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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笑道:「這二十四字真言倒是通俗易懂,很容易理解,不過威力倒是不小。」
虞闕當即點頭:「那是自然,因為這是上至家國下至各人,事關每一個人的殷殷期望,怎能不通俗易懂,又怎能不威力巨大!」
盛鳶沉默片刻,忽而嘆息。
是啊,富強民主文明和諧,這修真界若是能做到這種程度,又何來的種種鬥爭。
愛國敬業誠信友善,每個人都能做到這種程度,又能少了多少紛爭。
每個人的殷殷期望,她倒是沒說錯。
而盛鳶也隱隱有些理解這法咒為何威力巨大了。
它若是承托著每個人的希望的話,威力又怎麼能小了去。
只是不知道,這黃毛小丫頭,是哪裡得來的這般蘊含萬千的法咒,倒是好運。
她嘆了口氣,道:「能用出這法咒,也是你的運到,好好珍惜它把。」
虞闕當即肅穆道:「我一定會將它發揚光大的!」
於是兩個人明明在兩個頻道,卻實現了完美交流。
一個覺得自己成功完成了安利,一個覺得自己找到了二十四字真言的來歷。
彼此都很滿意。
只有系統擦著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一陣心塞。
當著魔女的面,換個人解釋不通,可能都得喝一壺了。
誰知道宿主一通嘴炮居然特麼解釋通了!
魔女滿意之下,正想多問些什麼,一眼看到那丫頭一副全然無知的神情,又卡殼了。
她問什麼,她便說什麼,不管是能說還是不能說。
這丫頭蠢笨成這樣,真不怕出去被人連骨頭都拆了嗎?
得了強大的傳承卻沒有足夠的實力,稍有不慎是會被人殺人奪寶的。
她自有功法,自然不屑於覬覦一個小丫頭的東西。
可那些偽君子未必會這樣想。
但那又如何,這和她又有什麼關係。
可是……
盛鳶看了那丫頭一眼。
那丫頭悄悄靠近她,還以為她不會發覺,小聲問她冷不冷。
……罷了。
盛鳶突然道:「日後,你不可再對別人提及你那二十四字真言的來歷。」
虞闕滿臉疑惑:「為什麼?」她還想繼續賣安利呢。
盛鳶輕笑一聲,點了點她的胸口,淡淡道:「沒有為什麼,我說不準,就是不准。」
盛鳶說完這番話,料定那丫頭會生氣。
這個年紀的女孩,沒有誰會喜歡別人對自己指手畫腳的。
但她也不在乎,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若是她不聽……盛鳶一頓。
虞闕滿臉通紅,一副羞澀極了了模樣。
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連連點頭,一副羞澀的模樣小聲道:「我都聽鳶姐姐的,日後這二十四字真言的來歷也只給鳶姐姐聽。」
盛鳶:「……」這丫頭什麼毛病。
而另一邊,虞闕在腦海里對系統尖叫:「啊啊啊!她好霸道!我好愛!!!」
系統:「……」麻了。
兩個人站在兩個完全不同的頻道順暢交流完,決定先離開這裡。
這裡畢竟陰氣太重,說不定會引來其他東西。
而這時候問題就來了。
虞闕不會御劍,而且她恐高。
盛鳶倒是會御劍,但她現在仍是受傷狀態,御劍還勉強了些。
虞闕略有些著急。
盛鳶的那條大白狗也急,它是契約獸,自然更能感受得到自己主人的狀態。
主人現在急需治療,他們要趕緊出去!
它圍著兩人繞了一圈又一圈,虞闕就盯著它的尾巴看。
好大的白狗啊,半人還高,直起身子估計能有兩米,她和美人姐姐一起坐上去估計都綽綽有餘……
等等!坐上去?
虞闕看白狗的眼神一下子火熱了起來。
白狗背對著她仍感到汗毛直立,當即轉過身,沖她呲牙。
虞闕沖白狗露出一個慈祥的笑來。
盛鳶看出了她想幹什麼,提醒道:「阿朗是戰鬥契約獸,當坐騎的話耐力不夠,你別打它的主意。」
虞闕慈祥道:「哦,它叫小白啊。」
盛鳶:「它叫阿郎。」
虞闕:「知道了,小白。」
盛鳶:「……」
虞闕看它的眼神更加慈祥,留戀片刻之後,大手一揮,道:「這都不是問題!我有辦法!」
盛鳶和阿郎一起疑惑。
你能有什麼辦法?
只有系統意識到了什麼,顫顫巍巍問道:「你該不會是……」
虞闕:「就是這樣!」
她低頭摸了一把白狗的光滑皮毛,親切道:「小白,你準備好了嗎?」
小白:「……」我叫阿郎!
片刻之後,虞闕和盛鳶一前一後地坐在了小白的背上。
盛鳶欲言又止:「這樣行嗎?」
虞闕篤定:「行!怎麼能不行!我親自試過!」
盛鳶十分想問你是怎麼試過。
但還沒來得及問出口,虞闕便十分興奮地說了句:「走你!」
下一刻,一張極速符被貼到了大白狗屁股上。
一瞬間,大白狗幾乎無法抑制的大叫一聲,狂沖了出去。
虞闕:「小白!沖啊!!!」
阿郎:「……」尼瑪咱們兩個之間到底誰特麼是狗!