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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書年已經有點微微的喘氣了,不過他還能繼續走。
江挽星見人直接蹲在自己面前,有些猶豫,最後還是爬了上去。
陸書年的肩膀寬闊有力,讓人覺得很安心。
只是夏□□服薄,第一次和男人貼得那麼近,她還怪不習慣的。
沒多久,就走完了最後幾段台階,可算是鬆了一口氣。
她還問呢:「也不知道有沒有能直接下去的纜車之類的,可別到時候還要下樓梯。」
最後她是被背上去的,只是腿肚子還在打顫,明天起來也不知道能不能走路。
江挽星嘆了口氣,好容易爬了這麼高,直接將那長長的階梯拍了一張照片,發朋友圈,還配文字:我就說,這景點人怎麼這麼少,爬上來可太累了。
很快,方璐回了個意味深長的表情。
然後才私聊對她說,這裡不是旅遊景點,只有特別迷信的人才會費那事跑上去找那位大師。
江挽星心說要是這大師真的靈驗就好,可別回頭爬這麼高的山,白來一趟。
山頂上是一座道觀,建的還有模有樣的。
等陸書年說明來意,就有小童帶著他們去後院。
後院一個仙風道骨的中年男人坐在涼亭,只是江挽星一進去的時候,就對上了他的目光。
仿佛一眼就被看穿了。
這種眼神讓她有些不適,她有些害怕被人看出來什麼,但又有些希望這大師要是真有兩把刷子就好了。
江挽星知道他的名號,清塵道長。
清塵道長像是一眼看穿她的憂慮一般,對她說:「既來之,則安之。」
江挽星瞳孔驟然放大,他這是看出來了?
好在他沒有多說什麼,江挽星這才鬆口氣。
只不過她的反應被陸書年看得清清楚楚,他更是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江挽星將陸景承帶過去,問道:「道長,你能幫幫這個孩子嗎?」
清塵道長細細的看陸景承,手裡還在掐算著什麼,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隨後,他笑著說:「我幫不了,不過江小姐,你能幫他。」
然後這道士很不正經的來了一句:「要我給你們算算姻緣嗎?」
江挽星連忙說:「不用不用,只是父子倆這段時間遇到了一些邪門的事情,大師有沒有什麼建議,或者是畫個符什麼的?」
清塵道長被她逗樂了,「往常想你這麼年輕的姑娘,可是開口閉口唯物主義,都不帶搭理我的。」
江挽星也不在意那些虛的,只是說:「我是真心覺得您有大本事的。」
清塵道長樂呵呵的說:「你這小姑娘,拍馬屁倒是有一套。」
說著,他正色道:「符籙沒有,但我能給你們一個建議。」
江挽星拉著陸書年一起過來,認認真真的聽。
清塵道長便說:「有的事兒,不必避之如蛇蠍,一切順其自然就好,躲是沒用的,反而會適得其反,再則我瞧著江小姐也不是逆來順受被人算計也忍氣吞聲的人,這孩子命不好,不過我瞧著面向似乎有所改變。」
然後他看向陸書年,對他說:「這事兒求我不如求你妻子,我倒是覺得她本事大著。」
陸書年應下,「多謝大師。」
江挽星則是皺著眉,「大師,你說被人算計?是人為的?」
她一瞬間閃過那些穿書文,什麼重生什麼系統,一堆亂七八糟的。
她都能穿越過來,沒準還真有人有別的奇遇呢?
哪知道,她問了這話之後,清塵道長只是笑而不語。
江挽星更加確定了。
她覺得,如果是受書中劇情引力的影響,只要注意一些,很容易就能避免。
如果是有個人在背後針對他們,那可就麻煩了。
大師說得對,逃是沒用的,萬一在暗處那人也跟著一起來,趁他們放鬆警惕偷偷使壞怎麼辦?
江挽星若有所思。
清塵道長完全沒有要透露別的意思,她還是忍不住問:「那這孩子他爺爺會有事嗎?」
清塵道長直接回答:「壞事做盡,斷子絕孫,後半生都不得安生,死前也會很痛苦。」
江挽星一臉驚訝,陸老爺子人還挺好,怎會如此?
「大師,您這時算錯了吧?」
清塵道長則是說:「信則有,不信則無。」
陸景承年齡雖小,但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話,他生氣的說:「騙子,你是騙人的,我爺爺可好了,他才不會做壞事!也不會死!」
陸書年面上閃過一絲震驚之色。
很少有人知道陸景承的生世,陸家人都閉口不提這件事,就算知道他生世也不會這麼詳細的知道陸景承他爺爺前兩年被人打斷腿,而他唯一的兒子,也就是陸景承生父,還在監獄裡。
後來聽說那個老人死了也沒人收屍,屍體發臭才被發現。
陸書年也顧不得別的,想起江挽星白天說的話,是換了個問法:「我父親呢?需要生辰八字嗎?或是需要將人帶到您跟前來?」
清塵道長掐指一算,「你父親挺好,一千萬沒白花,只是最終命數如何,我無法保證。」
江挽星這回臉上只剩下震驚了。
這清塵道長開了掛吧?
連這都知道!
江挽星仔細想想,她其實只是書中的一個比背景板還要背景板的炮灰,她當時選擇離婚,陸書年那會兒還沒覺醒,根據劇情需求他可能還會再給陸景承找個後媽,而那後媽不管性格如何,受到影響之後會繼續虐待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