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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聒噪。」軒轅夜宸不耐,「扛起來。」
巫銘聞言,雖然不情願,可想著總比娶了公孫雪舞做媳婦好,就認命的扛起了她。
「去哪裡?」巫銘問。
「黑市。」
然後,巫銘扛著人事不省的公孫雪舞,跟著軒轅夜宸到了黑市……鬥獸場的糞坑旁。
巫銘:「????」滿頭問號。
來這臭烘烘的地方做什麼?
軒轅夜宸也是蹙眉,很不習慣這味道。
可想到安臨月那女人似乎挺喜歡用這裡整人的,便又強忍著不適,吩咐道,「扔下去。」
「扔……扔下去?」巫銘震驚,以為自己聽錯了。
畢竟,雖然吧,那公孫雪舞實實在在的不受他待見,可是她不是一直在主上跟前享受特權麼?
若非如此,帝國那邊又怎麼會有傳言,說這公孫雪舞一定能夠成為宸王妃?
在帝國,公孫雪舞之所以被當成宸王妃的不二人選,那還不是因為公孫雪舞在主上面前又各種的例外?
基本上,別人做的事情,那就必死無疑。
而公孫雪舞做了,主上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若非如此,他和班彥怎的就操心了五年,生怕主上真的一時想不開娶了公孫雪舞。
「你想下去?」聽巫銘問,軒轅夜宸一個眼刀過去。
「砰——」
巫銘想都沒想,沒有絲毫猶豫,一把就將聖潔的公孫雪舞扔進了糞坑。
比起讓他跳糞坑,那還是公孫雪舞跳吧。
巫銘想著,一回頭想看自家主上的神情。
只不過巫銘看了個寂寞,因為他家主上,已經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
看著公孫雪舞穿著裡衣平躺在靈獸糞坑裡,雖然因為她並沒有動靜所以沒下沉,可是那衣裳和白皙的臉頰上還是沾滿了糞水。
雖然不喜歡公孫雪舞,但是巫銘還是在心中為公孫雪舞默哀了一下。
能得此懲罰,看來這公孫雪舞當真是惹毛了主上,否則一直以來都被『寬容』對待的她怎麼會有這『夢中糞坑一游』呢?
忍著臭氣看著糞坑裡的公孫雪舞,巫銘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忽然,靈光一閃。
可不就是少了那個眼睛長在頭頂,比他還傲的丫鬟欣憐麼?
這主僕兩人可是在哪兒都沒分開的,這種精彩時刻怎麼可以少了那欣憐?
巫銘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體貼這對主僕了。
於是,沒多久,巫銘直接將打暈了的欣憐給拖了過來,同樣的扔在了糞坑裡。
離去之前,巫銘還特別好心的支走了一切可能出現在糞坑周圍的人。
此時,皇宮。
陳皇后和唐文山原本悠閒等著派出去的人回來,可是一直到了深夜,他們都沒等到半點的消息。
從一開始的胸有成竹,到後來的凝重,唐文山終於坐不住了。
「來人,去安宅。」
唐文山起身,快步走出皇后寢宮,心中已經焦慮萬分。
畢竟,去的人中有他的較為看重,準備這次送入景御學院的兒子和侄子,明日就是招生會,這個時候可容不得出半點的差錯。
皇后也是不敢這個時候大意,連忙去奏請了天機皇,請求天機皇派人手支援。
天機皇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畢竟對方可是玄幻國世家的人,要真出了什麼差錯,他這天機國怕是也得遭殃。
不敢有片刻的耽擱,天機皇迅速的著人去請了天機國的幾個靈武者大能。
天機國最強的人也就是靈武者,這天機皇能夠為此事去請鎮國之本,可見對這件事的重視程度。
然而,當一行人趕到安宅外時,卻發現他們根本就進不去安宅。
安宅此時此刻,就像是被籠罩在一個結界之中。
哪怕是這些人中最強的唐文山,靈王中階的實力,那也根本就對這結界束手無策。
最後一行人只能站在安宅外,氣的垂頭頓足。
這些,安臨月統統不知。
此時此刻的安臨月和安安兩人睡得正香。
翌日一早,安安先起身。
然後迫不及待的就穿上了那一件一看就跟自家娘親同款的衣裳。
白底銀絲,綴以紫色,安安穿上,仿若一個仙童。
那銀絲和紫色流光溢彩,像是天上的銀河,看著安安穿著那衣裳,安臨月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
只不過安臨月並沒有來得及細想,就被興奮的安安給催促著去穿上了她的那一件。
衣裳依舊是那種白色廣袖流仙裙,依舊是銀絲走邊,依舊是銀蓮上綴以紫色花苞。
可是一上身,安臨月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雖然,一切都是一樣的。
可是,那穿上的感覺就不同了。
完全沒有厚重感,就好像自己的肌膚一樣貼身而又輕盈,穿著要比之前那件更為舒適了。
安臨月的表情凝重的得出一個結論:這衣裳一定是被人換過無疑了。
「咦?」
就在這時,一旁的安安發出一聲驚疑。
安臨月一回頭,便見安安不知何時將昨夜沒喝完的隔夜茶給倒在了衣裳上,可是衣裳上卻沒有半點的茶漬殘留。
「娘親。」安安抬頭,大大的紫色眼睛裡滿是困惑,「這天機國的成衣鋪賣靈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