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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莫不是你還肖想本王?」軒轅澤與見安臨月沒有回答自己,當即不滿看過來。
聞言,安臨月唇角扯出一抹弧度。
「齊王說的哪裡話,齊王府沒有鏡子,我相府倒是不缺,我覺得你倆確實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佳偶天成我又怎會插上一腳呢?」
「至於藝兒妹妹,我自是不會為難。」當然,前提是安雲藝自己不作死。
說完,安臨月朝著兩人笑了笑,就留下還在回味安臨月話中意思的軒轅澤與和安雲藝兩人站在門口。
良久,軒轅澤與才終於回味過來,當即臉色鐵青。
好一個安臨月,竟敢諷刺自己出門不照鏡子。
且,說他和安雲藝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這意思難道不是在諷刺他麼?
一想到安雲藝身上可能發生過的事情,軒轅澤與的眼中就划過一抹嫌惡,下意識的將懷裡的安雲藝推開。
安雲藝臉色一白,隨即泫然欲泣的看向軒轅澤與,「王爺,難道您也不相信藝兒,以為藝兒是……」
後面的話,安雲藝沒有說出口,卻是已經掩面而泣,模樣看著我見猶憐。
軒轅澤與瞧著安雲藝這般,心中生了幾許愧疚。
「藝兒哪裡話,我怎會不相信藝兒?只是本王想著府中還有急事要處理,這才忘形推開了你。」
不管外面的傳言是真是假,安雲藝始終都是相府的女兒,如今他在這京中境地尷尬,須得有一棵大樹才行。
所以,安雲藝暫時他還不能棄。
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齊王軒轅澤與作為先帝第五子,雖為當今皇帝兄長,卻是唯一一個完全沒有實權的閒散王爺。
而除了軒轅夜宸之外,皇帝所有的兄長都有封地,也都前往了封地,只有軒轅澤與只有府邸一座。
這才是當初安雲染寧可讓安臨月替嫁也不肯下嫁的原因。
但,誰都不知道,看起來無用的軒轅澤與,卻是有著當皇帝的野心的,若非如此,他也不會非得攀上相府這麼一棵大樹。
他原本屬意安雲染,只可惜卻撲了空,比起安臨月這個嫡女,軒轅澤與自然會選擇安雲藝了。
安雲藝自然不相信軒轅澤與的話,可如今她已經這般,作為一個庶女,她唯一能抓住的就只有軒轅澤與一人。
為此,她不惜謊稱外面的傳言不是真的。
原本他也沒有懷疑自己,可安臨月的話,卻讓他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這一切,都是安臨月害的。
想著,安雲藝的眼中划過憎恨,卻是很快的掩藏住,而是對著軒轅澤與,一臉體貼嬌柔,「王爺既是有急事,那便去吧,藝兒會等著王爺。」
說完,就是一臉的嬌羞。
如此模樣,讓軒轅澤與當真有些動容了,若非場合不對,他真想將安雲藝摟入懷中好好疼愛一番。
兩人互相道別,便分開。
且說安臨月,原本想如以往那般直接回自己的院子。
只可惜,走到半道上,就被一個生面孔的丫鬟給攔住了去路。
當然,整個相府丫鬟眾多,對於絕大多數的丫鬟,她都是陌生的。
「大小姐,老爺讓您卻正廳說話。」
有一點不得不說,自安臨月為了小桃在晴芳苑打砸一通後,府中的丫鬟看到安臨月的時候要客氣了許多。
起碼,當面是不敢有半點的怠慢的。
一聽安世民請自己去正廳,安臨月下意識的蹙了蹙眉頭。
對於那麼一個便宜爹,結合原主的記憶,她是半點好感都沒有的。
她可不會以為安世民此番叫自己去是為了關心她這個大難不死的女兒,畢竟若真在意,也不會等到現在了。
一路到了正廳,喲呵!倒是沒有想到,裡頭人還是挺齊全的。
與自己第一次從花樓回來那次差不多的陣仗。
主位上坐著安世民,旁邊是陳氏,一旁則是安雲染和安雲藝。
站定後,安臨月幽幽看向陳氏。
陳氏對上安臨月的眼神,心中竟莫名有些恐慌,雖強做鎮定,可那眼神到底還是露了些許的端倪。
安臨月見此,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冷弧,隨即便移開視線,看向安世民。
「砰!」安世民拍桌。
「孽女,你還知道回來?怎麼不乾脆死在外面?」安世民看著安臨月的眼神不像是在看著女兒,倒是 像是看著一個仇人。
這樣的眼神,竟比安臨月從花樓出來轟轟烈烈的回到相府那日更為冷漠。
且,這是第二次,安世民質問安臨月『為何不死在外面』了,這當真是一個父親面對女兒時該有的態度麼?
安臨月為原主感到心涼的同時,心中更是多了一抹疑惑。
穩住心神,安臨月淡淡一笑,直視安世民那雙冷漠的眸子,「父親真會說笑,螻蟻尚且苟活,我為何要尋死?」
「只是父親三番兩次的希望女兒死在外面,當真是讓女兒寒心,莫不是我不是父親親生的不成?」
第69章 賜婚,皇帝再次腦抽了
安臨月這話一出,安世民面上神色明顯有了些許的變化,雖閃的極快,卻還是讓安臨月捕捉到了。
難道,她胡亂的猜測是真不成?
「你一個沒出閣的姑娘就住在男人家裡,這般的不知廉恥,本相寧可沒有你這麼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