,帶著熾熱的溫度貼在她肌膚上時,宛若上好的蘇州綢緞,整個人無法自拔地顫抖起來。
「別……別親那裡,海朝……」
蔣海朝抬起頭,鼻尖通紅,是被她的皮膚蹭出來的。
「好,那就親這裡。」
說罷,一口咬住她的唇,里里外外仔細研磨,拆之入腹一點渣也不留。
不知吻了多久,顧芊的嘴唇開始發麻,蔣海朝終於捨得把人放開,手卻不老實地亂鑽。
男人粗chuan著氣,貼在她耳廓說話:「顧芊,我想……摸摸它。」
顧芊紅著臉瓮聲瓮氣地問:「不是摸了嗎?」
「不是,不是那個……」說罷,緩緩遊走:「是這樣摸……」
下一秒,她的身體跟隨他的觸碰冷不丁打了個顫。
顧芊:「!!」
「流氓!」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我看你的手也該骨折,才能老實!」
蔣海朝委屈地揉手:「有你這麼詛咒對象的嗎,人家腿都痛死了,再來個手骨折,還讓不讓人活了?」
顧芊被他委屈巴巴的眼神逗樂,手上不留情,一連給了他好幾拳才罷休。
然而這幾拳都是有代價的,代價就是……被他摸了,揉了,還、親了……
「色批!」
蔣海朝滿足地抱著對象笑個不停,癱倒在病床上一臉饜足。
「咱現在抱也抱了,摸也摸了,親也親了,我這就算是戳了個章,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人了,不許走的!」
「誰要走。」顧芊嗷嗚一下跳起來,一口咬在他的下巴,留下一道不輕不重的印子:「我也給你戳個章,一輩子都是我的人了。敢走,打斷你的腿!」
蔣海朝把人抱緊,笑得酣暢:「好,我要是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我第一個打斷自己的腿!」
顧芊卻神秘兮兮地搖起頭:「不,只是打斷你這兩條腿太便宜你了。」
「那你還想打斷什麼?」
對上某女意味深長的眼神,蔣海朝的目光逐漸隨著她的視線往下拉,捂住襠/部悽厲地咆哮:「顧芊你個小混蛋!」
繼而抱著人又親又啃,霸道又蠻橫的一個吻,末了扣緊她的後腦勺,一字一句問:「打斷了怎麼伺候你?嗯?」
「色批!」顧芊漲紅著臉扭頭,卻正好被蔣海朝趁機埋進她的脖頸,細細密密的吻如雨點般落下。
「你要不做壞事,我會捨得打斷嗎?」
蔣海朝埋在她頸窩低低笑出來,低沉性感的嗓音貼在她的耳朵邊響起:「那我不對別人做壞事,我只對你做壞事,讓你一輩子捨不得打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